南贵可是不听沈如秋的话,他自认为,这些话只是托辞;
忙高声唤着夏兰去请刘伟过来;
“夏兰别去。”沈如秋出声制止;
转眸对上一脸关切的南贵,柔声道:
“南哥,真得不碍事,我不是生病了。”
“不可能,你看看你眼下的面色,已然泛白,哎呀,这手也是凉的,还说不是病了,不成,不能听你的。”
夏兰被唤了进来,正瞧见夫妻这一幕,忙福礼说道:
“回二少爷,二少夫人是月信来了,身子有些不舒坦的。”
南贵微微一怔,月信!垂眸,看着微有些扭捏的怀中之人;
但见泛白的小脸上染了一层粉红,便坦言道:
“秋儿,虽说不是病了,可也要刘叔过来瞧上一瞧的,莫要让自己难受着,以往嫂子月信来时,可是堪比大病一场呢,根本下不得床,甚是遭罪的。”
“真的不妨事,月月如此,也只有这一两日,过去便会好些,只不过身子有些发虚,恹恹得不爱动罢了。”
南贵蹙眉,似是不太相信;
沈如秋轻推了推他,小小声的说道:
“女子皆会如此,南哥莫要如此担忧,家中有客在,你还是去帮衬着兄长,照看一二为妥。”
“无事的,有李泽照看着呢,且我回来时,兄长已经去瞧过了,只等着晚间招待一番作罢。”
不论沈如秋如何说,南贵就是不离开,还小心翼翼的将她安置到床上,眼巴巴的盯着她许久,见沈如秋似是睡着了,南贵才悄悄离开;
出了南兴居,南贵直直的去寻刘伟;
“刘叔,刘叔。”连着两声高喊,把刘伟喊懵了;
“二小子,咋地了?你这般急的唤我可是有人病了?不会是那个阉货吧。”
“不是不是,刘叔,那个,是,是……”
“你的舌头病了?还是你的脑子不灵了?咋话都说不利索了呐?”
南贵挠挠头,面色泛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伟着实不解,眼神在南贵的身上来回打量,须臾,似是反应过来,眼睛一亮,忙挥手,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
一把扯着南贵带坐到桌边,直接上手诊脉;
“刘叔,您,您给我把啥脉呀?”
南贵被他这突出其来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
“闭嘴。”刘伟低喝一声;
南贵无奈的把嘴闭上,罢了,诊就诊吧;
只片刻,刘伟眉头微紧,又打量起南贵,收了手,直接下令: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啊?”南贵惊得瞪大眼睛,这是要干啥啊,脱裤子!??
“啊个屁,脉象无异,让我看看表象,应是不难治的。”
“给我治啥呀?刘叔,我,我没病,您,您……”南贵惊得结结巴巴;
“你没病?那你为何不圆房,你不是来寻我给你治……那处吗?”
刘伟伸出手指,指着南贵的裆;
一双手,一把捂住裆,南贵羞臊的脸涨得通红,快要滴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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