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元宝扶住南贵,沈如秋和夏兰上手,将南贵的脏衣裳换了下来;
没法子啊,南贵今夜的酒怕是饮得过量了,胸襟上全是酒渍,不把外裳换下来,这满身的酒气太难闻了;
归置好南贵,夏兰便对元宝递了个眼色,自己微礼一福:
“二少夫人,奴婢去给二少爷煮碗醒酒汤来。”
元宝忙道:“夏兰姐姐,我去寻刘老爷讨些醒酒的药茶,您还是去把二少爷的衣裳清洗一下吧。”
沈如秋瞧着南贵醉成那个样子,怕是醒酒汤不成的,便对元宝点头,允了他。
元宝跑了出去,夏兰收拾好南贵散着酒气的衣物也出了门。
沈如秋定定的立于榻边,看着南贵的眸光慢慢柔和起来。
她,自初次跟随李莹姝来李家,第一眼便倾心于眼前这个男子,没有兄长李东煦周身的贵气,却有着一身清秀俊朗之姿;
她,虽心系于南贵,却也深知南贵不喜沈家之人,便把自己的心思深深的埋下;
直到徐姗助她,令南贵迫于无奈而娶她,才有了今日这番光景;
沈如秋缓缓坐于榻边,伸出纤纤玉手,慢慢抚上了南贵的面颊:
“南哥!秋儿能等,等你真心接纳于我,我心悦于你。”
沈如秋微微弯起唇角,扬起幸福的笑;
就这般,一个睡得沉,一个坐着看……
当南贵有些头脑发沉的睁开了眼睛,入目不是书房;
不是书房?南贵下意识的打量了一圈,主屋外间?自己没有回书房吗?
南贵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更不记得自己为何会睡在主屋外间!
“二少爷,您醒了?时辰刚刚好,您的身子可有何不舒服的?奴才已备好了刘老爷制得清神醒脑药茶。”
南贵抚着发涨的脑袋,使劲的揉了揉,对元宝点头;
元宝腿脚快,南贵端茶一拭,温得正好入口;
饮酒过量,口干舌燥,如今这盏温茶来得正是时候;
豪饮如酒一般干了满盏,痛快!
“我怎会在主屋歇息?对了,二少夫人呢?”
“二少爷,是您要来主屋歇息的,二少夫人已去给老爷们请安了,顺便给您告个假。”
“嗯?什么时辰了?”
“还有一刻便到辰时了。”
“花厅应是没有用早膳呢,正如你所说,时辰来得及。”
南贵忙起身,往净室而去,嘴里吩咐元宝更衣;
待收拾妥当,南贵匆匆往花厅而去;
只几步路,他还不忘询问元宝:
“你说,是我说的?来主屋歇息?”
“正是呢,您一个劲的叨咕,一定要歇在主屋,还说,那里才是您该住的地方,且,您还……”元宝说不下去了;
南贵脚步微顿,侧目:
“我还如何?”
元宝低声说道:
“您还,还说二少夫人凭什么霸着主屋让您去睡书房,那榻极为不舒服,甚是难以入眠的。”
南贵斜了一眼元宝,便转身,心中却是甚觉自己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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