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国这一打岔,把南贵问得一愣,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
李泽忙上前答话,此事非南贵所知,而是他着手办理的……
酉时已末,马上就要戌时,天色已晚,众人也都上了酒劲,李世勋便示意李东煦散了宴席;
为何示意李东煦,只因着南贵已然是饮酒过量,醉了;
李妈妈是个心思通透,见此情景忙给夏兰递了眼色,自己则上前福一礼:
“二少夫人,余下之事老奴料理便好,这些时日您也累着了,今晚早些回去歇着吧,且二少爷……这是又醉了,劳您扶二少爷回去一同歇息吧。”
夏兰直接上手,去扶已然醉得东倒西歪的南贵,元宝在另一侧帮衬着;
沈如秋原想与徐姗知会一声,但见她人已去送徐家二老了;
李妈妈忙笑道:
“二少夫人,先回吧,一会老奴自会与大少夫人讲明的。”
沈如秋浅浅一笑,看一眼,被夏兰和元宝扶着的南贵往回去了;
“成吧,那有劳李妈妈了。”
沈如秋回身紧着脚步去追南贵他们了;
等到她进了南兴居,已见元宝从主屋出来;
“二少夫人,奴才和夏兰姐姐已将二少爷安置妥当。”
沈如秋眉心微蹙,抬眼看着主屋,又回眸盯着元宝:
“安置妥当?安置在何处了?”
“主屋啊!”元宝挠挠头:“二少爷一路回来,嘴里一直叨咕着要去主屋歇息。”
“他不是醉了吗?”
“啊!是醉了,可,还能说话呀,您不信可去询问夏兰姐姐的。”
沈如秋忙快步进了主屋;
南贵已然躺在外间的榻上了,夏兰正候在门前;
“二少夫人,奴婢实在无法,二少爷要来主屋歇着,奴婢只能,只能将二少爷安置在榻上。”
沈如秋来到榻前,看着斜斜睡在榻上的南贵,那姿态,唉……
“夏兰,去唤人来把二少爷挪到书房去睡,此处……”
“我哪也不去,这是我的屋子,就要睡在这,不许赶我。”
南贵猛然翻了个身,高声喊了一句,又继续睡了;
沈如秋鼻子都要气歪了,没好气一甩帕子,直接进了里间,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夏兰在外间,看看里间的紧闭的门,又看看睡在榻上的南贵,微微摇头;
回了里间的沈如秋气恼不已,愤愤的坐在床上,手里绞着帕子;
心里极为不痛快,这家伙真是够了,想如何便如何,自己好不容易收敛了心思,他竟然又来招惹自己;
明明是他要自己约束好心思,结果,他却是借着酒气先来作闹,这世间怎会有如何心口不一之人呢;
沈如秋气了片刻,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罢了罢了,气归气,外面那只醉猫还是要经管的;
沈如秋起身,快快收拾一番,换了家中常服,便出了里间;
夏兰迎了上去,福一礼:
“二少夫人,奴婢去打些温水。”
沈如秋颔首,来到了榻前,打量了一番大醉猫,出声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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