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执杯痛饮一大口,将杯重重的放于桌上,句末最后那两个字‘活该’,已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
张兰香也如徐敬西一般解气的说道:
“对,就是活该,都是一个徐字,出自同一血脉,怎就见不得咱们三房好呢?从老到少个顶个的作闹不休,大丫这般下场甚是出气。”
张兰香似是突然想起何事一般,看向南贵发问:
“南贵呀,只听到大丫的消息了?那些个货色呢?为难姗儿可不只大丫一人。”
“哎,媳妇,孩子们都有大事要忙,那些小事,不能劳烦南贵再去打听的,左不过也就是些不打紧之人的杂碎事罢了。”
张兰香略一讪笑,正欲同南贵说话,便听得南贵笑道:
“干爹,无须费力打探,我已知晓了,老徐家那几个丫头人人都没得好的。”
于是乎,南贵开讲了;
郭县丞发落了徐大丫,心中的那口气难平,便唤了来徐三丫那个当村长的公公;
狠狠的一大通数落,把自己在太爷处‘领’得骂,悉数骂了个遍,可是给徐三丫的公公骂了个臊皮脸;
挺大年岁被人骂了个狗血喷头,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家立马命他儿子狠狠的打了一顿徐三丫,若不是为他家生了两个孙子,定是要休了徐三丫;
徐三丫被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徐二丫和徐四丫的婆家耳中,不出意外,都被自家男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再也不让出门了,姐妹二人自此缩在家中当鹌鹑了;
南贵饮了一大口酒,说了许久的话,润润喉咙,继续说道:
“干爹、干娘,徐家这些个丫头算是这样了,至于徐青震和徐青群,靠着徐大丫得了青雅轩茶行的差事,这不,没干上多久都黄了,又打回原型,回家种地去了。”
南贵猛得想起什么来,嗤笑道:
“嫂子,我咋就想不明白呢,以为做个妾,就鸡犬升天了,我刚刚想起来,她们改名梅兰竹菊,呵呵,这下可好了,作死的劲头没人能拦。”
徐姗浅浅一笑:
“那是县丞的妾,若没有赏莲会她那一闹,兴许老徐家的兄弟姐妹还真能得了大丫的道,鸡犬升天的,是她沉不住气才把事情搞砸了。”
徐敬西却是嗤之以鼻:
“一个两个都是祸害,这下场合该她们受得,都见不得我姗儿好,那就让她们尝尝后果,这次能长些记性不再生事了。”
张兰香点头叹道:
“这次得了大教训,余下的也都能安分了,不会再生事端。”
张兰香似是又想到什么,忙问南贵:
“南贵啊,你说了这些人,怎么没听你说到我那婆婆呢?”
南贵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笑道:
“哎呀,我把那个老太婆给忘了,她租住的那个小院子已经被收回了,人被徐青群接走了,这番折腾之下,那个老太婆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世国不想再听老徐家那些人的事,怕会引得徐家夫妻不痛快,便岔开了话头:
“别说那些无关之人了,南贵啊,李正同那一家太爷咋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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