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无人应声,只听到有翻身下床的动静,待门里传来了沈如秋的声音,却是未如南贵所愿:
“南哥,夜已深,早歇安寝吧,秋儿已歇下,今夜便不与南哥再相谈了。”
“我,我是有……秋儿,要不然,咱们再说一下明日归宁之事,可好?”南贵有些语涩的支吾了一句;
“明日一切随意便好,南哥莫要忧心,只与家中一般无二即可。”
“为何?明日要见徐叔徐婶的。”
沈如秋无奈的浅笑摇头:
“南哥,徐宅所住是何人啊?”
“啊?秋儿为何有此一问?”
“我问你答便是。”
“都说了,徐叔徐婶呀!”南贵实在不明沈如秋这发问是何意!
“唉!是长嫂的爹娘,南哥,你觉得,你可会被为难嘛!至于我爹,更是不会为难于你这般的贵婿。”
“啊!?我,我不是怕为难,那个,秋儿,我是想着……”
沈如秋截了他的话,直言道:
“南哥,你所想,秋儿尽知,可有些事,尊本心才可,过于敷衍,对你我皆无益处的。”
“敷衍?不,秋儿,我并未想过敷衍的。”
“呵呵,若出自真心,昨夜南哥便不会独坐饮酒,整夜未眠了。”
南贵被说得一时间无言可辩了;
沈如秋重重叹了口气:
“唉!南哥去而复返,不过是心中惦记明日之事,并非真心诚意的,秋儿懂得,所以,请南哥回去好生安歇,明日不会如你忧心的那般,至于你的来意,你又要意欲何为,呵!南哥,顺其自然吧!秋儿能等,且秋儿谨记南哥当日亭中教诲,定不会生出歪心思,守得住本心。”
南贵如今是窘迫的要钻地缝了,这个小女子是什么时候这般伶牙俐齿了。
字字句句皆顶得他无言以对,真真是不可小觑了!
“南哥,回吧,夜已深,明日要起早的。”
就这样,南贵第一次下定了心思,却被沈如秋拒之门外了,且还被她撵走了!
又是一个未眠之夜,南贵没有睡好,不断想着沈如秋;
而新婚小媳妇,其实拒了南贵也没睡好,她的心里也在打鼓,不知自己这般做可是妥当;
结果,次日早膳间,新婚小夫妻皆顶着眼下乌青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无人相问,可打量探究的眼神却一直流连在二人身上;
归宁,夫妻二人加上沈之全,这位名副其实的岳父,一同回了徐宅;
徐家夫妻已有经验,自然是好一番细心张罗的;
敬茶,岳父沈之全与徐敬西尊位分坐,张兰香坐于徐敬西身侧;
夫妻二人一番跪拜,茶高高举过头顶;
长辈三人皆是一饮而尽,红封定是不会少的。
归宁新婿不能留夜,过午便要归家的;
张兰香为岳母,自然要拉着沈如秋这位干闺女亲热的说说话了;
二人里间相谈,言语间不似亲母胜似亲母般的关怀;
“秋儿呀,李妈妈一早就给我稍了话,姗儿叮嘱过了,干娘不问其它,只想着你莫要委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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