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妹妹这个样子,怕是不只见着了,还说了话吧,且说得是情话?”
我饶有兴趣唇角轻扬,状似叹息一般,却说出话中带着打趣之意;
许浅玮颇为羞恼的娇嗔道:
“六姐姐,您可是姐姐啊,是京中才女,怎能说出如此的话来。”
“吔?才女也是人啊,你的姐姐最应关心你啊,我哪里说错了,我到是觉得甚好,二人有情,便可成就良缘,丁点情谊没有,难不成,妹妹要等着揭开盖头时,才识得自己的相公是何模样吗?更枉论是何品性呢!那日后要一点点的揣摩着心思过日子啊!”
许浅玮抬头,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映雪身形一闪,稳稳的扶住了许浅玮,低声笑道:
“七姑娘,您注意着脚下,马上到前院了,可别再让雨公子见到您失魂的样子,会心疼的。”
我噗嗤一笑,看着许浅玮羞得通红的面庞,嗔了映雪一眼,低声道:
“你也逗我,我可要恼你了。”
映雪低低的笑道:
“七姑娘若是恼奴婢,奴婢就去寻雨公子,告诉他,我们七姑娘不讨厌他,让他来家提亲便是。”
许浅玮震惊的嘴张得大大的,舌头打着结:
“你,你,你不能,不能浑说的。”
我见前院到了,鼓乐声声,笑道:
“好了,映雪,莫要再逗玮儿了,不过,你有一事说的到是对,我瞧着,玮儿是不讨厌雨公子的,这样甚好。”
“六姐姐,您,您今日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了?玮儿,两情相悦,不好吗?你们的正妻之位是姐姐一直挂心之事,若在我未出嫁前能定下来,便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六姐姐,谢谢您。”
“有何可谢的,咱们是一家人,不论娘亲是谁,父亲是同一个,且你们还唤我娘一声母亲,这就够了,血浓于水。”
说话间,已至前院,姐妹二人不再交谈,快步往大门前而去;
两顶花轿同时下轿,二位新娘分左右侧门而入;
因着都是为继室,虽是中门大开,可这中门只有原配能入;
朝津大街满满的都是看热闹讨喜之人,就在许宏文意气风发的牵着,头盖大红喜帕的水婵娟进府时,人群中有人高声痛哭道:
“三夫人,您发发慈悲吧,奴婢们都是听话的,您别让三爷谴散了奴婢们啊!”
“是啊,三夫人,求您了,您是主母,奴婢们只是个妾室,动不得您的地位。”
“三夫人啊,奴婢命苦,您只给奴婢个贱妾的身份就成,奴婢只求能伺候在三爷身边。”
声声哭喊,人群闪开,三个妇人立于人前,听着语中之意,这三人应是许宏文散出去的妾室,可我是真真的不识得,自归了许家,三房的妾室我一个都没上心过,可眼目下,这是回来闹事搅局的?好大的胆子啊,许家这么盛大的喜事,竟敢来!
许宏文猛得转身,快步立于门前的台阶上,瞪视着台阶下站着的三人,面沉似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声道:
“是你们?是谁窜掇你们来闹事的?”
我很满意许宏文的通透心思,一语道出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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