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当二人呼吸凌乱的分开时,我娇娇软软的偎在他的怀中,轻轻的喘息着;
李东煦的气息紊乱,情动不已,却还要努力的控制着,手臂紧紧的抱着我,强而有力的心跳在胸中咚咚作响;
“珊儿,幸好贵妃娘娘能如我愿,把大婚之期定于两个月后,要不然,可是苦了你相公,实在难熬的得很。”
我娇嗔的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应他这不正经的话;
李东煦捧起我微泛红霞的小脸,将头抵着我的额头,柔声问道:
“是不是你儿子在你面前告为夫的状了?近日珊儿每每与我相见总是淡淡的,眼中似还有着恼意。”
确是如此,心中真的恼过李东煦的,李德明才两岁,不论他为何而来,终归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是我们的儿子,他个当爹的,又打又罚,我着实心疼,越是心疼,就越是恼他;
不过,他这话我可是不敢接得,我这记性好着呢,谁疼谁知道,在他面前,必须醒着神,丁点徐姗的过往都不敢想,不敢记,更不能与他言之;
轻推了推他,不答他的问,转了个话:
“最近你别再过来了,马上就要中秋了,过了中秋就是八月二十,二姐姐出嫁的日子就在眼前,家中事多人杂忙碌得很。”
李东煦见我答非所问,眼中疑惑只微微一闪,便透出了明了之色,忙点着头,应道:
“嗯,我知晓的,再有三日,我的新宅便可入府了,到时珊儿可是要去的,那里可是你我的新家,成亲便是要在此宅的。”
“父亲已与我说过了,明日吴妈妈要带着我绣的百子千孙图回宫的,那可是贵妃娘娘赏赐给你新宅的贺礼。”
李东煦将我的手至唇上轻吻,满眼疼惜之情,温柔的道:
“因着我让珊儿受累了,为夫着实心疼,可又无法。”
我甜甜一笑,轻摇了摇头,嘴张开,话未出口,李东煦便低低的说道:
“有人来了。”
我忙慌乱的离开了他的怀抱,理了理衣裙,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李东煦温柔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衫,便将里间的门打开;
桃霜满脸写着,我就知道你们要出来了;
映雪已将书案上的纸摆好,李东煦快步来到书案,将沾了墨的笔握于手中,俯下身;
我不明所以的上前,见到那纸上是画了一半的牡丹步摇,心中震惊不已,这不是那个用鳞片所制的牡丹步摇吗?
画了一半?李东煦可真是心思缜密啊,竟连这一层都想到了,若有人来,这么久,总不好只是说话吧,这一屋子人又能说什么呢?作画?亏他能想得出来啊!
门外有人通禀:
“姑娘,二老爷过来了。”
秦嬷嬷忙去将门打开,许宏远进屋时,便是见到,李东煦正在作画,我立于他身侧,映雪在研墨,桃霜立于圆桌前,桌上茶水果子摆放着,果子似是还有人吃过的,吴妈妈和田妈妈在做着针线,见他进来便起身福礼,秦嬷嬷为他开门,应是也与那两位妈妈一同在做针线呢。
众人给许宏远见过礼,许宏远便来到书案前,见李东煦为我画得步摇,笑道:
“这步摇很是漂亮,东煦的画艺不错。”
“岳父过誉了,君子六艺,小婿粗浅识得,若论画艺岳父才是大家之范呢,且岳父的字也是名满京城,小婿可是不敢相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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