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不再拒我了,真好,前尘暂时放下,只看眼前便好,若非你身边的田妈妈来寻我,告诫于我,怕是我会害了珊儿的,我是百般相求,她才与我深谈一番,此人对珊儿的爱护之心甚比亲母一般,日后我必会尊之敬之的;对了,珊儿指得那对郑家兄弟去酒坊,便是田妈妈的儿子吧,放心,我已叮嘱过鲁春,定要把二人调教好的,能够独当一面。”
我轻‘嗯’一声,便把郑大郑二是许珊的奶兄告之李东煦,又说起他们兄弟二人对许珊的诸多照拂之义……
“珊儿有如此真心相助之人从旁帮衬着甚好,我也会关照田妈妈的家中之人;对了,珊儿,再有几日邹家怕是要大动了,正如珊儿所言,沈家必会受牵连的。”
我放开手,微动了一下身子,抬头望着他,低声询问:
“你没有知会姑……沈家吗?”
那声‘姑母’险些出口,心中着实怕了,如惊弓之鸟一般,只等着心痛的到来;
李东煦听我之言,也紧张的盯着我看;
心,没疼,丁点感觉都没有,好生奇怪,眼珠转了转,真的没事。
李东煦见我小眼珠正转着,没有痛苦的神情,便问道:
“珊儿无事?”
我轻轻摇头,李东煦微嗔的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尖,应道:
“没有与姑母讲,现下的姑母实难相与,我甚是烦她。”
“我听田妈妈与我讲,她去闹你了是吗?”
李东煦极为不奈,提及李莹姝面上就带出了厌烦,语气也是不善的,与我细细说起了李莹姝之事;
我当田妈妈怎会如此详细知晓李莹姝去闹之事,原来就是她去寻李东煦时正巧碰上的;
李莹姝亲自到李东煦所居富安大街的小院子,迫于无奈,李东煦不得不见,可这一见,着实把李东煦气得够呛;
一桩便是为沈之健谋官,一桩是为她的儿子们谋更好的前程,最后便是沈芮雅了;
提到沈之健,我心中忽觉好似自嫁与李东煦只知他是个小京官,却不知他到底为何官职,再见到他那似商贾一般的做派,特别是他那支大大的绿宝石戒指,仍记忆犹新;
我轻声问着李东煦:
“他到底任何官职?”
“哼,京兆衙门下辖一个小小的通判,从六品的小官。”
听得李东煦不屑的语气,我心下了然,难怪呢,一个小小的户部青吏孙显,沈之健都要巴结的不行,孙宁静一个庶女看似宝贝一般,更枉论那个他身边的桃姨娘,户部侍郎的庶长女啊!
我微微轻叹,低声道:
“听田妈妈说要将她的女儿送到安王身边为妾室?”
“呵,珊儿是不是觉得极为滑稽可笑,他们真是不用脑子,安王刚被孙氏下毒,险些送命,还往他身边安排妾室;满京城皆知,安王因着孙氏一人,已将身边的所有妾室都散了,只等着皇上为他指一个王妃后再议了,他们还要动这样的心思,真真是迷了心窍。”
“想必你定是驳了她的心思,不过,也是要闹得不行吧。”
“田妈妈当日在时,我只想着速速打发她走,确是冷言将她赶了出去;不过,后来她与沈之健再次来时,我便应承下来,那时我已得知尚书大人不喜我这个商贾,我要为官的,且要入户部,至少要谋得五品员外郎一职。”
“应承?为何啊?”
李东煦勾唇讥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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