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府,已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尚书府账房大管事与尚书夫人的陪嫁嬷嬷狼狈为奸,偷私章,伪签名,盗取中馈银子放贷;
因着银子亏空越来越大,被老夫人察觉,那陪嫁嬷嬷便心生歹意,要毒害老夫人未果,被家法处置了;
更换了当家主母后,账房大管事为补亏空,追债讨债过盛,至死人命,被告到京兆衙门,东窗事发,才使得尚书大人出面将罪首扭送京兆公堂,定案落罪;
尚书大人又出重金安抚告状之家人,厚葬已故之人,至此,才算是平息了此事;
却也引得圣上知晓,在朝堂之上轻斥了一番;
小邹氏为继尚书夫人,最后只落了个治家不严的名头,被些个下人蒙了眼,借着尚书夫人之名再外为非做歹,实难主一府之事,被许府老夫人痛斥,懊悔不已,郁郁寡欢,惶惶不可度日,终是一病不起;
外面如何相传都是要看许宏远如何放出话去,可家中却是人人心知肚明;
当时老太太下令封了佳缘居,许宏远将许温华关进祠堂,许家由老太太发话让刁氏为当家人;
刁氏平日里莫不作声,当家后截然不同,补发了月例,归置了不安分的下人,发卖,重罚,手段之雷霆,令人咋舌,只短短数日,便将许府收拾的妥妥当当;
那日事发当晚,如意便打听到,许宏远与老太太谈了半宿的话,只二人,连秦嬷嬷都没有在身旁伺候着;
转天,佳缘居就解了封,小邹氏被悄悄的送出了府,连带着许温华也被送出京,远远送回了老太太的娘家川玉府,只说自小就定了娃娃亲的,眼下回去养上两三年便可出嫁了;
又过了两日许宏远将许昊跃接回家中,父子二人在书房整整谈了一日,其结果便是许昊跃由许枫带在身边,严加管教;
这许枫真正担起了二房长子之职,带着两个弟弟在身边了;
许宏远在二月末时,带回来一个男孩,只道是一个同窗之子,同窗去了只留一个幼子,可怜至极,便收为养子,取名许正,交于娄氏,以宽慰她不能再育之痛;
许宏远这边一连串的动作下来,许家到是太平了,可邹家却不干了;
二月的最后一日,邹家人上门要见小邹氏;
我正在屋中悠闲的写话本呢,家中之事并没有扰了我的清静,反而除了小邹氏母女让我的心情愉悦,写起话本子更是畅快;
“姑娘,刚老太太院里的夜香送来消息,邹家人来了,一会怕是要请您和二姑娘过去说话呢。”
小茹急吼吼的来寻我,告知寿安堂的消息;
我微微抬起头,露出了轻蔑的浅笑:
“怎么才来,还真能沉得气啊,去唤田妈妈过来,我有事吩咐。”
小茹点头福礼去寻田妈妈;
“珊姐儿,您唤老奴是要陪着您一同去会一会邹家人吗?”
田妈妈进来时,我正收拾着写好的话本子,便笑道:
“不劳您去,一会我带月姨过去就成,您可是有大事要去办的;呶,把这些写的好的送到林掌柜处,我已写明如何发售,让他照做即可,再去瞧瞧家尔哥回来没有,还有就是问问通叔,要不要回许府,若是回,我去同大伯娘知会一声。”
“好,老奴这就去,珊姐儿让王通回来,可是想着传话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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