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啊,梅开二度,不过这三十多岁的老姑娘可是不好找得,要不你就收了吧,没准还能给你生个老来子呢。”
“滚犊子,不着调的玩意儿,咋不笑死你呢!”
李世国可是逮到机会了,调侃的话是不遮不掩的往外冒,刘伟直接气得怼出了污言秽语;
玩笑过后,李世国道:
“呵呵,还不是怪你自己个,非说要亮亮身份给煦儿撑腰,眼下可好,一块陈年的狗皮膏药,啪唧贴上来了。”
刘伟已然气得不行,怒道:
“这个县令媳妇是找死,明日我就去县衙弄死她。”
我淡笑道:
“义父,算了,您别气了,也是这小县城没见过您这么大的官,您不是说过嘛,这些人的心思龌龊,脑袋削尖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及的,不是大事,姗儿自能料理妥当,不会扰您清静的。”
刘伟气得起身在正厅内打着转,闻言,面色稍缓却怒气不减,嘴里怒吼着:
“狗屁倒糟的玩意儿,真是瞎了他们的心,这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好啊,当我只会医病是吧,我定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见刘伟如此生气,心生愧疚,忙起身福礼道:
“义父,是姗儿之过,不应如此与义父玩笑,惹得义父气恼。”
刘伟微惊,摆手道:
“儿媳妇啊,与你何干,你哪里来的过错,快快坐好,我就是气这些个缺德玩意儿。”
李世国见我认错当下就不乐意了:
“你也快坐下吧,疯啥呀,看看把姗儿吓的,老实消停呆着,他们也就是说说,能咋滴啊,你在李家住着,你不同意他们还能把人直接送来不成。”
刘伟微微叹气,先是让我坐回去,自己才又坐好,可那心中的不痛快都摆在脸上;
须臾间,刘伟又起身,只丢下一句,便走了:
“姗儿啊,莫要自责,若那贱人再来与你说,应下,让她们把人送来就行了。”
留下正厅内之人都是呆愣了片刻,李世国皱眉不解道:
“他,他啥意思?”
李东煦长叹一口气淡道:
“怕是义父真的不悦,要人送来好好搓磨一番了。”
李世国大惊失色,忙看向我道:
“姗儿啊,可是不能让人送来,定是要回绝的;那老东西能医人也能害人的,你是不知,他那毒术可是厉害得很,别再闹出个人命就不好了。”
我认真点头,连连出声应是。
回到东丰居,春姝早已备好了水,我之前已简单洗漱过,便让李东煦先去洗澡,结果……
春姝是红着脸退出主屋关上的房门,李东煦抱着我直接进了净室,嘴里不停的喃喃着‘春宵一刻值千金’;
净室内传出了我的挣扎之声,嗔怪怒骂之声,还有李东煦的软言软语的‘哄骗’之声……
“煦哥,累了一整日,你好好洗个澡睡觉行吗?”
“李东煦,我的衣裙湿了……”
“你,你放开我,再要如此,我可真要激眼了……”
“呵呵,媳妇,乖啊,衣裙湿了脱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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