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内,渐渐没了嘻笑怒骂之声,取而代之的是哗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浓重的喘息与浅浅的娇吟声……
我被李东煦折腾得软了身子,像根面条似的被他抱着回了里间,只听得他唤了声‘收拾净室’便关上了里间房门;
将我放进锦被里,我疲累的闭着眼睛,隐约听到外间房门打开,心知是春姝来收拾净室了;
可……净室里被李东煦闹腾的一片狼藉,脑中瞬间出现了刚才在净室里的的画面,李东煦‘哄骗’着我这样那样,还美其名曰,是遵他岳母所赐的书中所教;哎呀,不能想了,这脸都丢尽了,李东煦这家伙现在是越发的轻狂孟浪了。
越想心中越气,遂翻身面向床里,丢给了李东煦一个光滑的脊背;
李东煦将我搂进怀中,炽热的大手轻抚上我的心口,我惊慌道:
“李东煦,你够了啊,明日南贵夫妻要敬茶的,可是不能误了时辰。”
李东煦极认真的点头,可说出的话却是极不认真的:
“嗯,一定不会误了时辰,姗儿若醒不过来,为夫自是有法子将媳妇唤醒的,媳妇可是领教过的。”
我被他的话气红了脸,欲转身要打他,却被他按住肩头,俯在耳边低喃了几句;
本就被气得脸红的我,再听得他轻佻的耳语,瞬间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脸上,身子滚烫;
李东煦可是没再给我说话发难的机会,如他耳语那般,颠鸾倒凤,得偿所愿……
次日清晨,倒是不怕误了时辰,李妈妈早早的在外间候着我;
李东煦轻声唤我起来:
“姗儿,媳妇,乖,该起身了,李妈妈在外间候着多时,应是有要事。”
我困顿不堪,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嗫嚅道:
“煦哥,何时了?”
“卯时中,李妈妈已在外间候了半个时辰。”
我猛得睁开眼睛,慌忙起身,低声嗔怪道:
“煦哥,你怎不早点唤醒我,定是有事,如若不然,李妈妈可是不会如此行事;呀,不会是,南贵俩口子有事吧?”
李东煦浅笑,翻身下床,自衣柜里为我拿来小衣,再将亵衣亵裤放在床上,自己才去穿衣;
我一面打理好自己,一面与李东煦说着话;
李妈妈应是听得里间有动静,便轻声询问:
“大少爷,大少夫人,可是醒了?”
“醒了,您快进来,可是有事?”
我出声唤着李妈妈,但见她带着春姝推门而入,便上前为我更衣,嘴里却是含混着:
“大少夫人,老奴是得了些消息,便来向您讨个主意。”
说话间,眼神还偷瞄着李东煦;
我应声让她说;李东煦见状,便出了里间,去净室先行洗漱。
李妈妈压低声音道:
“大少夫人,南兴居昨晚是柱子和夏芝当值,天一亮,夏芝就寻了老奴,那,那,二少爷似是坐了一宿;且今早夏兰去收拾新房,二少夫人的元帕干干净净的。”
我眼神一凝,与李妈妈对视,只片刻,便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都说了坐一宿,自是干净的;这南贵啊,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表面上看着对秋儿尚可,这真入了洞房,还是迈不开这一步啊!算了,这二人慢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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