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村的村民神情各异,多数都是欢喜、雀跃、兴奋、激动……
不过倒是有几个人面色不同,我眼神定住,低声询问起徐敬文:
“干爹,那几个人何意?”
徐敬文和徐敬业闻声,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徐敬文立马就不高兴了:
“徐冬至,你们家哥几个那脸是咋滴了,不想在徐家村呆着就直接说。”
被徐敬文点到名字的几个人,面上露出惊慌之色,众村民也都禁了声,看向他们;
坐着他们身边的二牛,不解的发问:
“冬至哥,你们想离开徐家村啊?为啥?你们家哥四个不是都有活干嘛,你们家小四立冬还在酒窖呢,那可是八百钱的月例啊,我都羡慕死了。”
徐冬至兄弟都是摆手,大叫着‘没有的事’‘不离村’
徐敬业沉声道:
“不想走,就是有事呗,看看你们刚才的脸,都是藏不住事的。”
徐冬至兄弟相互对视,交换着眼色,最终由徐冬至开口:
“东家,您是知晓的,咱们就是土生土长的徐家村人,族在这,家在这,哪里都不去;咱们家是第一批卖地签身契的,是铁了心跟着东家干的,兄弟们也都是得了东家的恩惠,我们是有事,不知要咋说。”
二牛直言道:
“都是一个村的,有啥话说不得,东家人好着呢,当初我跟着赵大嘴去徐三叔家闹事,当时东家来收地,我娘就狠狠的骂过我,若是因着那事东家不收咱们家的地,就让我滚出家门,从此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可你们瞧,东家不是丁点都不曾为难,就当是没事一般,该咋滴还咋滴嘛,我眼下可是种着比原来多上两倍的地呢,你们有啥话就说出来呗。”
村里人也都出声附和着,让他们说;
徐冬至抠了抠脑袋,好似在想着如何说呢,他的兄弟,应是老三叫谷雨吧,张嘴说了起来;
原来是他们家嫁出去的妹子,徐春芬,被夫家为难,说是要家中小叔来徐家村酒庄做工,此事若不成,就休了她。
徐冬至本想着得了空与徐敬文说道一二,可今日这放出话来,他们兄弟才面露难色的。
徐青柏当下就不乐意了:
“啥玩意啊,还要休人,给他们脸了,现在咱们村的姑娘可是不愁嫁的,都上赶着,巴着来说亲,明日我就带着你们,去你妹子的婆家,还轮到他们休人,咱们去休夫,把人接回来,再寻好夫家就是了。”
村民皆是义愤填膺的出声附和;
我思忖片刻,便出声道:
“这样也是不可的。”
我的话音被众人的气愤之音淹没,刘红梅嗷唠一嗓子,瞬间祠堂里没了动静:
“都闭嘴,听东家说话。”
我浅笑着对刘红梅点头,便道:
“老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人家两口子过得好好的,不能如此鲁莽,依我看,还是寻个说辞叫回春芬姐,详细询问她在婆家过得日子如何,夫妻是否和睦,再做定夺。”
众人虽是点头,可还是看向徐冬至兄弟;
他们家只有老四立冬没在,哥仨都在,老二清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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