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村人哄笑的同时,村口排队之人已有醒过神来的,悄悄的正往后辙;
徐青松的媳妇陈莺走了出来,盯着那妇人一字一句的道:
“我就是陈莺,即没有四舅,就更甭说四舅母了,你,我不识得,不要再来寻我攀亲。”
“啊?咋,咋是你?这,这,你们不是骗我吧,你,你才是莺子?”
徐家村又是一番哄笑,母亲看了一会子热闹,适时的出声道:
“得了,大伙清楚了吧,亲戚?呵,可笑不?后面已有人偷偷的溜了,你们还要在这吗?若是想留下就挨个来我这登记吧,我把你们的亲戚都叫来,咱们相识一下,日后进村也方便些。”
排队的人开始躲闪起来,没人再上前;
母亲也不管他们,又看向那个妇人,指着她冷声道:
“你,冒认亲戚,我们徐家村没有与你相熟的亲戚,日后不要再来徐家村捣乱。”
再看向徐敬文道:
“桌子就放这,找个会写字的来,也不用这般吵闹,再来人寻亲只要记录,再寻他们要找的亲人来相认,确实有亲再放进去。”
徐敬文赶忙应声。
排队的人本已松动,有人要转身离去,听到母亲说的话,还是有人不乐意,高声喊道:
“你们也太霸道了,凭啥不让咱们进你们徐家村啊?又不是皇宫。”
我眉心瞬间蹙起,冷厉的眼神递给了李盛。
李盛会意,高声大喝:
“住口,竟敢如此枉论皇城,胆大包天,来人,掌嘴,打完送衙门。”
李盛的一声大喝,徐青柏便招手直接带上徐家村的青壮,将说话之人架住,动手开打;
有人被打,自然有人想帮忙,可徐家村已然出来太多的村民,这些个排队的人早已悄眯眯的走了大半,只有为数不多之人留下,想帮忙也就是嘴上说说,没人敢上前动手拉开。
那人的脸被打得肿成猪头,嘴角流着血,徐青柏带人将他绑了,便看向李盛,得了李盛眼神示意,高声喊着去套车,送衙门。
有人忙上前打起了圆场:
“哎呀,算了吧,送啥衙门啊,话是说错了,可你们已把人打成这样了,得了,咱们再也不来你们徐家村还不成嘛。”
母亲正欲开口,我已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抚着母亲的肩头,示意她,我来说:
“算了?呵,胆敢出言拿个庄子比皇宫,这是大逆之罪,是要重处的,会诛连九族,你是何人?一句话就想轻飘带过?今日我就把话说清楚了,徐家村就是如此霸道,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诛连九族’这个罪可是乡下泥腿子想都不敢想的,都吓傻了;
我面色冰冷,疾言厉色道:
“我的酒庄酿得贡酒,要直贡皇室,你们有多大的胆子敢往里闯,徐家村全村之人,身上都背着皇命,丁点错不得,让你们这些不知深浅的人进来,田里动点手脚,或是在酒窖里弄出点差错,这一个庄子上的人都要被杀头,你们敢背上这么多条人命吗?”
闻言,那些外来之人都已惊得面带惧色,有人腿开始发抖;
我继续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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