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平姐,这个比蚊子还小的动静要我如何听清。”
“哎呀,大少夫人,您就别逗奴婢了。”
“呵呵,我可没逗金平姐,那您这是允了?”
金平被我逗得已羞得面红耳赤,点着头微微轻应一声。
“唉……你还觉得你名声不好,怕拖累李泽,我倒是觉得李泽好福气,便宜他了,这么大年龄了,还能娶到金平姐这样的黄花大闺女,呵呵。”
“大少夫人,您,您没和他讲过此事吧?”
“怎会,这么女儿家私密之事,他一男子,日后要说也是你们夫妻之事,我怎会多言,行了,去把李妈妈唤来在我身边,既然允了赶快去和人家说说话吧,也让他能安下心来,今儿个除夕,别再让他提心吊胆的过年。”
金平这脸红得如烧红的碳盆的红碳,羞臊的不行,我只好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只须臾间,李妈妈乐呵呵的回来,一面在碳盆前暖手散着寒气,一面笑道:
“大少夫人,您是如何把金平劝动的,昨日老奴是好说歹说就是无用,认个死理就说不嫁,可是把老奴气坏了,明明稀罕人家,现在人家要娶她了,又弄些个乱七八糟的事窝囊自己;唉……这人啊,平日里无论是个多通透的,一遇到自己身上就完了,就是想明白。”
我满面笑容的将李泽的话讲给了李妈妈……
“哎呀,老奴就想着咋就听话了,敢情是直接听到了李泽的诚心啊,这刚刚来寻我时,那脸红得。”
“她可有去寻李泽?”
“啊?没有啊,她说您唤老奴来,让她自己静静,老奴就匆匆过来了,老奴走时她去自个屋了。”
“算了,由她吧,这事还要她自己想明白的。”
李东煦打帘进来时,正听得主仆说话,接着话:
“去了,我过来时,正见她拿着个小包袱向前院走呢。”
“煦哥,你瞧见了?小包袱?”
李妈妈一拍大腿,笑道:
“大少夫人,这是想通了,老奴知道那小包袱里是啥,哈哈,若老奴估计不错,咱们就等着看今晚李泽穿啥;他若穿的是咱们府里新做的粟色精棉暗花衣服,那便是老奴猜错了;他若穿的是黑色精棉藏蓝色提花滚边配得银丝的衣服,那就都对上了。”
“您是说,金平姐给李泽做了件衣裳?哈哈,这姐姐,心装着人家,心思都放在人家身上了,却还是顾及这个,思虑那个的。”
李东煦暖和过来,坐到我身边,柔声询问:
“姗儿今日身子可好些?坐了多久了?腰可还酸痛?”
“煦哥,我好着呢,昨儿个躺了整日,缓过来了,今日都好,也没坐多久,腰没有太酸的。”
李妈妈极有眼色的为李东煦上了茶,又给我续了些水,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李东煦轻轻将我揽在怀中,手抚着我的面颊,眸光中闪着柔波,唇缓缓贴下来,细细的,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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