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在他们眼里,那不是在乎,是新鲜劲还没过呢,别说这些了,西贵你继续说说,县城秦家应该是我大堂姐的婆家吧。”
西贵听南贵说的那些话,不住的点着头,在他眼里少爷对少夫人那是放在心尖上疼着的,有那些个想法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回少夫人,正是,徐青涛出事后,二百两银子就已把徐老大夫妻俩吓跑了,后来当得知徐家都去了徐贝那里,他们二人也曾去呆了一天,就被徐老太给撵走了,再后来又得知惹上了官司,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岳家,亲家老爷将田产收回的消息一出,徐老大媳妇先是窜掇着自己娘家人,又亲自去了趟县城,这不就有人闹上门来了,少爷让我盯着人的时候,才发现在的秦家人,不过他们都回去了,而且也没再有什么动静。”
李东煦突然出声:
“她在秦家生活得可还如意?”
我茫然的望向李东煦,便听得西贵道:
“回少爷,不如意,我打听过了,徐家大姑娘嫁过去,没到月就生了一个女儿,当时惹得秦家老太好生的怨怼,那个秦老板本来有一个通房丫头,在外还养着个小寡妇,秦老太不让这二人抬为继室,虽也不满意徐家大姑娘,但毕竟是个姑娘家,勉强算是同意迎为继室。”
西贵又道:
“成亲后生了个女儿,秦老太便知是未婚先孕的,本就看不起村里来的徐家大姑娘,这一下子,更是厌恶的不行,直接抬了通房为妾,又将那个小寡妇也迎进门为妾,徐家大姑娘到底是个村姑,哪晓得这些个内宅之事,被婆婆和两个妾室搓磨得不成样子,一个正室过得还如个家里的使唤丫头呢,幸好去年生了个儿子,才算是有了点好日子,不过她的儿子却是养在秦老太处。”
我听着一阵唏嘘,大堂姐的日子竟然过得如此不堪。
李东煦在西贵说到“村姑”时,斜睨了一眼西贵,见我正在叹气,等他说完,清清冷冷的道:
“村姑如何,你们少夫人就是从徐家村出来的,还是和她本家同宗呢,是她自己蠢。”
西贵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道:
“少爷,西贵口误,少夫人,西贵给你赔不是了,是我口无遮挡。”
西贵躬身给我施了一礼。
“啊?”
我微一怔愣,好好说着话,怎就赔起不是了,忽想起李东煦的话,不觉莞尔,道:
“无碍的,我还当何事呢,我叹气不是因着你的话,那是她自找得,再说了,村姑也要自己努力啊,当时我娘教我识字时,曾要带着家中女儿们一起学,可他们所有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浑话,那能怪得了谁啊。”
南贵一听就乐了,笑道:
“西贵,谁说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嫂子就是,你没见到嫂子在县城酒坊算账时,那叫一个快,账本拿在手上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把所有的亏空全都找出来了,就鲁春,许缘,王守义还有那个老王账房,都是甘拜下风的。”
南贵开始涛涛不绝的给西贵讲起,当日在酒坊里查王守义账时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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