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就是我睡了两天的那一次,也有人和我说过话的,告诉我还不是睡的时候,叫我醒来,在哪之前我还做过很多次梦,爹被抬下山的当晚,看到了爹他们杀蛇的过程,而且在梦中我就见到过公公的,我及笄时有梦到过煦哥,看不清你的脸,只看到当时你着的衣衫,过了一段时日,你就和公公第一次登门来访,当时看到你们与我梦中一般,我着实惊讶了好一阵呢,后来又梦到过多次煦哥的,其实想想那些梦,煦哥,也许你真能够成功的,我有梦到你接过圣旨。”
李东煦实在是有些不明所以,光怪陆离之事,他无从解释,也无迹可寻,只能问道:
“姗儿,除了这些,你儿时可有过这样的经历?还有,自这些梦后你可有何不适?”
我垂眸认真的想了片刻,抬眸望着他,轻摇了一下头,道:
“没有,小时候天天干活累得很,没功夫做梦,后来分了家也是要每天干活的,不记得有做过梦,还有人说话什么的,就是做爹杀蛇的梦,也只当是爹与我讲了那个经历,太过于惨烈,才有所梦得,全然没当回事,后来看到公公时,也有想过,不过被提亲的事一闹,就没再深究,再后来梦到你时,也只当是日有思夜有梦罢了。”
我又思考了一下,便道:
“我没什么不适啊,这天天的都好好的,刘叔不是也说一日好过一日嘛,啊~~~煦哥,我是不是撞邪了?”
李东煦闻听此言,又重新审视我的面色,甚至比初见时更红润,娇嫩了很多,便也摇着头,叹道:
“神鬼之说我不甚了解,不过观你的容色,不似有邪物缠身,可你又说,你昏睡时叫你醒来,我遇到难处又帮你解决,即没有交换,又不提条件,这样无法说通。”
李东煦思忖着,便道:
“姗儿,我不觉是何邪祟,以我多年的经商之道,便是人,做何事皆有所图,只为一个自己认为值得的结果,何况是邪祟呢,既然选择了你,必是要回报的,可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说法,到是让我觉得,颇为不解。”
我忽闪着水灵灵的杏眼,望着李东煦,突然发问:
“煦哥,你可识得那些很厉害很厉害的高人,我可以去请教一下他们啊。”
李东煦正苦想着,闻听我言,不觉莞尔,淡笑道:
“那些个方外之人,可是说识得就识得,都是要有缘的,再者我是做酒生意的,那些寺庙自然是无从接触,这方圆百里也没有什么道观,更是不识得。”
我略有些失望与泄气,悠悠的道:
“煦哥,怎么办啊,要不要试试呢,仅半片鳞片,可以解当下困局,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东煦见我有些泄气的小模样,心下一暖,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笑道:
“我已很欢喜了,今日要谢谢姗儿,本因着酒败而有些气恼,是姗儿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你不想着自己有没有被伤害,却是全心全意的为我着想,怕我中毒,替我担忧,让我情不自禁的欣喜若狂,我终于感受着姗儿待我如此一往情深。”
我一脸的娇羞,宛如夏日里点缀着红莲,软声道:
“不知从何时起,我想你要多过爹娘,以前看书会入迷,可现在,若你不在我身边,书都看不进去了,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就会想你在干嘛,有没有抽点空闲时间在想我,所以今日看着梦里的你挥锤的那一刻,我便感同身受你的气恼,你内心的失落,才会想去陪着你,才会六神无主,才会想告诉你我所看到的,知道的一切,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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