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煦牵着我的手往东侧院而去,我嘟起小嘴,望着他,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你以后别总是媳妇啊,相公的,怪难为情的。”
“既定的事实,李妈妈不是外人。”
“我从来就辩不过你,我只说,我很难为情的,你也照顾一下我,可好?”
李东煦突然停住,伸手将我拦腰抱起,笑道:
“好,当相公的必是要全听媳妇的,日后一定要多多照顾着,不让媳妇难为情。”
“巧舌如簧,刚刚的话是白说了,快去书房,我不是与你说笑的,我那个梦诡异的很,你不要觉得我大惊小怪,一会说出来了,你也当震惊不已的。”
李东煦眼中柔波涌动,轻笑出声:
“呵呵,我的舌头巧不巧,媳妇自是知晓的,我刚都说了,为夫必洗耳恭听,能把我媳妇惊得要去庄子上找我了,应是恶梦。”
这人现在是真真的不能正经说句话了,我正一门心思想着那个梦,被他这一提醒,昨晚他肆意贪婪汲取的景象便在脑中清晰闪过,脸上的红晕显得鲜艳了,蔓延到后颈间……
眼见进了东侧院,忙道: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们进书房好好说话。”
说话间,李东煦快步进了书房,抱着我直接就坐于小榻上,放我在他腿上坐好,我面前一张温柔的笑脸,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眼眸多情,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我目眩的笑容。
我怔怔的望着他出神,便听得李妈妈带着金平进来:
“少爷,少夫人,先用午饭吧,少爷早走早饭都没吃,少夫人午饭前就出门了,只用一点燕窝,现下都饿了吧,快吃吧。”
李东煦将我放下坐好,接过李妈妈绞的巾子为我擦着手,金平摆好了饭菜。
二人饭间不曾说话,李东煦几次看向我,也不语,一餐饭毕,李东煦吃惊得很,我居然没有剩饭。
突然,他意识到,我所说的梦很是重要,吃饭都已心不在嫣了,他心中生出了计较,重视起我所谓诡异的梦。
李妈妈与金平再进来时,拿着茶篓,为我们把茶摆放好,李东煦将一盏茶端到我面前,同李妈妈淡道:
“我与少夫人说说话,若无大事,谁都不许来扰。”
李妈妈点头应着,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便与金平一同出去将门关好。
李东煦伸手要抱我,却被我制止了,起身将椅子移至他的对面,坐下,面色认真,正色道:
“煦哥,我说的话很重要,你正经些,我还是不与你同坐的好。”
李东煦见我如此认真,比当日与他谈婚论嫁时还有过之,便也微微正色道:
“嗯,姗儿说说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让姗儿如此这般。”
“我且问你,今日可是出新酒了?”
李东煦点头,眼神有些微变,答道:
“嗯,不是新酒,是要出留用的酒曲,谁与你说起的?”
“无人,我还没问完呢,煦哥,怕是我问完、说完,你要坐不住了。”
“哦?你且问,慢慢说。”
“那酒曲可是苦的?是失败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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