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皓澜,你干嘛又提那的事啊!”司屿昭喝着茶不淡定了,干嘛好端端提他打柳轻轻,他到现在还被掌门和二长老记恨。
暮云岁心中有疑虑却不知如何讲出来,只是问:“被你的灵器打后就算涂上任何药物也不会把痕迹除去,对吗?”
“我的鞭子可是至阳武器,抽打不止会痛其皮骨,还会疼及灵魂,身上伤痕永留。”司屿昭对于好友明知故问给弄糊涂了。
“痛其皮骨,疼及灵魂……”暮云岁喃喃自语,看着司屿昭问他:“你打她一百鞭,她可哭着求饶?”
“除了第一鞭,九十九鞭都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很奇怪……不是吗?”暮云岁的话很明显。
司屿昭很是赞同,说:“你也觉得她奇怪啊!平时那么能喊,怎么被我打却像哑巴一样。她是不是被打才会安静啊!”
暮云岁:……
显然这两人的想法不在一致。
“算了,与你白讲了。他人靠不住。”暮云岁说完直接离开。
司屿昭满脸疑惑,他又怎么了?
重生以来,柳轻轻这还是第一次来找林古。
林古看着眼前的女儿,自从大典后他与柳轻轻的关系就将为冰点。
“轻轻可是有何事?需要爹爹帮忙吗?”
“我想下山去玩。”
柳轻轻心想,趁现在事情还没有败露,她还是先找机会下山逃跑吧!
听到下山林古眉头微皱,柳轻轻立马戏精上身,眼眶湿润看着她便宜爹。
她像是在强忍着委屈,带着哭腔说:“爹爹你也知道我这几个月来一直闷在屋里,更何况,我的事……门派里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鄙夷与可怜,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
“爹爹,你让我下山玩会儿吧!我想要一个正常的眼光看我。求你了,爹爹。”
林古想到在大殿上当众说对柳轻轻实行鞭刑,内心满是忏愧。
若不是他,他女儿身上就不会有那些伤痕。
“这……”林古有些迟疑,说:“你大师兄忙于门派安全,大长老五弟子也在闭关……”
林古担心柳轻轻一人出门不安全,更何况柳轻轻还容易得罪人,他还挺怕柳轻轻大街上当众更别人吵起来,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爹爹,你连我想要出去散心都要限制吗?”柳轻轻黯然神伤,仿佛像被囚困的金丝雀。
“不是、轻轻,爹爹只是怕你一个人不安全。等你大师兄忙完可好?”林古慌张解释。
“可我现在就想去!”
柳轻轻闹脾气说:“爹爹你就是不想让我去,小时候我在初夏时想葡萄,是您损耗自己法术催生葡萄生长来满足我。”
“可如今我只想下山散心,您却不同意。您不疼我了!自从玉俏俏来到归一派,您就变了!对就是那个玉俏俏!她来了大家都变了!”
暮云岁原本是来找掌门跟他说柳轻轻动了断崖的飓风阵,有些怀疑柳轻轻被人夺舍,但他在屋外听到父女两人的对话还是不提了。
待他查清缘故后说吧!
柳轻轻、他就多留意她就是了。
“重华尊者变了!大师兄也变了!就连爹爹都变得陌生了!你们就是想囚禁我!好让玉俏俏成为归一派天骄之子!”
柳轻轻直接摔了桌子上的茶杯,整个人表情扭曲极了,像得了被害妄想症,越说越离谱。
这戏明显演过头了。
暮云岁原本要转身离开,可听到柳轻轻扯上他和他徒弟,还是打算进去看一下较好。
“是不是我不你女儿,玉俏俏才是你女儿!”柳轻轻前话让林古内心咯噔一下,他差点以为柳轻轻知道什么。
“掌门。”暮云岁进来向掌门颔首,看了柳轻轻举着花瓶作势要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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