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纷扬扬天地浑然一白。
自从送别月玄门弟子后柳轻轻就没有再离开过丝结阁了。
柳轻轻脱下衣服看着琉璃镜中白皙嫩滑,如雪如玉的肌肤不由想起这具身体曾经留有密密麻麻狰狞又长的疤痕,仿佛是一场梦一样。
她的伤已经养好了,现在又是大雪天,大雪可是很容易把一个人的踪迹覆盖。
“也不知道归一派加强那些戒备,还是先探查好巡视如何再制定逃跑时间。”
柳轻轻套好衣服戴上露草色斗篷出门。
雪地上司屿昭披着狐色斗篷手里提着几壶酒看着暮云岁练剑。
暮云岁见司屿昭提酒来,停动作收了剑。
“要喝酒还是到别处喝。”暮云岁看向大殿内正烤火炉偷懒的人,却对司屿昭说。
司屿昭看了大殿的人,调侃道:“我发现你收徒后怎么越来越像个老父亲怕自家徒儿学坏啊!这眼睛啊!看某一处不一样啊!”
暮云岁很是温和看向司屿昭,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司屿昭赶紧收回嬉皮笑脸,说:“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不怎么没人,咱们去那里喝。”
“带路。”
柳轻轻才走到一半就想折返,衣服穿少了!
但想着现在大雪应该人少,适合看路线,如果可以,还可以逃离归一派,逃离所有人就没有回去。
“我脑子肯定又勾芡了!”柳轻轻拍了自己的头,雪那么大,寒风又如此烈,她自己都看不见怎么逃?
柳轻轻没走几步就不小心被雪给滑倒了。
“嗷!”柳轻轻整个人都埋在雪里,她回去后一定要买防滑鞋。
暮云岁和司屿昭在雪松林亭子听到有人喊立刻放下酒杯去看只见到一个少女跪在雪地疑似拍打着脸。
看来是滑倒了吧。
司屿昭看向暮云岁身上缥色的披风与那雪地少女露草色披风,又看向那少女眼神意味不明。
“柳轻轻怎么到这来?”司屿昭看着暮云岁说:“看来重华山上有柳轻轻的眼线啊!”
整个归一派不穿门派服的弟子只有是柳轻轻了,司屿昭这才敢说是柳轻轻。
暮云岁没有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柳轻轻。
两人都没有上前,只是静静躲着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柳轻轻先看了四周无人才敢起身拍了身上的雪。
“还好没有人,好不容易出趟门要是社死我还不如不出门呢!”柳轻轻低头看着自己被滑倒的雪地,她想玩滑板了。
“算了,我还是去吃核桃把智商给补回来再做梦吧!”柳轻轻现在只敢想想,毕竟第一世她就是因为现代的东西给弄死。
两人见她毫不犹豫离开,司屿昭眼中不解,按理说她不是来故意碰上暮云岁吗?
暮云岁看向东岭方向,他怀疑柳轻轻来这里肯定与东岭有关。
今夜的雪零星落下,柳轻轻吃着核桃有些蠢蠢欲动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柳轻轻把重要的东西收到收纳镯,一身白衣轻装上阵就往东岭跑。
穿过橘子林,柳轻轻看向断崖。
趁现在没有下雪,得赶快走。
还未靠近断崖柳轻轻就被人一把拉住。
柳轻轻内心顿时停了一拍,她僵硬低头看那修长好看的手,她想来喜欢欣赏好看的事物,但这该死熟悉恐惧感。
“你想做什么?”暮云岁感受到柳轻轻紧张,不由握紧她手臂。
‘你想逃吗?’
柳轻轻耳畔听到的话却是不一样,她陷入堕仙那一世的记忆,毕竟这可是她的噩梦。
“柳轻轻……”
“没有。”柳轻轻恐惧看着他害怕说:“我没有”
当她看到丰神如玉的人才回了神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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