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嗣:我赎罪?我咎由自取?
潭嗣缓缓站起身,他还记得当年赶到府时的场景,火焰漫天,他跌跌撞撞的进门去,找到的只有几只烧的发黑的簪子。
他披头散发,他无力回天。
仅一夜之间,府邸之内尽数人死于窒息,萧予城当时还是太子的时候过目过这个案子,是同一人所为。
全部是吊死在悬梁之上的。
可奇怪的就是,唯一一具尸体挂的位置不一样,这具女尸被挂在了一片红布之上,寓意显而易见。
潭嗣的玉佩在那里被发现,女尸的身份也得以确定,就是和潭嗣有过婚约的武初儿。
按理说白嗣难逃一审,可白家还是不顾一切的保下他,从那之后白嗣免去了姓氏,改名潭嗣。
潭嗣的眼前好像又浮现出那时的火光,武初儿本于他年少相识,后差点结为亲家,虽他并不对武初儿有意,但初儿的心思是大家都明了的
那是一个烈性女子,生性好动,又敢于表达,潭嗣常常因为她的真诚而退缩,和这样一个真实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有胆量的事情。
因为同时你也得与她坦诚相见,才不失了对你真诚。
所以那天潭嗣并没有同意来找她,也没想到就这样天人永隔。
潭嗣:你们知道什么?嗯?
潭嗣:一个不惜一切也要登上皇位的太子,和一个人与敌人至亲交友卖国君主,你们能懂什么?
他指着萧予城的脸说
潭嗣:我见过你的兄长,南国戳戳有名的摄政王!如果不是他成为变数助你一臂之力,你能有这样的盛世江山?
潭嗣:还是说你有信心让一个本就不是你的人的人对你心有怜惜?
萧予城眼神一变,他已经好久没听过萧予驰这个人了。
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林漾:秋砧,予城,定下心神。
林漾小声的在两人身后说道
潭嗣却不给机会的又指向韩秋砧。
潭嗣:你可知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你旁边这个人的兄长亲手杀死的!你现如今却与他结伴?你对得起北国那些亡民吗?
韩秋砧握紧拳头,潭嗣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属实,让她没法为自己辩解什么,不知不觉开始陷入了那种苦闷。
此时林漾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林漾:潭先生,也许你应该冷静一点。
林漾好像知道了坠玉是如何进入那种状态的了。
把潭嗣逼急,也是一种方法之一。
林漾: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反驳,唯独秋砧的父亲,他是自己决定放弃这一切的。
韩秋砧转过头去,在最后一刻,公主却在第一线,这个当君主的何尝没有想当缩头乌龟的想法,当她父亲放弃她和母亲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有父亲了
林漾:还有南国百姓现如今的安居乐业也并非前摄政王一人的手笔,若要把功劳全部都扣到他头上,还真的让他没法负担的起。
林漾:所以你看,你所见所闻,也并非事情因果,为何执迷不悟,一赌前程的不走回头路?
潭嗣静静的听着,慢慢放下胳膊,低着头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他不可否认自己有时的判断失误,但那件惨案确实不是自己所为,他没法为自己辩驳,而林漾今天却站在这里,以一个局内人的视角,反驳着他的一切。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能冷静的听完自己说的话并加以评价。
潭嗣不管是好是坏,他都极其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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