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砧扶着坠玉走到了一张桌子前,她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让她小心坐下。
萧予城看着沈坠玉的样子,心中有了猜测。
林漾:秋砧,你试着多和她说说话。
韩秋砧听了照做,萧予城和林漾不便在这里呆,就去这个寺庙里转了。
林漾:坠玉是怎么了?
萧予城:我看应该是陷入一种类似于梦魇的症状了,中这种症状的人只有意识是清醒的,但身处却在不同的世界。
林漾:嗯,我想也是这种情况。
一阵声响从远处传来,林漾向西方望去,那里黑烟四起。
萧予城:开始了吗?
林漾:什么?
萧予城拉着林漾的手,回头看了看韩秋砧那边,把人带出了这里。
萧予城:这里阴气极重,肯定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东方那边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萧予城回忆起幻官阁杀手被尽数绞杀的画面,还是一阵恍惚。
萧予城余光中扫过一个人影,他猛的回头望去,韩秋砧的背影旁边站了一个白衣男子,不是潭嗣又是谁?
潭嗣似乎对这样的韩秋砧很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着沈坠玉,萧予城开口道
萧予城:韩秋砧!小心!
韩秋砧闻言一把将潭嗣一掌推开,虽然她不知为何萧予城让她小心潭嗣,但总归对她无害。
潭嗣被一掌击的踉跄,口吐鲜血,韩秋砧这次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林漾:西方大人,为何从不言明身份?
林漾上前一步,走到了潭嗣对面。
潭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着道
潭嗣:我如何就是什么西方北方的大人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
萧予城:当年白家旁系被满门抄斩,我记得好像有过你的身影啊,白嗣。
萧予城的话让潭嗣一愣,他的眼神变得不再温和没有攻击性,而是冷了许多
潭嗣:这么久远的事情,陛下还是莫要提起才好。
萧予城:男女老少不留一个活口,你是真恨他们才会……
潭嗣:我说了!
潭嗣一挥手臂,萧予城后撤一步。
潭嗣:莫要提起这件事,我已不是白家之人。
韩秋砧:这是……
韩秋砧不明所以的听着,林漾说道
林漾:当年那宗灭门惨案乃是一人所为,所有线索都指向你的家人,你可知他们为了保你付出了什么?
潭嗣:什么保我?只不过是趁早想摆脱我罢了!
潭嗣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潭嗣:和平时供我为天乐,祸乱时第一个把我割舍,这是家人?还是我没有孝道?
潭嗣:那一支明明是自己造的孽,落得败果,只因我与他们家女眷有过婚约就这样把灭门的帽子扣到我到我头上?
林漾:若是与你无关,那为何成为了西方的守护神,那为何要在乱葬岗修一处寺庙?
萧予城:你心中有愧?
林漾:还是在赎罪?
韩秋砧:摆那么多神像你就觉得你可以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吗?
潭嗣的五感被放大,三个人齐齐的质问,让他喘不上气。
他不懂,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要一直背负这着一世的骂名。
他明明已经舍弃白姓自立门户,为何脏水还是浸染在了他的衣服上。
洗不干净……洗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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