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城和韩秋砧的计划稳步推进着,趁着北帝被国师牵弄的无法专注于巩固自己的大业,洗六部,换丞相,不知不觉中,花儿正盛放时,南国的骑兵严阵以待的盯着北国紧闭的城门。
萧予驰好像真的一夜白头,不知是因为情事,还是国事,让他人钻了空子,自己的势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瓦解,可见背后之人心情之急切,和战术的高明。
他停着急急传来的战报,坐在龙椅上,神情依旧平和。
他的那个弟弟自己最为清楚,性格刚烈,刚愎自用,如此瓦解皇权之迅速,他竟然感到不合时宜的欣慰。
一山不容二虎,萧予驰早就知道有这一天的到来。
次日清晨,沈灼金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小翠面前。
柳折翠:啊……!
柳折翠:灼金,你怎么又突然冒出来啊?
小翠很迷惑,为何自己偷摸干坏事时总有人来旁观她。
她们站在沈坠玉的门前,小翠刚刚侧耳旁听,没听出个声儿来,倒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
沈灼金:不怕坠玉过来训你?
柳折翠:我……我听说沈姐姐要随着军队赶往一线做后勤,这不是来听听怎么回事嘛!
沈灼金凤眼微眯,心里涌起一股慌张,一起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起掌拍开了门,大步走向内室。
沈灼金:坠……
沈灼金突然梗住,单膝下跪。
沈灼金:……主子。
韩秋砧正把玩着茶杯,听着开门的声音就不像沈坠玉,这时一双凛冽的眸子看过来,沈灼金只觉得一身冷汗。
沈灼金:属下不是有意闯入沈姑娘的闺阁……只是刚刚得到消息,听说沈姑娘要只身去往前线……
韩秋砧: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人了?
韩秋砧放下茶杯,挑眉看着跪于地面的沈灼金。
沈灼金不敢回答,只能死死的低着头,冷汗直流。
不多时,小翠清脆的声音传来。
她挽着沈坠玉的胳膊看到了这个场景,不由一一停步观望。
柳折翠:灼金,你跪着干什么?
沈坠玉也满脸问号,走向前去扶起沈灼金。
小翠一拍脑门,凑到沈坠玉耳边耳语几句,又看了看不怒自威的女将军,心里默默心疼着沈灼金。
这么久的相处,沈灼金对于坠玉来说就像小翠一样当妹妹照顾,此时也不由心疼。
沈坠玉:秋砧啊,人也是好心,怎么能一直跪着呢……
正当沈灼金就着她的手缓缓起来一点时,韩秋砧拍案而起。
韩秋砧:让你起来了吗!
扑通一声,灼金猛猛的又砸了下去,汗滴在地板上,空气里竟然弥漫着冷气。
韩秋砧:不懂尊卑,不知礼数!
韩秋砧:我何时教过你私自闯别人闺房?
韩秋砧:从今日起你被禁足于府中,没有我的假释谁也不准放你出来,四书五经抄上个百遍,看你长不长记性!
韩秋砧常年在外打仗,将军气势早已被培养出来,如今训下属,倒真的让沈柳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沈灼金:属下……遵命!(磕头)
沈坠玉怜惜的看了一眼低着头快速退出门外的灼金,让小翠前去安慰安慰,算是支走了两人。
看着韩秋砧还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美人一笑值千金,沈坠玉面如桃花盛开,花儿月色都得羞愧的不去与之争丽。
韩秋砧看了她一眼,嗓音还是闷闷的,没好气说。
韩秋砧:我训下属,你笑什么?
沈坠玉笑完坐下,看着韩秋砧的眼睛。
沈坠玉:你的心思太好懂了,不过随便给灼金个小错就成,想让人不上战场也不至于非得做个恶人。
韩秋砧被扒光心思,脸红了一瞬。
韩秋砧:我才不是要保她,她没有上战杀敌的经验,跟着我太危险了。
沈坠玉:你看,你话中又前后矛盾,你分明心疼你那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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