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刚扬起的笑容,因这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有些情绪低落的说
胡善祥:殿下,您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宫远徵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不耐烦的侧过身子,冷声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胡善祥:殿下
胡善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宫远徵出言打断了她。他高声把袁琦唤进来,沉声吩咐道
宫远徵(朱瞻基):请太孙妃出去
袁琦:是
袁琦应声而动,伸手挡在了欲要靠近殿下的太孙妃,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后对她说道。
袁琦:太孙妃,您请吧!
眼见事不可违,胡善祥只得对宫远徵敛衽行礼,暗然退下。原本她寄希望于,借此机会解释清楚误会,与殿下重归于好,然而,现在殿下连话都不愿同自己说,显然是心中余怒未消,看来唯有另觅时机,他们之间才能有所转圜。
思及此,胡善祥便领着画屏默默离去。待对方身影渐远,袁琦不由轻嗤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从前殿下待太孙妃温柔体贴,却未曾见她有任何动容;及至殿下遭逢变故,记忆尽失,太孙妃亦未曾多关心殿下些;后来殿下邂逅太孙嫔,并对其宠爱有加时,太孙妃依旧无动于衷。
原本以为太孙妃如庙中泥塑般,是个无欲无求的,结果太孙嫔一有孕,还破格参加除夕宴,她就巴巴来了书斋。现在看来,此前的态度,也不过是没威胁到她的地位罢了。只是,太孙妃现在才想来,要与殿下接近,是否已然太迟?毕竟,殿下的心里只有太孙嫔,在除夕宴上,甚至连个好脸都未曾给太孙妃。
待胡善祥离开后,宫远徵才轻轻舒展眉头,心中顿感轻松。起初,他只是将对方视为一名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彼此间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然而,在知道对方的过去,以及为何会与原主不睦时,这份淡漠已转变为,难以掩饰的厌恶。
作为一名医者,竟在病人因服用自己的药身亡后,未曾进行最基本的尸检,与药渣审查,只一味想着逃避责任。如此缺乏自信与担当之人,何以称得上真正的医者?不仅玷污了“大夫”二字。
后来,更是留下了难以解开的心结,终日沉浸于往事之中,自怨自艾就算了。在知道真相后,也不是告诫母族,对其多加管束,只是一味的自怨自艾,甚至妄图利用自身所学的医术,了结自己的生命,这般怯懦之举,令他深恶痛绝。
昔日他被宫唤羽陷害之时,即便蒙受不白之冤,他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而是同菱儿积极查验药物,才能抓住贾管事这个吃里扒外的。更不必说,为了旁人的过错而自残身躯,这种行径实属荒唐。
想当年自己幼年丧父失母,孤身一人面对世间冷暖;就算有哥哥庇护,可哥哥常年为宫门的生意奔走,在其离家后,更是面对长老们的排挤,老执刃的偏心,还有宫子羽等人的孤立。这般困难自己都未曾有过动摇。反而凭着刻苦钻研医毒,撑起了徵宫的门楣,不仅闯出偌大的名声,还拿回属于徵宫的权利。
宫远徵的思绪飘回了,那段苦难交织的时光,又想起菱儿对自己的关心,如同点点星光,照亮了他内心最幽暗的角落。轻抚着怀中的玉佩,宫远徵的唇角悄然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这一刻,所有的付出与艰辛,仿佛都化为了甘甜,只因有人牵挂、有人在意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片刻之后,他已端坐于桌前,手中握着册子,埋首研读起来。为了更好的守护菱儿,他唯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菱儿那直率火爆的性情,这段时日里,为了他,不得不收敛锋芒,在太子妃面前忍气吞声,承受了太多不该属于她的委屈。宫远徵现在只能更努力,待他登基之日,掌控住权利,就能不让菱儿受委屈,能活得洒脱自在。
徵菱从云之羽开始旅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