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菱此番举动,令宫远徵心中涌起阵阵暖意,在感动之余,亦让他对自己暗中扣下银两之事,感到万分愧疚。然而,他却不敢告诉菱儿这件事,否则自己的下场肯定很惨,唯有更加的温柔体贴对待菱儿,来弥补心中的歉意,言行间亦是愈发温柔。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更显和谐融洽。
在两人的交谈中,话题渐渐转向了阿远年后,可能会出宫办差的事。李秋菱对此显然早有准备——就在今晨,苏月华离开之时,李秋菱已嘱咐她着手制作方便面。这东西不仅便于携带,且无需繁复烹制,只需用开水冲泡即可食用。至于泡面所需的各式调料及精确配比,李秋菱想信,这对苏月华而言绝非难事。
听着菱儿费心为自己张罗,宫远徵心中得意洋洋,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不用这么麻烦,不过是出趟差,这几年下来我都习惯了,袁琦会准备好还要用的东西。
李秋菱横了他一眼,有些嫌弃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他除了准备些衣服,就是一些干巴巴的干粮,这些东西裹腹还行,哪能让你吃得好。
宫远徵(朱瞻基):有的吃就不错了,我曾虽皇爷爷远征阿鲁台,草根树皮都吃过,这些干粮至少不会喇嗓子。
李秋菱未曾想到,阿远来到此地,竟受了这么大的苦楚。她心中一紧,心疼的将他紧紧抱在怀中,试图以此给予些许慰藉。可只要一想到阿远曾经受过的苦,李秋菱心如刀绞。
阿远幼时便历经双亲离世,长老打压,独自撑起整个徵宫,亦未曾显露半分软弱。因此,不论是宫尚角还是自己,都格外心疼他,皆倾尽全力给与最好的东西,别说这般粗粝之物,便是稍显逊色的食物,也从未出现在他面前过,他何曾受过这样苦,这可把李秋菱心疼坏了。
宫远徵感受到菱儿对自己的关怀,并未再多加言,只是默默承受这份关怀,任由对方紧紧拥抱着自己。他依偎在菱儿怀中,缓缓阖上了双眼。此刻,他终于得以卸下所有防备,不再需要掩饰内心的真实感受,也不必再忧虑他人的心机与算计,更无需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些年来,他所承受的压力如山般沉重,肩负的责任令他疲惫不堪。再没有哥哥为自己遮风挡雨,他只能勇往直前,成长为一个参天大树,才能够为菱儿撑起一片天。
两人便如此相拥,享受一段宁静的时光。午膳过后,宫远徵便离开了。他本人似乎并未察觉自己有何不同,但随行的袁琦却敏锐地发现,今日的殿下是格外沉稳。须知自殿下受伤以来,尽管日常习惯与喜好未改,却时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焦躁不安。而今,殿下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从容,真是令人感到高兴。
袁琦高兴的对宫远徵说道
袁琦:殿下,奴婢觉得您今天有些不一样,就像、就像是荣冠焕发,变成了以前的样子。
听了他的话,宫远徵心中觉得好笑,因着这难得的好心情,不禁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呵!不会用成语就别用,那个词叫容光焕发,早说了让你平日多读书。
袁琦:嘿嘿!
宫远徵心情正好,并未同对方计较,只是闭目养神,心里思量着此次巡视河道,所需准备的人和事。究竟应当携哪些人同行?又该自何处入手?思绪纷飞间,轿撵已悄然停驻于书斋前。他缓步下撵,行至门前,正欲入内,却见太孙妃的贴身宫女,立于书斋门外。这让宫远徵眉心微蹙,最终一言不发,径直掀开帘走了入去。
太孙妃胡善祥正埋首于书卷之中,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见来人是宫远徵,便立刻搁下书册,起身相迎,面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说道
胡善祥:殿下,你回来了!
只可惜郎心似铁,宫远徵根本不为所动,语气冰冷而生硬的问道
宫远徵(朱瞻基):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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