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苏垚山挣脱了苏迎的纠缠,面色苍白地踏入营帐:“迎儿说,您打算亲自栽培他?”沈夜凛微微颔首:“嗯,本将军是说过。”苏垚山眉头微蹙,略显忧虑:“迎儿素来喧闹,恐会扰了将军清净。不如,由属下代为教导如何?”沈夜凛轻摆手制止:“无妨。本将军倒觉得,身旁偶有喧哗之声,颇为提神。封释性情过于沉静,与令公子正好相得益彰。一动一静,正合我心意。”
沈夜凛将先前用手帕包裹的勾灵镖递给苏垚山:“找个稳妥的盒子收好,此物日后将是扳倒杜修岚的证据。”苏垚山接过手帕,眉头微蹙,疑惑道:“将军何以断定此事必为杜修岚所为?”沈夜凛转身坐至书案旁,低头仔细擦拭着手中的物件,眸光深邃:“本将军遇袭后未满三日,杜修岚便宣告凯旋。他征战之地若要返回西铭,必然途径此地。既然当时他在场却不施以援手,难道不是希望我命丧于此吗?”苏垚山依旧满脸困惑,不禁问道:“可是将军如何知晓杜修岚就在附近呢?那日我们被困之时,并未见到玉骨军的踪影啊。”沈夜凛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确信是他。那些黑衣人虽伪装得天衣无缝,但你可知,玉骨军有一套独有的战术?”苏垚山猛然想起,在杜修岚刚上任时,确有一套独特的战术,他曾亲眼见过杜修岚训练玉骨军:“属下确有印象。”沈夜凛背靠椅背,腿轻轻搭在书案上:“只是本将军暂无实质性证据证明是他。”苏垚山恭敬地站在一旁:“那将军想寻找证据,不该秘密行事吗?为何要封护卫放出将军重伤痊愈,即刻便会回京的消息呢?”沈夜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将军刚收复了閔南,封赏定不会少,杜修岚前些时日刚被贬职,心中定有不满。而他是个极其看重脸面且行事谨慎之人,与其装作重伤跟他耗着,何不激一激他,等他自己沉不住气露出马脚呢。”
夜半时分,四周静谧无声,唯有沈夜凛沉稳的呼吸声在营帐内轻轻回荡。就在这片刻宁静之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逼近,手中寒光乍现,直指沈夜凛咽喉。然而,在那利刃即将触及肌肤的瞬间,沈夜凛猛然睁开双眼,手肘一撑,身形如猎豹般敏捷地翻滚躲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一脚踢向刺客的胸膛,将其重重踢飞。随即,沈夜凛握紧枕畔长剑,剑尖直指对方,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还真是不死心啊。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每一招每一式皆由本将军传授,用我的招式来对付我,你还真是不自量力啊。”
黑衣人捂住剧痛的胸口,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如炬:“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是不是?”沈夜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知道又怎样?”对方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你还是同过去那样,对我保持防范。”“卖主之人,本将军自当加倍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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