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天不遂人愿,吴氏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宫与太子成亲多年膝下尤空,先生给想个办法吧。”
余新甲头疼不已。这等后宅之事,本就不是他这样的策士所长。以前吴氏在询问之时,余新甲也不是没给她想过办法。论起来也很简单,太子儿子女儿一堆,搁中间捡一个听话的过到自己名下不就得了。就算是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靠不住,那还有礼法在哪里压着呢。你一个太子正妃,按礼法所有姬妾生的都得管你叫一声母亲,他们未来的前程姻缘都捏在你手里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吴氏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在她心里总是觉得自己生的才靠的住。无奈她与太子这夫妻只是表面上琴瑟和鸣,实际上同床异梦。太子这个人,虽说在皇帝的众多子女中也算是个出挑的,但还是有个弱点:好色。
男人好美色,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太子可不一样,旁人好美色或是捧戏子追舞姬砸钱养花魁,或者金屋藏娇采花宿柳私定终身桑林野合。太子却是来者不拒,不管是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妇人,亦或是宫女妃嫔甚至是同族姐妹都很难逃过他的手。因为这个惹下过不少祸端,若不是有皇后想方设法兜着,估计早就储位不保了。
还有个事儿余新甲一直藏在心里没敢跟任何人说。几个月前他偶然路过太子的书房,刚好看见太子在欣赏一幅美人图。太子好美色是众人皆知,书房里面挂个美人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余新甲甚至不只一次看见太子私下里在偷偷的看春宫图,有时候还会和幕僚侍卫等一起分享。
只是这回画中的美人与以前的不大一样。以前都是些冰肌玉骨弱风扶柳的柔媚女子,这回却是个英气逼人的戎装少女。太子这人若是非要在他身上找闪光点,那就是他雅擅丹青,写得一笔好字画得一手好画,真的是笔走龙蛇栩栩如生。而且太子画过的女子,都是他亲眼见过的,所以余新甲猜测应该是在某地见了个刀马旦之类的戏子长得漂亮才被殿下给画了下来。
几日后,在与太子和众幕僚商讨事情的时候,余新甲又见到了那女子的画像。只是衣服从戎装换成了胡女舞姬的打扮,当时太子还和众同僚打趣说,将来定要一亲此女的芳泽。同僚们都知道太子的习惯,只要是他看上了的女子,不弄到床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水**融是定然不会罢休的。当下便有几个谄媚之辈上来拍马屁,岂料太子竟然勃然变色,马上出言制止了他们。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几个货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仅是他们,余新甲也不理解。既然看上了,那就收过府做姬妾便是,能爬上太子的床以后就荣华富贵亨用不尽哪个女人不愿意。若是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在外面买个宅子将此女养在哪里做个外室,省得在太子府规矩多眼线多时不时还得应付驷车庶长府的查问。在外面还不是想怎么玩都可以,就连堂堂的丞相大人,都在外面养了个歌姬。丞相可以,太子为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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