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本该休息的。”皇羽锺摸摸她的脑袋,轻轻笑了笑,“宿宿不必管,我们当时依旧已经把话说得干净,左右我们有过错也不是大错,宿宿,别怕。现在峰爻在,我们不用顾忌太多了。”“锺阿兄以前还要考虑好多,现在倒是,似乎随性了许多。”天樱宿蹭蹭他,放心下来。“你阿兄在,我有了许多底气,宿宿,实力越强,决断的顾忌就越少。何况,东秦不能为我的决策兜底,但是现在,军场能够为我们的决策兜底。”皇羽锺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发,柔声道,“我们从前也是这样子的,哪怕事态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峰爻也可以用相当不近人情的犀利言辞硬生生将局势扭转——大漠将军就在我们身后,他们是我们最大的底气。”天樱宿靠着他,忽然笑了笑:“没想到我也有机会看看你们的合作。”
“宿宿在我这儿歇会儿吧,恐怕这个两日假,又不安宁。”皇羽锺将她圈在怀中,“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打算如何——嘶——”原本放松的躯体骤然绷紧,一声呻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出齿关。“锺阿兄!”天樱宿撑起身子,将他抱住,“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阿兄!”
脚步声凌乱,岚峰爻匆匆跑来,从妹妹手中接过已经冷汗涔涔的爱人:“羽锺,羽锺!你怎么样?”“痛……”他伸手将他紧紧抱住,神志已经恍惚,“好痛……是神么……”“羽锺!”岚峰爻展开神力场,苍翠的神力将他们包裹,他担心地搂着他,将他藏在自己怀中,“我在这儿,峰爻在这儿,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祭坛——”鲜血涌出,他彻底昏倒在他怀中!
天樱宿回过神来,与岚峰爻一同扶住失去意识的人。“血……当时祭坛,羽锺也被神的威压压到昏迷。”他叹了口气,将人搂着,“我让穷绝守在厨房,宿宿也去那边吧。我安顿好羽锺,会下来的。”天樱宿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点点头,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羽锺怎么了?”守在汤锅边的青年回眸,向她伸手,“灶台这儿还挺热。”窝到自己安心的怀抱之中,天樱宿抬眸看向他的垂眸:“锺阿兄,应该是神的威压,祭坛被毁,然神的遗志依旧活着。血脉在,哪怕锺阿兄脱离东秦府,神依旧能够找到他。”“呕血了?”回忆起当时东秦之乱聚成一团一同被死死压制的场景,穷绝别过脸,“又是一次重创……”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脚步声,他们一同回头。
“我把扶晞唤出来了,他会替我守着羽锺,我有必要,去一趟东秦——神的遗志再次苏醒,只有可能是祭坛在做什么。”岚峰爻冷了神色,“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也去。”天樱宿伸手攀住他的胳膊,毛遂自荐,“神的遗志,我可以借助神的力量将它消灭!”“可是宿宿现在毕竟还在生理期,大举动用神力会对你的身子造成不利影响。”他摸着妹妹的脑袋,心疼地看着她,摇摇头,“羽锺那边我在,我的神力能为他抵挡一会儿,可是你这个我帮不了,宿宿。”
“羽挚也有神的血脉,阿兄,我想我知道方才顾夏合为什么敢冒犯我们双筑了,我打电话给阿娘他们!”忽然就想通了,她踮起脚蹭了蹭自家兄长的下颚,然后移步餐厅,拨下号码。
“宿宿?”“阿娘,顾夏合是不是在你们那边?”“在,她说羽挚精神不正常,要你去一趟——精神都不正常了还能认出你?”“我想应该是神的遗志,因为锺阿兄方才已经吐血昏迷,最后一句话是祭坛,应该是神的遗志。我想我能够用樱花骨血,以神的力量杀死神的遗志。”“锺儿他……你阿兄什么意思?”
天樱宿看向那边一直站在门边的人。“我打算下午去一趟东秦府,化作长风。”他会意,“如果可以,我的雷霆应该也可以将神的遗志斩杀。”“弑神可不是小罪,峰儿。不过对于你们打算与神抗争到底的家伙来说,确实也无关痛痒。但是,我记得宿宿昨天下午刚来了生理期,没问题么?”那边的女子有些担心。“弑神,想来我比阿兄更合适一些。”天樱宿笑了笑,然后冲岚峰爻挑衅地眨了眨眼,“我需要让云神畏惧我。至于生理期,问题不是很大,后面清穹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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