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诚恳
秦家平房，张强站在旁边，皱着眉头一句话不敢说。秦阳则是坐在桌子旁看书。其他人都跟着秦妈出去买菜了。
张强：师父，我……
秦阳：说。
张强：我……没达到预期目标。差……差几分。
秦阳：嗯……
张强：其实我也想跟阿姨他们出去，但是，我知道，即使我出去了，也不会玩得很开心。
张强：所以，主动找你了。
秦阳：为什么？
张强：背负着“债”呗。不还清了，我心理不舒服。总惦记着事，与其你找我，还不如我自觉点。
秦阳：觉悟挺高啊！
张强：那必须的。
秦阳：你什么时候学得跟肖坤一样了？脸皮够厚的啦？
张强：不不不，没有。我脸皮比他薄着呢！我最起码知道长大了，就算挨罚，也得避而远之是不是？
秦阳：什么避而远之？
张强：逼开自己身边的狐朋狗友，远离他们，这样显得不尴尬。否则我也不好意思的啊！
秦阳：怎么了？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成狐朋狗友🐶啦？亏你想得出来！
张强：哎呀，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阳：行了。你就嘴贫吧！
张强：不贫了。
秦阳不再吱声。张强着急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强：师父……
秦阳：还有事？
张强：成绩单飞哥给我看了。
张强：我知道，我不够努力，离预期目标还差点。但是，我一定会再接再厉，不负师父望。
秦阳：“不负师父望”，你今天这说话是不是说不利索了？
张强：不负众望，但是目前只是不负师父的期望，简称，不负师父望。
秦阳：考试也这么简吧，所以没有达标吧？
张强：师父，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得敢啊！我得对我自己负责啊！我深知，师父的话不上吹的，师父的板子也不是盖的，我若不好好答题，到时考砸了，还不是自己遭罪啊！所以，我绝对没有胆量去糊弄考试！
秦阳：说得一套一套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啊！
张强：嘿嘿……必须的。
秦阳：行了，那你再说说，一个82，一个83几个意思。
张强：师父……我也不知道老师怎么判的。我感觉我已经背得挺不错的了，问题出在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大体因为几点原因，我也只能猜测一下。
秦阳：说说看。
张强：一，书写不够规范。这两个老师曾经跟我说过这事。也许我没在意，所以老师想给我一次教训吧。
秦阳：还有这事？书写不规范？哼，行，这理由好！
秦阳：继续。
张强：二，有可能我的答卷真的不理想，答案不充分。
秦阳：继续。
张强：应该没了。
秦阳：你觉得哪个可能性大。
张强：如果说可能性比较大的，应该是前者。因为我对学习真的是不敢松懈。师父，你了解我的。
秦阳：你不说我也猜个差不多。
秦阳合上书，起身，顺手操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倒拿在手里。
秦阳：不爱好好写，原因就是学习态度不端正，手懒！咱师徒今天，就先理理这学习态度。
张强深呼了一口气。
张强：师父……
秦阳：自己选择，伸手还是弓腰。
秦阳的话很明显，要不手遭罪，要不就弓腰，再傻的也知道，弓腰，屁股自然奉献出去了。不等着挨揍干嘛。
思考了一会，张强把左手伸出去了。
秦阳看了看，左手捏住他的中指。
秦阳：伸直了，放平。
张强又深呼吸一下 。
把手伸直，放平。
秦阳毫不客气地三下。张强的手心瞬间由白变红，并且鼓了起来。
这力道不用说，可以想象的出来。张强直接挣脱被捏的指头，抱着手蹲了下来。
张强：师父……
秦阳：我什么脾气，忘了？
张强：没有，不敢忘。
秦阳：起来。
张强：师父，我弓腰。
秦阳：确定？
张强：师父……
秦阳：可以，手按桌子上，没我允许，手不准离开桌子。
张强皱着眉头一直没解开。双手按在写字台上。双脚主动往后撤了撤。
秦阳把鸡毛掸子放在他身后从上慢慢往下滑。等到滑到臀峰时，秦阳扬手，鸡毛掸子一起一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强的手真没敢离开桌子，只是头往后仰了一下，小腿往屁股上勾了勾。
只是一下，张强哼哼了2声，这一系列动作秦阳看在眼里，却没吱声。然而接下来的连续5下，秦阳是带着惩罚性的意味，那简直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张强：呃呃呃……师父……
张强猛得一回身，转过身去，跺着脚扭着屁股，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身后。即使师父两个字，也是他咬着牙叫出来的。
秦阳：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张强：师父……我以后不敢了，保证正理八经写字。
此时的张强，终于理解肖坤挨板子时候的痛楚了。张强是个好孩子，说句实话，秦阳好久没因为他犯事或者学习而收拾他了。
秦阳：我说话不好使？
张强：好使，好使。
秦阳：再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帮你提醒提醒。
张强：能管住自己。
秦阳：82分，83分，我可以不计较你未达到预期目标。总体上，成绩的确不错。
张强：谢谢师父认可。
秦阳：我还没有说完呢！急着谢什么？
秦阳：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不端正的学习态度！包括书写。
张强：张强明白了师父。
张强摩挲了几下，很自觉地又撅了起来。
这次，秦阳更没手软。5下一组，连续2组。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留给张强的就是火辣辣的疼。额头上的汗珠，犹如刚淋过雨一样。手始终未敢离开桌子，撅着的屁股早已没了原来的姿势，巴不得贴写字台面上。身子使劲往后仰。本以为这样屁股不会那么疼，没想到这丝毫不影响秦阳的发挥，鸡毛掸子着肉声，丝毫没有减弱。
张强：师父……
秦阳：起来吧。
张强这才敢用手摸摸身后火辣辣的两团肉。
张强：师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写一通了。绝对好好写字。
秦阳：知道教训就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张强：嗯嗯。谁敢……
秦阳：嗯？
张强：没事。
谁敢说啊！张强心理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