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利益

“那就从周三就陆陆续续开始安排敲钟吧,其他事按照原计划进行。”于宝萝对福纳克和沈莹说完转头对曾先生道:“不用太担心,到了下周,一切都会有转机。”

“怎么这么笃定?”严行长明白这么一句话根本没办法让曾先生放心,便开口问道。

于宝萝问福克纳道:“你昨天没告诉曾先生巴黎集结了欧洲财团在准备对冲漂亮国通兑?”

“没~抱歉~”福克纳耸了耸肩,他还真没明白于宝萝让他去找曾先生的这一层深意。

“他们集结在新西兰,但索罗斯本身手上只有三百亿,剩下一千亿都来自欧洲,一旦欧洲财团开始了对冲,这一千亿就会锁死,他调取不了,所以我们这边安排中资企业敲钟救市的时间也要卡住,否则救市的成本和风险都会毫无意义的成倍增加,期货合约想要不提供利益给他人收割,需要监控的靶点不仅仅是股市。”于宝萝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开口道:“哦!对了!集结在巴黎的是费古森财团,他们都是犹太财团,不过费古森财团中有二十万五千名财阀,远不是索罗斯财团能与之抗衡的,甚至漂亮国也不得不为索罗斯的行为付出代价。

毕竟索罗斯财团是先收割南美,再收割欧洲后才来亚洲的,四处放火到处树敌的第一受益方是漂亮国当台。这些确实只是一种资本操作,或许并非当台授意,但得利本就是原罪。

这么解释不知道会不会比较清楚?”

于宝萝并没有说布鲁和乔治已经将所有孵化产业公司和INOW大厦进行了抵押贷款,也没有说这大半年来的资本过度已经做出了什么样的准备。

更没说,当初她在玩虚拟大盘时已经收割了多少。

说的难听点,她的行为远比索罗斯更过分。

唯独一点,她藏的深躲的好,远没有索罗斯这般张狂。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宣之于口,更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哪怕是沈莹也是如此,更何况是曾先生他们。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等着,即便不干预也能安然度过是吗?”屈行长问道。

于宝萝闻言笑了,举起一个巴掌开口道:“五分钟,周一的十点二十六分到十点三十一分,我们玩个五分钟的游戏好了,盯紧些看~”

众人……

在利益面前,谁跟谁都不是永远的朋友。

周一一早,股市只短暂的上扬后,便开始了拉锯般的波动。

这是正常的抛售和承接。

买卖本就是通过低买高卖产生利益而不是依靠等待。

然而,到了约定的时间,只三十秒,线条便呈现了自由落体的态势。

“宝萝!”屈行长不敢想象五分钟是什么概念。

但于宝萝却老神在在,在过了一分四十二秒,屈行长接到曾先生的求救电话后,才开始操作电脑。

屈行长见指数已然恢复了拉扯状态却没有明显的回升趋势,看了看严行长,两人的目光中皆是有些无奈。

“这?不能拉快点?”严行长在中午收市之前忍不住问道。

“严伯伯知道港城股市的一招定论吗?”于宝萝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道:“金融市场一旦遇到冲击,率先提高银行贷款利率。”

“嗯?”严行长并不明白于宝萝想要表达什么。

“在董伯伯让曾先生回家求援的时候,港城的生死之战看似已然撑不过五天了,但其实,并非我们没有做工作,而是利率导致的房产的抛售以及舆论导致的货币挤兑。

港城的生死,看似是对方的绝对恶意,但实则根本是在自身的机制。”于宝萝道:“我当然明白,保守防御只能让人不死或者尽量少死一些,可这场战役中死去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无辜的。

而且,快速的拉升只会让对手以更快的速度获利,以收割到的利益更凶猛的进行反复的冲击。

所以这个线条,每一秒都是靶点,拉升的速度,由对方的持仓量决定。

稳住这个才能在期货市场具备把握,否则任何一张订单都是人家的蜜糖,咱们的砒霜。

不论是谁的钱,都是会被卷走的!

不是港城的,就是家里的,难道家里的外汇不是几亿人的命吗?”

说完,她立马道:“这周末如果天气好些,我们约董伯伯一起吃个饭吧?”

“庆功?”屈行长试探道。

“唉呀!我算是看出来了,您二位是真的信不过我啊!”于宝萝气呼呼道。

“那倒不是!”严行长赶忙道。

他们是亲眼看到那自由落体的,如果还能说出信不过的话,怕不是自己都要打自己嘴巴。

但他们急也是真的急,家里头说了,不惜一切代价维护港城繁荣。

这捧着钱带着命令来的,怎么能吃得消这效率。

还来个一分多钟呢自由落体,这怎么也得最起码拉回去了才能吃得下饭啊!

“周六晚上没时间,最快也要礼拜天一起吃饭,但庆功宴却差的远呢,要等期货交易结算日才能见真章。”于宝萝道:“我这儿都已经做了模型,问题不会很大。”

“你记得,我们要保护的是繁荣,不仅仅是生死。”严行长道。

“我只处理生死的事,繁荣的事交给我们的中资企业不好么?”于宝萝道:“索罗斯赌的便是我们内地的隐忍不发,所以才敢如此叫嚣。

但如果我们参与了,港城的国际金融地位将随着回归彻底破灭。

这两者的取舍之间,他就是算准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败,才能集结到那么多的欧洲资本。

欧洲资本最想看到什么?难道他们不想看到港城衰败?还是不想要控制我们的汇率'利率,我们的矿产,资本和劳动力?

港城只是战场的前线,但其实这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危险,同时也是机会。

要么我们彻底走出去,要么他们彻底走进来的危机。

所以我们采取拉锯的态势,就跟当年的地道战一样,可以围住堵截灵活作战,但不能暴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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