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整得跟要死了一样
我还是受了凉,夜里的高烧让我浑身滚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沁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晴竹……晴竹……”我微弱地呼唤着,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声淹没。晴竹慌慌张张地小跑到我的床榻旁,蹲下身子,看到我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顿时手足无措。“快去请大夫!翠娟,快去请郎中!”她焦急地喊道,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慌乱。说完便匆匆往外跑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院里的仆人们都被惊醒,纷纷探出头来询问:“这是怎么了?”“夫人她浑身发抖,额头滚烫,许是今早落水染上风寒了,你们快去请几个郎中。”仆人们急忙应声,纷纷行动起来,有的拿起灯笼往门外奔去,有的则留在院子里安抚其他被吵醒的人。
过了几刻钟,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打破了宁静,“郎中来了……快请进。”紧接着,一名男子背着药箱,迈着稳健的步伐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和自信,让人感到安心。
晴竹听到声音后,立刻从房间里跑出来迎接。她脸上流露出焦急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希望。她迎上前去,轻声问道:“郎中,您终于来了!我家夫人情况如何?”
郎中点点头,安慰道:“别急,让我先看看再说。”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晴竹,语气沉稳地问:“夫人在哪里?”
晴竹虽然心急如焚,但还是尽力保持着镇定,她指了指内室的方向,说道:“夫人在里面,请随我来。”说完,她转身引领着郎中走进内室。
进入内室后,郎中迅速展开诊断。他仔细观察病人的面色、脉象,转身对晴竹说“夫人的病情比普通的风寒要严重一些不过,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给你家夫人开个方子。”随后,他打开药箱,取出一些草药,开始调配药方。
接下来的日子里晴竹需要更加细心地照顾夫人,同时也期盼着郎中的治疗能够奏效。郎中写完药方后,将它递给晴竹,并嘱咐道:“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每日按时服用。另外,注意让夫人休息好,保持室内通风。”晴竹小心翼翼地接过药方,点点头,表示一定会谨遵医嘱。
“夫人!”门口急急忙忙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身萸紫色玉带长袍,束发干净利落,“夫人!”门口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紧接着一名男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身着一袭萸紫色玉带长袍,束发整齐,显得十分干练。男子一脸肃穆,径直走到床边,看着简初。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忧虑。
随后,他快步走到郎中身边询问“大夫,我夫人她好些了吗”
郎中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将军,您放心吧,夫人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只要按照我的嘱咐,将这副药熬成汤药,让夫人连续服用数日,便可痊愈。”
让人送走郎中后,许墨弦静静地坐在床沿,目光凝视着床上的人,口中喃喃自语道:“阿初……怎么这么傻,被打了也不还手……”就在这时,一只被他紧紧拉住的纤纤细手动了动,似乎有了些许意识。
他微微一怔,随即轻声呼唤:“阿初?”
那只手又抽动了两下,接着传来一个微弱而熟悉的声音:“许墨弦……是你?”
许墨弦心中涌起一股惊喜和宽慰,连忙凑上前去:“是我,阿初,你终于醒了!”
他轻轻地扶起试图起身的我,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我还没反应过来,许墨弦已经转过身去,抬手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药碗,向我走过来,他站定在我面前,温柔地对我说:“来,把药喝了吧,再放一会儿就要凉了。”他轻轻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汤药。
我刚准备接过,勺子已经送到嘴边了,我只得乖乖喝下,可才没喝两口,眉头已经拧成川字了“苦……不想喝了”许墨弦又蹲下来,有点撒娇的意味道“为夫求你了,乖,喝完给你拿蜜饯”。
我撇过脸去,不肯看他祈求的眼神“不要”。
他又说“那过几日等你病好了,带你去宣玥楼看烟花如何,只要我家阿初肯乖乖喝药”。
我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但还是故作傲娇:“那我就勉强喝下吧……还有记得带我去看烟花!”许墨弦宠溺地笑笑:“你呀,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喝完药后,我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量。许墨弦轻轻地把我抱到床上,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他细心地帮我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入睡。
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心里却还想着要和许墨弦一起去看烟花。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很久。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轻声呼唤许墨弦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落感,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穿上鞋子,然后朝门外走去。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晴竹和翠娟一脸担忧地迎上来:“夫人怎么也不好好歇息?要是让主君知道了,怕是要怪罪下来呢!”我微笑着安抚她们道:“放心吧,我只是想在院子里转转,不会有事的。你们呀,就别担心我了。”说完,我轻轻地拍了拍她们的手,然后朝着院子走去。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温暖而舒适,仿佛将我所有的疲惫都融化掉了。
我漫步在庭院里,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心情也渐渐愉悦起来。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淡淡的花香。我顺着风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花坛里,各种鲜花正盛开着。
这时晴竹和翠娟两人不放心跟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