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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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玲珑教坊司选中做了舞姬,也算利用这个身份在梧都安定下来了,如意买了一处两进的宅子,用作他们生活的地点,欧阳氏则找了一份差事,又做过奶嬷嬷,便在一家大户人家当差,当家主母还是尊贵的县主,听她还有小外孙和在外的女儿,为了照顾县主的儿媳,恩赏她可以带着她的外孙女进府,也好过她两头跑,既要照顾主人家,又要回去照顾小外孙。

县主慈眉善目的一副婆萨心肠,这辈子没能怀上女儿看到粉雕玉琢的小阿离自然十分喜爱。

又问了她女儿的事情,还替她女儿愤愤不平。

欧阳氏很会照顾孩子又是做过稳婆活计的,县主的大儿媳生产十分顺当,孩子也被她悉心照顾的又白又胖,当然也在好好照顾小阿离。

上官浅得知欧阳氏和小阿离过的很好,打算去教坊司打听如意和玲珑的去向,还没走到城门口就被无锋的刺客围住,幸好不是寒鸦玖的那一队人马,她还可以应付。

打斗中,半月之蝇发作了,一瞬间便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们带走,可是苦苦挣扎一番,快要失去意识时只觉得有人挡在她面前,可还没来得及看清,便没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身上着实没了力气,仔细回想自己晕倒前的记忆。

万能人物:“姑娘醒了~”

上官浅:“你是?”

万能人物:“奴婢小书”

万能人物:“夫人,这位姑娘醒了~”

安平县主:“小姑娘,你醒了?”

上官浅:“是您救了我吗?”

安平县主:“是我那儿子外出时办差救了你”

上官浅:“如此,便多谢夫人、多谢令公子的相救了”

安平县主第一眼见到面前的小姑娘就喜欢,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齿如瓠犀,臻首蛾眉,秀目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

安平县主:“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不知怎么称呼姑娘?”

上官浅:“小女复姓上官,单名一个浅字”

安平县主:“上官姑娘~”

安平县主:“上官姑娘是哪儿的人啊?”

上官浅:“小女随母居住在盛州”

上官浅:“小女原来本是大户人家出身,原本也觅得良人,先父先母被贪官诬陷抄了家产,渐渐的被我那丈夫厌弃,宠妾灭妻,一纸休书将我和女儿扫出家门~”

安平县主:“原来是这样,这世道艰难,对女子愈发艰难~”

救她那人正是是安平县主和当朝尚书的的嫡次子,宫中禁卫军都尉钱昭,眼前人便是欧阳氏口中的县主。

上官浅:“多谢夫人”

对于身世凄苦的说辞,安平县主很同情,对她心生怜惜,上官浅行为举止远比那些达官显贵的千金,倒也符合她编造出来的身世。安平县主一直想为小儿子寻觅良缘,可她那儿子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每每都拿成家立业来当做说辞,不解风月的木头桩子。

有时候他看上的,做母亲的却看不上,他自己看不上的。做母亲的也不能说什么。

眼前的这位上官姑娘倒是好的,只是她成过亲,还有了孩子,若是为正妻却是不可能了,娶妾室也算是有家室了,倒也不错。

上官浅察言观色十分厉害,在与这位县主说话时就已经能够猜上七八分了,看来梧都是不能待了,得提前告诉阿娘带着阿离离开了。

钱昭是第三日休沐时见到的上官浅,此时的她孤身站在檐下,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身段窈窕多姿,微风拂过,裙裾飞扬,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散开来,她的额发随风而动,掩映着一双秋水般澄澈的明眸,眼底泛着莲花般的明净之色。

钱昭:“你醒了”

上官浅:“那日,多谢公子相救”

钱昭:“我也是恰巧路过”

钱昭:“算不得什么~”

钱昭:“我为你把脉时,你的脉象像是服用了大量的补药,是有害而无一利的”

上官浅:“这……这是……”

钱昭:“可以不说的”

钱昭:“我祖父是宫里的太医,我也耳濡目染学过他的针灸之术,剔除了你体内的药性”

依着钱昭所说,她体内的半月之蝇已经没有了,困住她半生的东西原来不是毒药,而是补药,在宫门时她还以为是毒药时,云为衫想来早就已经清楚了这些,自己虽有利用,可一次次的为她解了危机,她便不想着感恩吗……

上官浅:“多谢钱公子”

上官浅盈盈一拜,从她平静如秋波的眼睛里,钱昭见到了此生最美的一双眼睛。

钱昭:“上官姑娘不必客气”

正要过来的安平县主见自家小儿子与上官浅说话间,时不时的露出笑意,满意的点点头,是时候为他操办这些事了。

趁着夜色,上官浅一袭黑衣悄悄的潜入了夜色之中,随着这几天探查的结果,她清楚的知道府中奶嬷嬷们的房间,用了迷香后,屋里只剩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上官浅找到了欧阳氏,为她解了迷香,嘱咐她明日带着阿离告假回去,让玲珑安排人送她去白沙镇,那里是宫门的地盘,由宫门护佑,很是安全。

收到玲珑的信时,欧阳氏已经到了白沙镇安定了下来。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对于钱昭的印象还算不错,起码是个正人君子,得到欧阳氏的消息,她就可以离开了,否则便要一辈子留在这儿了。

安平县主:“近日,都城里新进了一批好料子,我让人给你做了身衣裳,肯定好看~”

上官浅:“夫人厚爱”

安平县主:“你觉得我们昭儿怎么样?”

上官浅:“公子丰神俊朗,温润谦和”

说罢,上官浅隐隐露出一丝娇羞模样,安平县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暗撮合钱昭和上官浅。

安平县主:“昭儿,你觉得上官姑娘怎么样?”

钱昭:“上官姑娘品貌端庄,水木清华”

安平县主:“那就好,母亲想将她给你纳为妾室”

钱昭:“母亲?”

钱昭反应很大,在他心中是喜欢上官浅的,那种喜欢是将她看作平等的喜欢,他喜欢的女子怎能为人妾室。

安平县主:“怎么了?”

钱昭:“不可”

安平县主:“你不是也很喜欢上官姑娘吗?”

钱昭:“母亲莫要胡说,上官姑娘风光霁月,犹如星辰,是儿子不可攀附之人”

安平县主:“你这孩子,她不过是个被休弃出来的弃妇罢了”

钱昭:“那是她识人不清,是那人的错”

安平县主:“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钱昭:“母亲,你也知道这世道艰难,日后这话就不必说了,免得污了上官姑娘的名声,女子在外本就不易,照顾一个孩子更加不容易”

安平县主:“好好好,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安平县主气的直捂着心口,钱昭知道自家母亲的打算,也知道他现在必需得离开,不若被她痴缠很有可能就会直截了当的给他安排婚事。

上官浅趁着夜色,一袭黑衣留了书信便打算悄悄离开,被钱昭逮了一个正着。

钱昭:“这是出城的令牌,有这个会方便一些”

钱昭微微一笑,知道她不便多言便带着她从后门离开。

上官浅:“多谢公子”

钱昭:“女子在外谋生本就不易”

钱昭将一个包袱塞到她手上,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上官浅没有想太多,和钱昭道了谢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安平县主:“连个姑娘都留不住”

钱昭:“母亲~”

钱昭:“只要她过的好,于我来说便是开心的”

安平县主:“指望你开枝散叶,恐怕不行了!”

安平县主看着自家儿子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来气,这副样子真是随了他舅舅,一样的木头桩子!

上官浅一路躲避,看着街上四处巡街的六道堂就知道一定出事了,回到宅子里并没有看见人,倒是她隐在暗处时,见到了玉郎,他是来寻玲珑的,见人不在,同身边的人说了什么。

玲珑送欧阳氏去了白沙镇,看来是听劝没同玉郎讲,玉郎走后,只见几个蒙着面的女子拿着火把进来,一把火将屋子点燃便离开了。

上官浅见状,只好躲了出去,乔装换了一身衣裳四处打听才知道教坊司出现了安国朱衣卫的余孽,六道堂正在全力追捕。

看来,如意是逃离了这里,她便想出城去寻她,顺便告诉玲珑不要轻举妄动。

城门口被严防死守,尤其是年龄接近的女子,上官浅用了钱昭的令牌,很是方便。

如意告别宁远舟后便留了记号给上官浅,上官浅也看到记号跟着,到了一处破庙里,只是这一次却见到了熟人。

是宫子羽和金繁,那个红玉刺客还挺难杀,就当日的情景,居然还没死……无锋的人怎么会找到这儿,这群人就像苍蝇一样讨人厌。

不好,如意受了伤,还有……云为衫也在,若是这么说,该来的躲不掉,跟何况如意还在。

上官浅不能坐视不管,提着剑便与那些刺客相杀,很快便与几人联手,将无锋的人杀光了。

上官浅:“如意”

上官浅:“你怎么样?”

任如意(任辛):“我没事”

宫子羽:“上官姑娘?”

金繁:“你还敢现身?”

宫子羽将云为衫护在怀里,见上官浅时都是防备,生怕她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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