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开始
“啪”
“这明显不合理”略带口音的中文不屑反对着。
“西乐比民乐更高雅更动听!”尤安利教授根本看不民乐,觉得民乐他们在胡闹,教授扶着额头走到窗边。那悠扬的杨琴声从对楼传来,反抗着对民乐的不公!
“先生,这根本不是胡闹,民乐和西乐从来都没有好坏,他们是平等的!”来自对面的教授开导,希望和西乐的世界巡演共同出行,让世界看到属于民乐的立场。
“我坚决反对,难道还要让你们民乐出来丢人现眼,这可是世界巡演!代表了乐队的名誉!可不是你们来胡闹的!”尤安利教授一口否决,愤然摔门,去到乐室。
“尤安利教授...别...”金格教授在原地想留住尤安利教授,被门拒之。
“难道民乐也不能拥有自己的立场了吗?”金格教授看开导无果黯然离去,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小声地重复念叨,也回到了属于他们的教室。
“唉”门轻轻的关上,金格教授望着破烂不堪的教室,寥寥无几的学生。
“教授...又失败了吗?”穿着白裙的黎安在旁别怜惜道
“emmmmmmmm没关系的黎安,一定可以”金格教授假装不在意的安慰黎安。
“好...”带着落寞的黎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教室里的学生并不多,屈指可数。野外的杂草也肆意的生长,好似这里是荒废的。民乐并没有尊严,他们课桌是西乐用剩下的,专门来的民乐教授被西乐楼的人嘲笑,看不起,一次又一次践踏他的自尊心。
黎安的父母也是被西乐的追求者所祸害,被跟踪发现了黎安,在黎安面前把父母的尊严践踏到底。黎安父母求着追求者别伤害他们的孩子,跪求在他们面前,一声一声求着,黎安不哭不闹地躲在角落一声不吭默默地看着他们,父母遭受不了,叮嘱了黎安几句就走了。年幼的黎安不懂,只知道她没父母了。黎安被她鬼混的叔叔送进了孤儿院,才得以长大,好在世界还有善性,恐怕黎安现在已经...黎安父母这么优秀的民乐教授就这么被逼近绝望。金格教授和黎安父母是同辈,跟着黎安父母学民乐,可能就是因为他学得并不出色所以才可以活到现在。黎安在孤儿院过得有上顿没下顿,被孤儿院其他人所欺负,你可以去看看她的伤,可能还有疤,真令人触目惊心。
在孤儿院,迎来了一次血性红月,坐在窗边的孩子们好像都消失了,所有人员一起寻找,都没有下落,可不用担心,他们早就没有了家人,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到最后,他们找到了昏到在楼梯边的黎安,纠起她的领子,带着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审候她:“问你话呢!你把其他小孩藏哪了?”他们又把黎安关进禁闭室反醒,可黎安又做错了什么?只是想看一下美丽的风景而已,而且黎安已经提醒过那些孩子,不要...那...血性红月的...黎安就被他们从楼梯上推下来,后脑勺着地,再去医院诊断,脑震荡10级,一些记忆已经消失了。他们现在又把黎安关进禁闭室,本就营养不良的黎安,更显得瘦弱,那没有血色的脸多么苍白。是个人都觉得她很可怜,但那些畜牲并不觉得。呵,人性的扭曲,总有报应。
还记得那是一个完全之体的红月夜晚,在孤儿院附近的树木无缘无故的燃起大火,火势威猛,三秒钟就把树木全烧成了灰。大家都以为是黎安干的好事,就把在禁闭室昏厥过去的黎安拉出来,用长鞭一声一声地打到黎安身上,本就不干净的衣服又渗出大量的血液。伤口又因为衣服上的细菌而感染,变得更触目惊心。怪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低吼声,越来越近,直至跟前,都没看到身影。鞭打黎安的人员中,怪物随机挑了个幸运儿,把他的眼球吃了,那人被吓得不轻,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遇害。其他人见状吧黎安扔给怪物,他们自己逃走了,院长一个劲地把别人往怪物那推,她自己匆忙地逃回隐蔽的地方。
待到外面的尖叫声彻底没有,院长才慢悠悠地爬出来,左顾右盼,汗珠从她额头滴落在地,干净的衬衫被汗浸湿,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往外望去,外面尸横遍野,都有个特点,都被吃掉了眼珠。
“看来这家伙,吃眼珠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杂带着挑衅的韵味。她手上拿着的...好像是...哈?
“你...是谁”院长带着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对她有一定的怨恨。
“是你把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带来的吧?还有那谁...那个黎安也是你带来的祸害吧?呵,像你们这些不正经的妖魔鬼怪,一定全死光!”院长自以为是地批判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诅咒他们。
“你是说那个女孩吗?呵”院长所说的话好像激怒了她,她眼神散发着雷电,气场能压死一个人。周身带着紫电,天色在那一瞬间变得乌云密布,也携带着恐怖如斯的紫电,伴随着雷声。一道闪电劈在院长身边,那个女人伸手一指,一道闪电正中院长,把她电得亲爹都不认识。院长很快就意识模糊死了,黎安还昏厥在血泊之中,她的眼睛还在吗?嗯身为女二不会这么快死的,虽然她已经危在旦夕。
“呵最讨厌别人这么说我了”那个女人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那一身紫鱼尾裙,些许带着鱼的鳞片,暗暗的灰眸,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对人性的厌恶。
“好了好了,灰徐,冷静点”
“呵这畜牲,也不知道是谁教的。”灰徐偏过头,双手抱胸,似乎心中的怒火还未平息。
“越想越气,这死畜牲,我要把这里全烧了!”她望着满地尸体,回想起她自己的童年...
“呼”终于逃出来了。
“呜好痛”幼年的灰徐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些伤痕,一屁股坐在草丛中,捂着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
“这死丫头滚哪去了?老头,看着了吗?”那是一个年老的人,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皱纹铺满脸,汗水顺着皱纹流下,穿着那老土的衣服,散发着一股恶臭。
“还没”
“看我不打死这死丫头,一天到晚都跑出去,就知道逃!”
“你也真是的,一个劲喝酒,连个孩子都看不着!”
“...”
年幼的灰徐慢慢地从草丛另一边爬出来,回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一步三回头,以保证能不被发现。灰徐白嫩有带伤痕的脚占满了泥土,好恶心!
眼前的漆黑让灰徐感到窒息,她摸索着。
“嘶~”
什么声音?
是...是一条蛇!
灰徐看清楚是蛇了之后,连忙捂住嘴,以免发出声音被发现,她冷静思考,轻手轻脚地绕过蛇可能所在的位置,摸索到一棵树。
“要不爬上去?”灰徐暗暗思考,手脚并用很快速地爬了上去。
“刚刚还看见她在这呀”老奶疑惑到,挠着头四处张望。
“嘶~”蛇爬了过来,但声音与刚刚好像并不同。
嗯?
“啊!老头快!快来!”老奶见到了一只,比人都高的蛇,张着个大嘴 ,向老奶龇牙。
“啊?”老头不解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
(蛇皮与地摩擦的声音,好像还有求救声?)
一束手电筒的光把黑暗照亮
“这...是什么?”老头伸手触摸这面前类似鱼的鳞片,光滑的触感,老头用手把一块鳞片揭了下来,流出了血,接着是更多的血从缝隙中溢出来。
人血?
“!!!”老头内心警铃大作!
“这...这是...人的手?”老头发现了旁边的物体。
“这戒指?老奶!?!?”老头震惊!
老头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往回跑。
(跑步声)
“啪”
“呼—呼——”
“这太不可思议了”老头汗流浃背,喘着大气。
“嘶~”大蛇慢慢地挪动身躯,爬到了屋前,用眼睛观望着屋中。
那巨大的眼珠,带着细小的血丝,瞳孔依然变成菱形。
老头悄咪咪地挪动沙发抵在门口。
正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的老头刚把沙发抵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