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我的势力没那么容易被他察觉
“我让手下盯着他们。”贺厌说着,就要给周助打电话。苏宁晚按住了他的手。
“你别,我来。”
贺厌从她的动作中品出了什么。
“你觉得和贺岐峡有关?”
“不知道,但一开始查这些女孩的失踪案就是为了调查贺岐妖的事,现在虽然说不能完全证明和他没有关系,但也不能证明和他没有关系,他一直紧紧地盯着你,你去调查万一是他,就会打草惊蛇。”
贺厌笑笑:“放心,我的势力没那么容易被他察觉。”
他横眉冷眼:“他还不配。”
贺厌给一个人发了一条语音。
发完之后,对苏宁晚说:“睡吧。”苏宁晚睡下。
她总觉得自己摸出了一个巨大的阴谋。第六天,贺厌的人总算来了消息。
这是一个周日,苏宁晚难得休假。两人还在计划度蜜月的事。
贺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一条语音传过来。
“贺总,顾家二小姐今天去找过郝医生,两伙人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是商量了什么事一样。”
又是顾念念。
苏宁晚的目光沉了沉。
她想到什么,给手下发了条消息,让对方去调查顾念念和贺岐妖的关系。
这两人的关系恐怕不简单。
苏宁晚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只是不喜欢把顾念念想的那么恶毒。
她把消息发过去之后,手下一直追查,但没有任何线索。
两人就像是正常的商业往来,从苏宁晚看到他们碰面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苏宁晚想: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贺厌终于处理好了公司的事,计划好了旅游的目的地。
两人给自己留了一个月的时间,打算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尽情地玩。
苏宁晚将最后一个装满衣服的袋子放进箱子里,合上箱子。贺厌看到她提着箱子出来,于是主动帮她把箱子拿了出来。
他把箱子放在后备箱里,两人由周助送到机场。他们的目的地是国外某庄园。
苏宁晚值机之后,靠在靠背上,等待飞机平稳停下来。飞机落地。
有专人把他们的行李送到车边,两人过去坐上车,去了庄园。这是一个葡萄酒庄园。
还没进去,便被一股浓浓的葡萄酒的清香吸引了。
庄园的主人是个金发碧眼的欧美人,欧美人普遍被国人长得显老,苏宁晚估摸着,他可能有个五六十岁的样子。
看到他们,这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嗨,我的朋友们,我等你们很久了。”
苏宁晚和贺厌和他拥抱之后,跟着他一起走进庄园里。欧美人姓克里斯,苏宁晚和贺厌叫他克里斯先生。
克里斯先生给他们介绍这个庄园:“庄园的负一楼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工厂,专门生产葡萄酒。我带你们去二楼,这是你们住的地方,我已经让佣人打扫干净了。”
贺厌和他客气地说:“谢谢。”
“不客气。”
克里斯介绍完之后,就离开了。
苏宁晚走进去观察房间,不知道贺厌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于是她问:“你和克里斯有合作?”
贺厌摇摇头:“不是,这是我们贺家的基地。”苏宁晚:“……”
行吧。
她承认自己目光短浅了。
房间中有股淡淡的葡萄酒香气,不浓郁,也远远不到刺鼻的程度,是一种清香的感觉。
这种清香飘在空气中,似有若无。
“因为这地下是葡萄酒生产的工厂,气味有时候会通过通风口传进来,所以每个房间都带着这种淡淡的香味。”
“确实很好闻。”苏宁晚放下行李。
贺厌拉着她的手,说:“走吧,去下面看看。”
苏宁晚也想看看葡萄酒究竟是怎么生产的,跟着贺厌走了下去。
走到一楼,他看到一楼大厅的橱柜中放着很多红酒。被深色的瓶子装着,看着就诱人。
苏宁晚并不是一个喜欢喝红酒的人,但在这个时候却莫名有点想喝喝看。
“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
听到贺厌这么说,苏宁晚随手在橱柜上取下一瓶。贺厌帮她把盖子打开。
苏宁晚给自己倒了一杯。
想也不想,苏宁晚就一口喝下去。
作为医生,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酒里加了东西,但她在一楼待了一阵,感官被红酒侵染,其实已经醉了。
所以那感觉只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并没有多想。
她不仅没有多想,还觉得味道不错,顺手给贺厌也倒了一杯。贺厌品了品,赞赏到:“确实不错。”
苏宁晚开了一瓶酒,想着这么好的酒不喝完就浪费了,于是她给两人又倒了一杯。
两个人慢慢悠悠地喝完。
等一杯酒下肚,苏宁晚正要走,突然发现身体有些热。
她还想了一下,是不是因为地下在做酒,热气跑到楼上来了,所以才这么热。
直到看到贺厌的表情。
贺厌脸上沾了些红,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拿起酒杯闻了一下。
在红酒掩盖之下,飘着一缕别样的味道,那味道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催情药!
浓度还不低。
苏宁晚咬了咬牙。这回栽了。
没想到一瓶酒里竟然暗藏玄机。
正想着,贺厌的双手撑过来,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她困在方寸之地。
苏宁晚常年在中药里摸爬滚打,对药已经差不多有抵抗力了,但贺厌没有。
他眼神混沌,睫毛微颤,微微发红的耳朵都昭示着欲望已经爬上了他的身体。
苏宁晚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性,伸出手想把贺厌推开。
但贺厌本来力量就比她大些,又喝了酒,酒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力气更大了。
她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让自己往后退了几步,被贺厌轻而易举地抱起来靠在墙上。
眼瞅着贺厌动手要来脱她的衣服,苏宁晚赶紧制止他。
“会有人过来的。”
贺厌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颈上,鼻尖摩擦着她的耳垂。
让她抓心挠肺的。
“不会有人来,工人不会来这里。”
听了这话,苏宁晚的理智也在贺厌的呼吸的动作中一点点流失。
她想去推贺厌的动作走到半道上突然变成了欲拒还迎,仰起的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贺厌的手指已然向下,探进深处。
两人的身上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