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跪下给苏宁晚道歉
贺厌收了剑,从台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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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敢鼓掌。如果给贺厌鼓了掌,那不就明摆着说贺厌是给人看的吗
这种形象和印象中的他可不太符合。
在他舞完剑,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和他搭话。
除了苏宁晚。
苏宁晚拉着贺厌:“你也深藏不漏啊!”
“彼此彼此。”
苏宁晚嘻嘻一笑。
想起什么,她转过身看向贺岐峡:“该你了。”贺岐峡的脸又白了一点。
他本来就觉得上台表现就像是被当成猴,低人一等。刚才听说贺厌也去,就答应了。
心想:反正都是猴了,贺厌变成供人观赏的猴不比他更有看点更会被嘲讽吗?
结果却看到贺厌在台上表演都带着英气,像古代皇帝在战前激励大家时舞的剑。
不仅不像猴,反而让他掌局者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现在时候,不管他拿出什么样的表演,都低贺厌一等。如果不表现,显得他出尔反尔,一点都不信守诺言。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怎么了?还上不上去啊?”苏宁晚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贺岐峡装风流装的太多,温和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拿出他已经被曝光像争权夺势,这会儿别人也看不到他一点威严,抓住机会就嘲讽。
“他不会是怕了吧?”
“果然还是个孬种,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都不知道抗。”
“他不会打算赖过去吧?这招以前可能好使,现在可就不怎么好使了。”
“他不是在和贺厌争夺贺家的继承权吗?如果说话不算话的话,就算他抢到了贺家的继承权,也没几个人信他了吧?”
“就他?贺家的继承权要是真传到了她的手里,那才是日渐衰微。”
那些话以前贺岐峡听着没什么,因为那是说给他伪装的身份听的,现在再听起来,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贺岐峡咬着牙,对贺厌说:“贺厌,你别太得意,你争不过我。”
说完,又把目光放在苏宁晚身上,继续说:“还有你,我会让你在我的身下求饶。”
说完,贺岐峡拔腿就要走。他刚走了两步,背就被人猛地一踢。
贺厌将他踢了一个狗吃屎,他趴在地上,下巴直接蹭在地上,顿时烂了一块。
贺岐峡咬着牙,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跪下。”
贺岐峡刚站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意。刚要开口嘲讽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了。
“跪下!给宁宁道歉!”
贺岐峡要是真的跪了,以后都站不起来了。“你在做梦吗?”
他这话刚出口,贺厌一脚将他踢了出去。“我说了,跪下,给宁宁道歉!”
贺岐峡被踢到桌子旁边,桌上的酒倒了下来,稀里哗啦打了一地。
贺岐峡的衣服被泡在红酒里,白色的西装被染的深一块浅一块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就这样,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脚。这回他直接被踢到那些碎玻璃渣上面。
贺岐峡感觉玻璃渣刺进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疼得说不出话。
“跪下给宁宁道歉!”
宽敞的大厅内,几乎所有人都挤在了这一个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面前两个男人身上。苏宁晚端正站着,一句话没说。
以前贺岐峡是和她表白,虽然态度不怎么尊敬,但至少言语是正常的。
这次不一样,他明摆着是在羞辱她。
这次就算贺厌不动手,她也不会轻饶了贺岐峡。贺岐峡羞辱她一次,他们让贺岐峡被羞辱一次。合情合理。
贺岐峡用胳膊撑着身体,半躺在地上。他拧着眉头,脸上没有血色。
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大多数人脸上都挂着事不关己的淡然,眼里只有吃瓜。
贺岐峡笑着看向贺厌:“你以为你打我,我就能给她跪下道歉了?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贺厌走过去,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按在桌子上。“贺岐峡,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那满是怒气的眼里写满了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贺岐峡本来还受了今天的折磨,反正不能跪。但听了贺厌的这话后,他的脸迅速紧绷起来。
“贺厌,你不会以为这么做了,还能跑的掉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呢,就算你胆大包天,也要看清场合吧?”
贺厌的声音冷到了极致,出口就能让人冻成冰棍。“谁和你说我要跑了?”
“那你……”
贺厌猛地用力,将人往旁边一甩:“虽然为了你这条贱命非常不值得,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我虽然跑不了,但能让自己的刑法降到最低,你就用命来补偿我这几年吧”。
贺厌的眼里全是认真,没有一点点开玩笑的意思。贺岐峡突然就害怕了。“槽!你来真的!”
贺厌皮笑肉不笑:“你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明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现场却没有任何人上去劝阻。
包括苏宁晚。
其他人是觉得贺岐峡死就死了,和自己的关系不大,而且贺厌做事,谁也拦不住他。
苏宁晚就不一样了。
她是单纯觉得贺岐峽这种没用的男人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了的。
而且贺厌并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他也很理智。
他不可能杀了贺岐峽。
所以不管怎么想,今天都是贺厌赢。根本就不用担心。苏宁晚看好戏一样,看着贺岐峡。
贺岐峡惊慌失措,看向她:“他是你老公,你就不劝劝他?”
“劝他?凭什么?我还觉得这样的老公很巾呢!而且就算他不杀你,我也会杀你!”
贺岐峽咬牙切齿:“你门这两口子!”
贺厌从旁边拿起一个酒瓶,那是一个很厚实的白酒瓶。真要是砸下去的话,贺岐峡就算不死,也得废半条命。可贺厌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贺岐峡。
“我最后再说一遍,跪下给苏宁晚道歉!”他在贺岐峽面前站定。“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说完,贺厌举起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