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现在是我算账的时候
贺英光紧紧咬着牙。
“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贺家不止一个贺厌,凭什么所有人的高光都被他抢了?我们其他人就不是人了?”
苏宁晚在旁边嘲讽地笑了一声。
“这种言论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自己没有能力,还要怪别人太优秀?”
贺英光恼羞成怒:“谁说我不如他了?我在外面的名声一向很好,大家夸我都是聪明又稳重,对我的好感不比贺厌少,但就因为贺厌一直霸占着贺氏总裁的位置,所以他们一直都看不到我,要是不除掉他,我怎么出头?”
叶含景不敢相信地看向叶高远:“所以那次恐怖袭击真的是你们安排的?”
“叶含景,他是你爸,你现在应该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站在贺厌那边。”
叶含景被气得不行。
“我站你大爷!”她看向叶高远:“爸,你怎么这么糊涂?贺英光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成就?你为什么要和他同流合污?你明知道我喜欢贺厌,却还要杀了他,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吧?”
叶高远赶紧解释:“不是,女儿,你听我说……”
“还说什么啊?现在的情况不是挺清楚吗?”贺厌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父女俩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是我算账的时候。”他眸色深沉,看着叶高远:“你对我动手这事,不会觉得我会就这么算了吧?”
叶高远脸色苍白。
谁不知道贺厌手段狠厉,惹到他没有一点好处。也不知道这次他会怎么对付自己。这个时候,叶含景也终于慌了。
她转头看了叶高远一眼,心里无比绝望,虽然她觉得爸爸这件事做得不对,可叶高远毕竟是她的爸爸,她也部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出事。
想到这里,叶含景赶紧去求贺厌。
“贺厌,我爸爸和你是这么多年的朋友,这次他确实做错了,不过这也是因为错信了贺英光,你放过他吧。”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算我求你了。”苏宁晚叹了一口气。
虽说叶含景对她不好,各种阴阳怪气她,但这人除了把她不喜欢贺厌的事实告诉老爷子之外,对自己并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在所有把她当做敌人的人里,这人已经算特别好的那种了。
现在看到她这样,苏宁晚只觉得悲哀。贺厌是肯定不会放过叶高远的。
这不全是因为叶高远差点杀了他,还是因为叶高远为了杀他让无数人死于非命。
“叶含景,你替你父亲求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无辜死去的人?”
叶含景闻言一愣。
贺厌继续问:“你父亲可以联系恐怖组织对付我,说明他早就有那个能力和人脉,我今天放过了他,你能保证他下一次不会故技重施?”
叶含景早已经泪流满面,听到贺厌说的话后,又忍不住哽咽。
“爸,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叶高远没有回答。叶含景崩溃了。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贺厌又将目光放在叶高远身上,对他说:“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你差点杀了我这事,但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已经报警,将所有证据移交给警察处理,警察对你有什么惩罚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了。”
叶含景知道,这已经是贺厌最大的仁慈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贺厌根本就不会为他们考虑。贺厌没有过多停留,带着苏宁晚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叶含景看向叶高远,问:“爸,你明知道我喜欢贺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女儿对你来说是不是根本就不算什么?”
叶高远心情复杂。
“女儿,我只是……”
叶含景仔细回忆了一下叶高远劝说自己嫁给贺英光的全过程,可悲地发现这个父亲好像真的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叶含景制止住他。
“算了,我已经明白了。”
她看了贺英光一眼,说:“我只能说你的眼光太差了,贺家这几个人里,你选择了最垃圾的那一个,走到现在这一步,只能说你自己活该,怪不得任何人。”
说完,叶含景大步流星地离开。
贺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在她面前站着之前给贺岐峡通风报信的保姆。
保姆表情疑惑。
她听说贺厌没有死还活着,既然如此,为什么贺夫人一开始的样子好像贺厌已经死了很久了一样?
难道贺夫人不知道?
看到贺夫人将杯中的水喝完,放下杯子,她赶紧上去倒满水。
就在这个时候,贺厌和苏宁晚回到了家中。贺夫人看到两人回来,赶紧迎了上来。
“你们两个回来啦?我都等你们很久了。”她拉着两人坐下:“你们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无聊,我都快想死你们了。”
保姆将杯子端过来放在贺夫人面前,心想:贺夫人一直都知道贺厌没事?那她为什么要装出贺厌出事的样子,就算在家里,也一直在演?
在外面演演算了,怎么回来了还演?到底是为什么?她突然睁大眼睛。
在家里还演,说明她不相信家里的这些人,说明她怀疑他门有人会把贺厌没事的消息放出去。
贺夫人在试探!
保姆眼神收紧,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终于想明白了?”贺厌抬头问她。
保姆假装不明白,一脸懵逼地问:“少爷,你在说什么?什么想明白了?”
“你演技不好,就别装了,特别明显。”保姆依然假装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爷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
苏宁晚在旁边嗤笑一声。
这保姆也五十几了,嘴巴还挺硬的。
“你女儿的账户从三年前开始就频繁收到一笔打款,经过我们的调查之后发现这是一个境外账户,既然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笔钱的来历你总该知道吧?”
保姆狡辩:“那是我女儿的钱,不是我的钱,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