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者60

738.zst�$

陈明启即刻写了封信让心腹务必交到共产党领导人手里。

在上海,沈图南正忙着中国银行改组的事,通过此次金融变革更好的确立中央银行在金融界的垄断地位。

黄从匀接到了上海地下党的密信,说由于国民党封锁太严,物资一时半刻送不进去。

沈图南的物资是从上海方向运出,要经过湘军的地盘,湘军构筑了军事堡垒,封锁线极难突破。

若沿长江通过江运更是行不通,长江沿岸川军镇守,乌江,赤水,金沙江沿岸皆有各军阀部队严防死守,只能另图时机。

更何况物资运输的时间正是红军二渡赤水的时候,整个红军队伍被压缩在遵义,动弹不得。

沈图南得到这个消息,深深的担忧起来。想来近真也已经到达,以目前的情况,局势只怕更难。沈图南只能等待。

中国银行接到财政部增资改组的训令后,立即召开董事会,沈图南出席了中国银行的董事会,果然公债的分配政策遭到了股东们极大反对。

政府希望通过控股和人事调动的方法,达到完全控制中国银行的目的。

其中官股超过商股,让官股占据绝对优势就是手段之一。

最终迫于政治压力,股东们无奈接受增加股本,但同时也提出异议。最终在双方的多次协商下,达成共识。

经过此次改组,中行的资本结构和人事安排都发生了改变。

政府通过攫取中国银行的实际控制权,利用中国银行的财力来弥补政府的财政亏空,初步实现了对国内的金融垄断。

沈图南再次成功配合宋先生完成了这次的金融改革计划。南京方面对沈图南愈加的重视和信任。

沈图南也暂得清闲可以陪陪妻女。小鱼儿特别高兴,在花园里蹦蹦跳跳。

“图南,可有近真和若来的消息?”随时问道。

沈图南摇了摇头,担忧的说:“现在红军正被国民党团团包围,委员长也赶去贵阳亲自坐镇,消息实在难以传递。”

“但愿他们平安无事。”苏辞书在心里默默祈祷。

小鱼儿跑过来,让夫妻俩陪她玩,看着女儿明媚的笑脸,听着女儿银铃般的笑声,沈图南夫妇享受着属于此刻的岁月静好。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稳定休整,红军得以再次发展壮大,并在这段时间里寻找新的战机,以期达到彻底突破国民党包围圈的目的。

很快机会就来了,共产党的情报部门截获了一个重要信息。

由于军队都调出去“围剿”红军了,此刻***所在的贵阳兵力空虚,共产党决定声东击西,佯装攻打贵阳,造成***的恐慌,***如此惜命之人,必会调兵抵御,而离他最近的一支部队是驻守在金沙江的滇军。

只要滇军回援,那么金沙江势必守备空虚,再从金沙江渡河,就可彻底跳出国民党在长江,乌江,金沙江,贵州构建的大的包围圈了。

此计甚妙,若此计成功,红一方面军就可以继续北上和其他红军主力会合。

魏若来的病也在吃了药之后得到痊愈,又在沈近真和元宝的照顾下,补足了营养,现在脸色已恢复正常,身体也在逐渐变得强壮。

“若来,身子骨见好呀!这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现在看上去容光焕发的。”雷鸣高兴的说。

近期红军好消息不断,驻地一片欣欣向荣之景。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是近真,元宝照顾的好。”魏若来笑着说。

“是沈教练的功劳,她一来就药到病除了。”元宝心情也阳光灿烂的,说起话来少了平常的顾忌。

沈近真去部队装备处帮忙查看枪支磨损情况,为部队渡江开拔做准备。

“小魏呀,你可真是好福气,娶得媳妇又漂亮又能干,还能吃苦。”周大爷也夸奖沈近真。“我看她照顾你真是尽心尽力,这人呀患难才见真情。好好珍惜。”

“我会的,周大爷。”魏若来心里自然明白近真的好,这次看到沈近真不辞辛劳的照顾自己直到自己康复,心下更是认定沈近真便是他此生挚爱之人。

“若来,近真这次能平安归来,已是不易,等到部队稳定下来,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把婚礼办了吧!”雷鸣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

“嗯,等到部队找到新的根据地,我和近真就把婚礼办了。”魏若来很是赞同雷鸣的话。

“这次行军咱们的作用就是帮部队沿路筹款,活跃贸易,建立苏维埃银行在老百姓心里的信誉度。”雷鸣说。

魏若来和元宝都深以为然。

有时在红军占领一座城市后,雷鸣他们就需要维护当地正常的市场和金融秩序。让当地的商贸重新活跃起来,以达到融资的目的,并同时建立银行的信用度。

苏维埃银行的信用在老百姓心里很好。银行规定用苏币购买紧缺物资,比如贵州不怎么产盐,老百姓就用银元兑换苏币来购买盐,使得苏币在当地流通起来。

红军通过这样的方式保障军费的充足。老百姓为了支持红军,在红军离开时把苏币留下并不兑换成银元。

雷鸣他们用“扁担上的银行”保护着红军金融的火种。

转眼到了部队渡江的日子,在当地群众的帮助下,找到了船只。

部队派兵奇袭,控制了金沙江两岸的渡口,趁着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红军主力部队从容渡江。

几天之后,敌人的部队才赶到江边,但为时已晚。

在渡过金沙江之后,中央红军继续北上来到了大渡河附近准备渡河进入四川西北部。

而***则想借助大渡河的天险之势,让红军重蹈石达开的悲剧。

大渡河自古便是天险,水流湍急,河面宽广,难以架桥,两岸也多是悬崖峭壁,地势陡峭,想渡过去确实困难。

而单靠渡船实在不足以让红军大部队渡河,于是中央首长决定分左右纵队,右纵队强渡大渡河,左纵队沿河东岸行至泸定桥夺桥渡河。

魏若来和沈近真所在的部队并不属于先头作战部队,没有参加战斗,只是等待渡江的安排。

在听到战士们不顾生死强渡大渡河的时候,沈近真坐不住了,主动请缨参与战斗。

“近真,革命分工不同,你的任务就是保护银行的财产和设备,一样重要。”雷鸣没有同意沈近真的作战请求。

此时,牛春苗和孔令峥也从后方赶来,加入了队伍。

“春苗,你都恢复了?”沈近真问。

“我全好了,近真姐。”牛春苗说着还蹬了蹬腿,踢到一旁的魏若来。

“我说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魏若来不满的说。

“狗牯仔,不就是不小心踢了一下,你至于吗?”牛春苗更是一脸不满。

沈近真看着他俩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她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这么令人身心愉悦的画面了。

前线战况激烈,红一方面军红四团准备和敌人抢夺泸定桥的控制权,由突击队冒着枪林弹雨,一手持枪,一手攀着铁索,渡河抢占对面的河岸控制权。

在子弹即将打完的关键时刻,增援部队赶到,成功将守城敌军击败,攻占了泸定城,为后续主力部队渡河创造了先机。之后迅速在铁索桥上搭建木板,方便大部队渡河。

当魏若来和沈近真他们来到泸定桥准备渡河时,被眼前的场面深深震撼住了。

十三根铁链固定在两岸桥台落井里,九根为桥底索链,四根分置两侧为扶手,桥面上是不久前才铺设木板。桥下就是汹涌奔腾的大渡河。而红军战士在没有木板的情况下渡桥的,不仅如此还要接着进攻敌人。

“我军战士勇猛无比呀!”雷鸣感叹道。随后指挥大家抬着设备和财产过河。

牛春苗和沈近真此刻抬着一担银元过江,两人小心翼翼。

“近真姐,你说我们的同志怎么这么厉害,我要是在先头部队就好了,可以参加战斗。”牛春苗羡慕的说。

“我和你想的一样,可是雷科长不同意,他说革命分工不同,保护好我军的财产就是咱们的战斗和任务。”沈近真跟牛春苗说着,“雷科长总是这不行,那不行的。领导都这样。”牛春苗小声说。

“沈近真,牛春苗,不许背后议论领导。”孔令峥出现在身后大声说。

沈近真和牛春苗回头,看见了雷鸣,原来孔令峥在提醒她们。

沈近真和牛春苗相视一笑,都做了个鬼脸。

“近真,春苗,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你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行为不能提倡,若是都依着自己的性子,部队不乱套了。”雷鸣和颜悦色地说道。

“是。”牛春苗和沈近真异口同声的说,老老实实的抬着扁担和部队进入泸定城。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