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顶级废话中的cctv大师:沈之蕲哈哈哈

  “如果你能回想起来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联系我。”

  江荫微愣,似乎是在对于这样的关心有点不舍,眼泪积压‖在眼眶中,她微微低下头去,伸手擦了擦了,而后才点了点头,看向他的双眼,语气哽咽:“好……我记得有一个视频,我想发给你看一下,你应该会用得上。”

  或许是对方的情绪来得太快,但又在情理之中,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白屿眯眼,大概是出于对证据的一种审视和思考,将过往的各种原因都想了一般,然后才道:“那你回头发过来吧,我会注意查看的。”

  “嗯,那我先走了,再见。”江荫轻轻颤‖抖了几下睫毛,但眼边的泪珠一直没有落下来,只是转过了身去,不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庞,她在忍不住得发笑。

  “再见。”

  光影似乎生错了角度,映在她脸颊上的路灯轻轻的,随着风刮在脸上,吹乱了头发,被泪水沾湿,她拿着那张写着名字的名片,将它轻轻贴在胸口,却只觉得心口有说不清的疼痛的发酵。

  高高举起时,透着光却什么也看不见,江荫索性大笑出声来,却又忽然撇过头去,看了眼无人的街道转角,那一刻内心被一种冲动和畅快挤满,也许是想到了说不清的种种一切,撕烂了手中的纸条,大臂一挥抛撒在了在了马路边上。

  “陆欠,陆□□。”

  风吹起,道路上的车辆碾过纸片,双手紧捏着挎包的女人像喝多了酒般踉跄走了好几步,似乎是在亲手撕碎希望的那一瞬,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在没有任何意义的奔跑,白色的杜鹃花落在她的脸颊上,那具躺在泥土里的身体漫过水面。

  但也只是片刻,风落的一瞬,就将表情改变了,江荫站稳混乱的身体,没有再注视着背后的一切,只是展开了轻巧欢快的笑容,慢慢开口:“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不要联系比较好吧……”

  明明语气一点都不悲伤,可说完的时候,泪水还是猝不及防的落下了,但又干涸,滴落在纯白色的衣服上,杜鹃花在缓缓盛开,开出了灰白色的花骨朵,江荫抬起脚,一步步往回走了。

  她隔着一条马路看向酒吧昏暗的玻璃,里面的景象很热闹,“钱谦是吗?”那被喊到名字的黄毛青年转过头来,睨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对方,即使是正了正脸色,也没瞧见有多正经。

  “你他馬什么个屁玩意儿,有事快放!”钱谦这会儿正恼火,骂了撞上来的人又接着骂霍迟,“货呢?不给是吧?!别他馬跟我说什么不安全,问题出在你这里,供货商不给货,那你也不能把赔偿甩给我们,他馬我们这边是买家,是上帝知道吗?”

  供货方这边,本来是跟荆勇有熟练的接头方式,但是没想到,一直以来负责接头的龙大洪频繁出事,于是得知消息后就临时反悔了。

  “我们荆老大也是怕出事,毕竟龙哥消失到现在,连我们都不知道响儿,谁知道是不是进去了,那真有个万一,就算是我想继续交易都不行啊,不就人赃并获吗?!”

  这一反悔,损失的信誉和钱财,三方中必须有一方占据主要赔偿责任,荆勇被夹在中间,其手底下的人尤其是霍迟,被两边骂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十分难受。

  “我管你哦,你不想担这个风险那自然有人担,我要看到货啊!我要跟你们老大谈知道吗?!龙大洪算什么东西,能不能继续交易也轮得到他啊,说不干了就不干了?!什么东西啊……”

  钱谦脾气暴躁到一半,又歇下气势来,不再想继续眼前人掰扯,好在霍迟中途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立马跟钱谦好声好气道:“他们货已经到了,我再去问问能不能直接交易,东西都拿过来了,哪有白跑的道理,我肯定给你弄过来,不会叫你们老板失了信誉。”

  “行啊,麻溜。”钱谦看着他,平静的语气在笑起来那一刻,又忽然烦躁起来,抬手捏住房间门把手,在等待着这句话说完就摔门进去,“快点!麻溜点现在就去拿!我给你们半个小时,必须看到货,不然今天别说是你,他馬的荆勇都别想在宁城混!”

  “是是是。”霍迟点头,耳边砰的一声看见门被关上,缓了会儿冲击力后下楼,出了酒吧,还没坐一会儿,就坐在门口不到半米的石板砖台子上。

  那剥开水果糖也揣进了兜里,耳边的通讯器传来了道声音,“注意目标出现。”

  “行。”

  霍迟抬眼,那天上下了点下雨,穿着酒红色风衣的女人从人群中窜了出去,边用手挡着雨,边拢紧风衣,跑起来有些别扭的滑稽。

  是提供货物的人,出现了。

  雨打在地面上,不免潮湿泥泞起来,藏在小水坑里面的积水很多,稍不留意就会沾湿弄脏裤脚和鞋子。

  墙面根上长满了褐绿的青苔,倒立着越来越近的影子,那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顿时惶恐起来。

  剧烈起伏的胸腔极力呼吸着,看着地上倒映的影子不断晃动放大,一时不敢回头,匆忙往死胡同里面跑。

  “前面是死路。”

  她害怕到了极点,被迫回头,对上一双苍白如缟的眼睛,灰白色的睫毛沾上了水珠,慢慢往下坠‖落,到了地面上,摔得不成样子。

  “阿彦……是你吗?”

  美工刀向下推,动作缓了一下,沈之蕲抬‖起头,看着她眼里面的希冀,弯嘴笑了一下,“滚啊。谁准你那么叫我的,死——”

  “能不能闭嘴,难道我没有说过吗?你他馬谁呀?陈宓华,是吧?你怎么还活着呀?你怎么能还活着,你应该去死你知道吗?”

  “我……”那女人慌张起来,不明白在霍岐山面前乖的不得了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你谁啊?你是我的谁啊?你要死吧,是你要死,我不成全你也得成全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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