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令15
上官浅：行，那你就查吧。
见劝说不了陷入偏执的人，上官浅也懒得费口舌。
杨采薇：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杨采薇不蠢，仔细琢磨一下上官浅的话，她就觉得上官浅话里有话。
上官浅：没有啊，你想多了。
杨采薇：不可能，你就说说嘛，提点提点我。
杨采薇走到上官浅身边，摇着她的手道。
上官浅：我要是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杨采薇：我们可是合作伙伴，你问我要好处？
杨采薇眨巴眨巴眼，一脸惊讶道。
上官浅：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你自己说说，你多久没关心惊鸿了？
现在惊鸿都是她一个人在打理，杨采薇管都没管一下。
杨采薇：我这不是被换了脸，不方便嘛。
她现在是上官芷的样子，管理惊鸿，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上官浅：呵呵……
上官浅皮笑肉不笑，继续看账本。
杨采薇：好吧好吧，我答应，等这个案子一结，我立马戴面具去惊鸿坐镇一个月。
上官浅：这还差不多。
上官浅点头，把账册合上，示意杨采薇认真听。
上官浅：往年灯会案上的死者家属有人来衙门申冤吗？
杨采薇：没。
杨采薇回忆了一下卷宗，好像没有。
杨采薇：也有可能是他们不敢，或者说他们相信了恶蛟索命的说法。
杨采薇心里迟疑了一瞬，但立刻反驳。
上官浅：那就更可疑了，死的是青壮年劳动力，他们的家属没有哭天抢地，而是平静的接受了事实。
上官浅指尖轻点着桌面，小脑袋歪了歪，很快就想通了症结。
上官浅：两种可能，要么是死者家属觉得死者的死皆大欢喜，要么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威胁了死者家属，要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杨采薇：我这就去查。
上官浅说的这两种可能，可能性都很大。无论往那个方向查，都应该能查出点东西。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调查过程中，杨采薇发现死者都是飞扬跋扈的人，对家里人都不怎么好。
杨采薇：所以这些人就该死吗？
杨采薇神情有些恍惚，诚然，他们死后，他们的家属似乎过的更好了，但他们的死真的不重要吗？
潘樾：你怎么了？
看着杨采薇失魂落魄的模样，潘樾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询问。
杨采薇：大人，你觉得灯会杀人案有必要继续吗？
潘樾：为什么这么问，你前几天不还很支持我吗？
杨采薇：这是我问到的口供。
杨采薇把手里的纸全都递给潘樾，自己则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面露难色。
潘樾：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以暴制暴能不能行？
潘樾一扫口供就知道杨采薇在纠结啥，直接出言询问。
杨采薇：当然不行。
杨采薇用力摇头，要是人人都以暴制暴，那要律法做什么。
潘樾：所以啊，我们还是要找到真凶，告知死者家属真相。同时让更多人知道，有事找官府，而不是私下解决问题。
潘樾说的合情合理，可杨采薇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她也没多说，只点头说她会继续查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