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华北省消防救援总队在群里发了张辖区消防站演练的照片:社区广场上,穿红马甲的志愿者正指导几位大爷大妈操作灭火器,银发老人握着喷嘴的手虽有些颤抖,却认真盯着压力表。配图文字敲得很重:“看看我们这边的社区消防培训,六十岁的大妈都能分清楚干粉和水基灭火器。东麟再不抓民众安全意识,国家砸多少装备都是白费!”

“话糙理不糙。”清泂省消防救援总队立刻回复,“上次去东麟支援,有个大姐抱着孩子往火场冲,说‘消防员在的地方肯定安全’我寻思啥意思,东麟越来越不像话了”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啊!哪有这么不懂事的”丹林消防救援总队发了个叹气表情包,“我们辖区的凌海市比东麟还年轻五岁,人家每周搞‘消防夜校’,现在连幼儿园小孩都知道‘火警电话119’。东麟再这么‘等靠要’,国家能不寒心?”

此时,华北省的消息还在刷屏:“我刚才看了这小伙子发的视频,发现他们老百姓连‘安全距离’都不懂,东麟消防员就算长八只手也护不过来,挥手有什么用,国家给他们东麟的政策红利像奶水一样足,再学不会自己走路,迟早要摔跟头!”

“好了好了,都是一个国家的亲兄妹,干啥阴阳怪气啊?东麟还小,多帮扶两年怎么了?”中部消防救援支队的率先打圆场,还附上三个握手的表情。

“老王你是没亲眼见过。”达鲁消防救援总队突然冒出来,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上次支援化工厂泄漏,有居民硬要往核心区塞锦旗,说‘来都来了顺便合个影’,差点把警戒带扯断。

“就是这个理!”滨洲省消防救援总队立刻接上,“咱们当哥哥的,不能拼命宠,东麟得自己立规矩,不然国家投再多资源都是打水漂!”

“东麟最反骨也是真的!”唤云市消防救援支队的李向阳在评论区评论:“上个月跨区域联合演练,我们去东麟支援,好家伙!当地居民把我们唤云的消防车当瘟神,说我们占了他们摆摊的地儿!”

“可不是!”海西支队的老吴立刻跟上,气得连错别字都顾不上改,“有个大爷直接拿扫帚赶我们,说‘索国派你们来监视的吧?’我们戴着防毒面具都被气到缺氧!”

华北总队刚平息的怒火又被点燃:“演练时东麟某单位负责人居然要求撤掉一半消防通道标识,说影响商场客流量!这哪是反骨,根本是拿安全当儿戏!”

“说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当索国的一份子。”星愿省那边的消防战斗员发了个苦笑表情,“其他城市搞消防宣传,老百姓端茶送水;东麟发消防手册,转头就被大爷当废品卖了。国家年年倾斜资源,结果人家连‘消防通道禁止占用’的标语都要讨价还价。”

“东麟消防员也是,完全就是不听话的,依赖性太强了!”乔华市消防救援支队的周凯出现在视频评论区气得连拍三个感叹号,“上次联合训练我们大老远去东麟,教他们操作新型排烟机器人,人家直接来句‘等总队派人教吧’,合着我们白跑一趟?”

“深有体会!”越明市消防救援支队发来评论“前不久,发微信给我,“一会这个器材怎么用”“一会预案模板发我一份”。“我们上个月给他们分享危化品处置经验,说到关键处,居然有人问‘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直接等兄弟支队支援就行’”

“我们这边也是,离谱的是上个月的跨区域拉动演练!”明海市消防支队的女消防员陈瑶说:“我们明明分配了任务,他们就杵在那等我们动手,问就是‘习惯了被带’,这哪像并肩作战的兄弟单位?

消息刚发完,滨洲省消防总队:“东麟的自主出警率,比平均水平低37%!国家配的先进装备,在他们手里都成了‘摆设’。这样下去,东麟永远是扶不起的阿斗!”

“年纪小不是借口!”恋漫市消防救援支队官方账号也紧随其后,在评论区留下了一段铿锵有力的话语,“索国七十二城,国家五十七个民族哪一座不是从蹒跚学步中成长起来的?国家如此呵护你,东麟,你更应当挺直脊梁,自己站起来啊!”文字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要将那份力量隔着屏幕传递到每一个读者的心底。

“就是!”蓝玫市消防救援支队的消防员苏琳发了张对比图,一边是东麟去年接收的新型救援装备清单,另一边是偏远小城自力更生改装的简易消防设施,“看看人家盛仂县,没资源就自己琢磨,现在社区微型消防站都成全国示范点了。东麟拿着金饭碗还喊饿,像话吗?”

“国家就像一个大家庭,又不是只有东麟这一个孩子!”胜宁省消防总队的官方账号发表评论道:“上个月我们辖区发生地震,自身的救援力量本就捉襟见肘,却还要抽调人手去支援东麟。手心手背都是肉,凭什么总是让兄弟城市一次次地付出?这弟弟可真让人操碎了心。”

确实这座城市想要真正“长大”,或许要先学会自己系紧安全绳。

……

当天下午五点半,官方通报此次事故的情况:“此次东麟市高速公路匝道处的水罐车起火事故,经消防、交警、路政等多部门的全力协作,火情已成功处置,现场无新增人员伤亡……目前起火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请大家不要轻信谣言,以官方发布的信息为准。”

……

2019年5月26日,烈日炙烤着东麟市玉兰小区。老旧电梯轿厢内,应急灯在黑暗中明灭,被困的孩子呜咽声透过手机传出来,孩子妈妈颤抖着声音向119求救。

东麟消防也一直在成长

沈玦带领东麟救援消防队抵达时,小区门口已聚集大批业主。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手持《建筑安全条例》手册的业主代表站出来,语气强硬:“根据条例第78条,电梯故障必须由注册电梯工程师团队处理,你们消防没有资质,擅自介入将面临最高十年监禁!”

沈玦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翻开随身执法记录仪

沈玦(当初的他):条例第78条补充条款明确,当被困人员出现生命危险时,消防有权采取紧急措施。现在轿厢氧气含量已降至临界值,孩子出现呼吸困难,这符合紧急救援条件!

人群中另一位业主挥舞着手机:“可你们破拆会导致整栋楼安全系统瘫痪,违反第123条建筑保护法!”沈玦的目光扫过众人

#沈玦(当初的他):我愿意承担所有法律后果!

沈玦(当初的他):根据最新修订的《救援干预法》第99条,任何阻拦救援的行为,我们消防员有权当场实施强制措施,并提起刑事诉讼!如果因为延误导致伤亡,在场的人都将因谋杀未遂罪面临终身监禁!

#沈玦(当初的他):我再重复一遍,让开,人命关天

女孩已被救出,安然无恙

……

2023年4月18日,是在凌晨四点半,乌云压得龙津大桥喘不过气。110指挥中心接到报警:“穿白裙子的女人要跳桥!浑身名牌,站在桥栏外摇晃!”警车与消防车抵达时,暴雨倾盆而下,傅诗予真丝裙摆紧贴着颤抖的双腿,脖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沈玦从消防车上跃下,198cm的身形在红蓝警灯下投下巨大阴影。他作战靴碾过积水的声响,让傅诗予瞬间僵直。

傅诗予:半肩礼服:别过来

傅诗予尖叫着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栏杆

记忆如毒蛇噬咬两年前那个跨年夜,也是这样失控的脚步声,伴随着混着男人的喘息,将她拖进包厢强奸她的场景,虽然沈玦也是受害者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是我

沈玦举起双手,雨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浸透的作战服紧贴胸膛。他看见她手腕缠着绷带,想起昨夜监控里,她在婴儿房门口徘徊到凌晨三点,却始终不敢推开房门抱一抱六个月大的小福宝。

傅诗予:半肩礼服:啊啊啊

傅诗予突然崩溃,转身就要翻越栏杆。沈玦心脏骤停,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安全绳勒进掌心火辣辣地疼。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拽入怀中的瞬间,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嘶吼

傅诗予:半肩礼服:啊啊啊放开我!你身上的味道!和那晚一模一样!

这句话如重锤砸在沈玦心口。他僵在原地,感受着怀中剧烈颤抖的身体,作战服下的皮肤突然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傅诗予疯狂捶打着他的胸膛,指甲在他脖颈划出红痕,每一下都像在割裂他的心脏。

#沈玦(当初的他):求你,也不要这样对我。

沈玦的声音低沉,胸腔震动着她的耳膜

沈玦(当初的他):我承认我……我这辈子都还不清。可你这样,我这里”(颤抖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比被火焰灼烧还痛。

傅诗予的动作骤然停滞。雨水冲刷着沈玦棱角分明的脸,那双曾让她安心的眼睛里,此刻盛满浓稠的痛苦。远处警笛声渐歇,只有他胸口滚烫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在她掌心,混着小福宝不在场却无处不在的啼哭

傅诗予的动作骤然停滞。雨水冲刷着沈玦棱角分明的脸,那双曾让她安心的眼睛里,此刻盛满浓稠的痛苦。远处警笛声渐歇,只有他胸口滚烫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在她掌心。

就在此时,几名警察悄悄从侧面靠近,脚步放得极轻。沈玦立即察觉动静,他单手牢牢圈住怀中颤抖的傅诗予,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掌心朝后,用不容置疑的姿态示意警察停下。

沈玦(当初的他):退后,让我们单独待一会 不要吓到她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喉结剧烈滚动

傅诗予突然开始剧烈挣扎,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

#傅诗予:半肩礼服: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尖叫混着雨声,像极了两年前那个跨年夜,包厢里破碎的哭喊。沈玦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消防服下的旧伤被压得生疼,眼前闪过被催情剂支配时,自己失控的双手死死扣住她手腕,尺寸强入的画面。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是我。

他把脸埋进她湿透的发间,声音发颤

沈玦(当初的他):我知道你怕我,我也怕……怕再伤害你。

#沈玦(当初的他):(雨水灌进嘴角,咸涩混着铁锈味)但这次我清醒着,求你……信我这一次。

傅诗予的动作突然僵住。沈玦能感觉到她脖颈处的脉搏剧烈跳动,像只濒死的蝴蝶。她听到了远处传来小福宝不在场的啼哭幻听,他颤抖着摸出衣袋里的安抚奶嘴—那是今早孩子咬变形的,此刻被体温焐得温热。

就在这时,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刺啦作响:“沈队!东麟大厦有少年欲跳33楼!请求支援!”刺耳的电流声让傅诗予猛地瑟缩,沈玦察觉到怀中的身体瞬间绷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攥紧了她的手腕。

#沈玦(当初的他):各单位注意,我是沈玦。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用消防指挥特有的冷静声调开口

沈玦(当初的他):二中队立刻前往东麟大厦,启动高空救援一级预案,谈判组同步开展心理疏导。(顿了顿,他声音微颤)告诉少年……再等五分钟,我亲自和他通话。

挂断前,对讲机里传来副队长迟疑的声音:“沈队,您这边……”“这里由特勤组接手。”沈玦低头看向傅诗予苍白的脸,作战服下的旧伤被雨水泡得发疼

沈玦(当初的他):我作为消防救援总监,有权调配人员;但作为丈夫……我必须守在这里。

远处传来东麟大厦方向此起彼伏的警笛声,沈玦却将傅诗予又搂紧几分。她身上有雨水的冷意,也有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恐惧气息

#沈玦(当初的他):别怕

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左手悄悄摸出手机,快速编辑短信发送给指挥中心

沈玦(当初的他):授权副队长代行现场指挥权,所有决策以救援优先。

当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傅诗予突然抓住他的作战服衣领

#傅诗予:半肩礼服:你为什么不……

沈玦(当初的他):因为消防条例第三十七条写着

沈玦(当初的他):救援现场指挥官可根据实际情况,优先保障人员生命安全—而你,是我必须守护的人,我不能失去你了

#傅诗予:半肩礼服:沈玦!别碰我

傅诗予突然尖叫着剧烈挣扎,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眼神里满是惊惶与恐惧,仿佛眼前人是洪水猛兽。沈玦刚建立起的安抚瞬间崩塌,心也跟着狠狠一揪。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发了疯似的要远离这个让她想起那段黑暗记忆的男人。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诗予!是我!

沈玦急切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却不敢用力束缚她,生怕加剧她的恐惧。傅诗予的后背重重撞上桥栏,发出一声闷响,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不断摇头,泪水混着雨水肆意流淌

#傅诗予:半肩礼服:你走开,走开啊啊啊

她的尖叫与哭喊在雨幕中回荡,刺痛着沈玦的心。曾经,他是她最信任的依靠,如今却成了她最深的噩梦。沈玦红着眼眶,双手悬在半空,既想抱住她安抚,又怕自己的靠近会让她更加崩溃。这一刻,他恨极了向明,也恨透了失去意识伤害她的自己,只能无助地重复着

沈玦(当初的他):对不起,对不起

“沈队!少年情绪失控,倒计时三分钟!”对讲机的嘶吼撕裂雨幕。沈玦刚触到设备开关,傅诗予突然暴起,指甲划过他脖颈,尖叫着拍对讲机,他举起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

#沈玦(当初的他):不去了,我哪儿都不去。

#沈玦(当初的他):我欠你的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过来

沈玦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掌心刚触到她颤抖的脊背,傅诗予就像被烫到般剧烈挣扎。突然,她猛地转身,跌跌撞撞扑向不远处的消防员林辰

#傅诗予:半肩礼服:别碰我

傅诗予死死攥着郁子琛的消防服,埋在对方肩头痛哭

傅诗予:半肩礼服:别让他靠近……

郁子琛僵在原地,求助的目光投向沈玦。

沈玦的瞳孔骤然收缩,作战靴重重碾过地面的积水,青筋暴起的双手瞬间攥成铁拳,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雨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混着额角暴起的汗珠,他死死盯着林辰环在傅诗予后背的手,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沈队……”郁子琛刚要开口,沈玦已经大步上前。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他硬生生刹住脚步,浑身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沈玦(当初的他):你就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戾与嫉妒。

傅诗予在林辰怀里瑟缩得更紧

#沈玦(当初的他):(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脆弱)看着我……

暴雨停歇的暮色里,消防员和他全部上消防车,他将傅诗予移交给派出所,消防车缓缓驶回支队。沈玦隔着车窗,看着傅诗予跌跌撞撞冲下警车,白色裙摆沾满泥浆,消失在拐角的瞬间,攥着座椅的指节发白。他没有追—后视镜里,队员们欲言又止的目光,提醒着他身为救援总监在众人面前失控的模样。

深夜的更衣室,沈玦扯下湿透的作战服,肩头被傅诗予抓伤的血痕已经结痂。手机在储物柜里震动,是保姆发来的视频:小福宝在婴儿床里翻了个身,肉乎乎的小手攥着安抚奶嘴,咿咿呀呀地朝镜头伸手。他喉结滚动着按下播放键,孩子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雨声,像根细针扎进心脏。

深夜的更衣室,沈玦扯下湿透的作战服,胸膛被傅诗予抓伤的血痕。手机在储物柜里震动他拿起打开一看,是保姆发来的视频:小福宝在婴儿床里翻了个身,肉乎乎的小手攥着安抚奶嘴,咿咿呀呀地朝镜头伸手。他喉结滚动着按下播放键,孩子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雨声,像根细针扎进心脏。

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破云层。沈玦出支队大门时,正撞见保姆抱着裹着蓝毯子的小福宝站在消防救援支队门口。六个月大的孩子眼睛亮闪闪的,一看到他就挥舞着小手,口水顺着奶嘴往下淌。“沈先生,太太一整晚没回家。”保姆声音发颤,“小福宝哭闹着要找爸爸……”

沈玦机械地伸出手臂,小福宝立刻扑进他怀里,带着奶味的呼吸喷在脖颈。孩子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胸口的旧疤,突然“咯咯”笑起来,肉嘟嘟的手指戳向他紧皱的眉。

小福宝肉乎乎的小手正揪着沈玦胸前的徽章,口水浸湿了他的衣襟。突然,支队的警铃大作,调度员的声音从广播炸响:“滨江公园有人落水!重复,有人落水!” 沈玦心猛地一沉,将孩子塞回保姆怀中,转身冲向开过来的消防车打开门上去。

暴雨后的江水裹挟着泥沙翻涌,沈玦站在堤坝上,望远镜里的身影让他血液凝固—在漩涡中浮沉的灰衣老者,赫然是傅诗予的父亲。“他抛下救生索,绳索刚触及水面,老人却突然将绳圈套上脖颈。

#沈玦(当初的他):别别别

最后傅诗予父亲傅正天被安全救上来

中餐厅的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细碎光斑,傅诗予将菜单往闺蜜面前一推,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

傅诗予:半肩礼服:点点,这家的黑松露意面超好吃。

她的指尖却反复摩挲着玻璃杯沿,直到凉意渗进皮肤,才压下看见儿童餐椅时泛起的心悸。

“诗予,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小福宝?”闺蜜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那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你和沈玦的第一个孩子……”

刀叉与瓷盘碰撞的声响突兀响起。傅诗予盯着面前的空餐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傅诗予:半肩礼服:别说他了行吗?

他刚好也来餐厅,穿堂风卷着落叶扑进来,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人的荷尔蒙—和沈玦作战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闺蜜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傅诗予抓起包就往洗手间跑,发丝扫过桌面时带倒了盐罐,雪白的细盐在桌布上堆成微型山丘。

#沈玦(当初的他):傅诗予

傅诗予:半肩礼服:(站起来,往后退)

跑去洗手间里傅诗予猛然想起小福宝出生那天,又想起被性侵48小时的场景,虽然他被陷害才性侵她,胃里突然翻涌起恶心,她扑到水池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洗手台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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