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P:以前的回忆
2019年
在第二轮消防技能比武场上,钦海省东麟市消防救援支队与普星省代表队展开激烈角逐。赛场上,东麟队刚入队的周思灿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几次在负重跑环节踉跄摔倒。相比之下,普星队的消防员246号步伐矫健,动作利落,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坐在裁判席首位的消防救援总监沈玦捏着评分表的指节发白,橙色制服上的银色徽章随着他紧绷的动作微微晃动。他重重将文件夹拍在扶手上,椅子因突然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沈玦(当初的他):思宝!周思灿!你当初信誓旦旦说要给我拿出成绩,现在这算什么?立刻站起来!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放弃!
沈玦的怒吼在训练场上想起的瞬间,周思灿沾满尘土的手掌深深抠进塑胶跑道。他喉咙里闷哼一声,用膝盖撑起身子时,渗血的伤口与作战裤黏连,每动一下都扯得生疼。普星队已经冲过云梯障碍,而他还卡在半程的独木桥上。
"不能输......"少年咬着牙将呼吸器重新扣紧,刚迈出半步,小腿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方才摔倒时扭伤的脚踝在超负荷运动下彻底抗议。这一次他摔得更重,下巴磕在金属护栏上,血腥味瞬间漫上舌尖。
沈玦(当初的他):消防救援没有'放弃'二字!(声音穿透扩音器)你身上背的不是空气瓶,是被困者的命!
这句话像根烧红的铁钎扎进心里。周思灿猛地抬头,浑浊的汗水中,远处的终点线突然变得清晰。他单手撑地借力,拖着发麻的腿踉跄起身,空气瓶的背带在肩头勒出深痕,却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停下。第二次摔倒时,他甚至没有停顿,直接用翻滚的动作缓冲,在尘土飞扬中重新跃起,向着那抹晃动的红旗狂奔而去。
当周思灿终于冲过终点线时,他整个人脱力瘫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气。此时,身旁另一位裁判皱着眉头,快速核对完计分板,转头对沈玦低声说道:“总监,按比赛规则,他中途多次摔倒耽误时间,现在总分不够,普星队的成绩明显领先。”
沈玦(当初的他):……
沈玦猛地扯松领带,喉结滚动着咽下怒意。他望着瘫在赛道上仍在挣扎起身的周思灿,又扫过远处普星队欢呼击掌的队员,太阳穴突突直跳:
沈玦攥着战术笔的指节泛白,笔杆深深陷进掌心,在皮肤上勒出月牙状的压痕。他死死盯着计分板上刺眼的数字,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他突然踹翻脚边的金属折叠椅,巨响在空旷的训练场炸开
沈玦(当初的他):额……我们钦海省消防今年又落后(攥着战术笔的指节泛白,笔杆在掌心留下月牙状压痕)每年都在落后!和同普星消防同属索国,去年输了三点七分,今年他妈直接落后整整十二分!
沈玦(当初的他):说真的,我们和其他地区消防队伍同属炽炎大地,血脉相连,可看看成绩!别的支队不断突破,为什么就我们的分数一直上不去?(用力捶了下身旁的栏杆,金属震颤声里透着恨铁不成钢)每一分差距,都是未来救援时可能慢下的一秒!今天我们在训练场上落后,明天面对火灾、洪水,老百姓等不起!
他扯开制服领口的纽扣,脖颈青筋暴起:
沈玦(当初的他):每次对上普星,都输得这么难看!训练计划表我改了七版,负重加到三十公斤,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猛地将战术笔狠狠砸向墙壁,塑料笔杆瞬间四分五裂)消防比武不是星际战争,不需要你们开飞船!要的就是脚踏实地的速度和咬牙死撑的韧性!周思灿摔成那样都能爬起来,你们连新兵都不如?
沈玦还未从方才的怒火中平息,下一项“铺水带快接”的成绩播报又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电子屏上,东麟队的时间比同普星消防慢了整整八秒,鲜红的数字像八道伤口横在眼前。他抓起战术帽狠狠摔在地上,帽徽撞在金属栏杆上发出脆响。
沈玦(当初的他):还来!
他一脚踢飞脚边的备用接头,橡胶部件在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沈玦(当初的他):铺水带这种基本功都能落后?这是消防兵的吃饭家伙!你们是把水带当跳绳在玩吗?
沈玦(当初的他):同普星用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装备,连水带型号都没换过!七版训练计划喂了狗?三十公斤负重压不住你们的懒骨头?
他突然冲向呆立在旁的器材管理员,夺过对方手中的水带用力一抖,湿漉漉的帆布在空气中甩出鞭响:
沈玦(当初的他):看看这接口!卡扣锈成这样也不保养?!抢险救援争分夺秒,你们是想让老百姓等着水带自己长出翅膀吗?
沈玦将水带狠狠甩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沙扑了器材管理员一脸:
沈玦(当初的他):你们觉得爽吗?输给其他城市的战友很舒服吗?!老子每天陪着你们摸爬滚打,不是想看你们在赛场上丢我们东麟消防的脸!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穿过警戒线。消防员王玉弘慌忙伸手阻拦,却被傅诗予灵巧避开:“嫂子!别去!沈队正在气头上”
傅诗予:黑风大衣:让开
傅诗予攥着急救包的手指泛白,黑色大衣下摆沾着不知何时蹭上的血迹
傅诗予:黑风大衣:他再凶还能吃人?
沈玦赤红的双眼盯着傅诗予,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怒吼,猛然挥臂将她推开。傅诗予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腰重重撞在一旁的消防器材箱上,急救包“啪嗒”掉落在地,棉签、纱布散落一地。
沈玦(当初的他):谁让你来的吗?
沈玦指着满地狼藉,声音里裹着浓稠的怒意
沈玦(当初的他):这是比武场,不是你救死扶伤的急诊室!现在全队士气低落,你跑来添什么乱?
他胸脯剧烈起伏着,制服因为剧烈动作歪斜,露出颈侧暴起的青筋
沈玦(当初的他):别拿你那套医者仁心来说教,今天的窝囊样,就是对我们东麟消防最大的侮辱!
周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消防员们噤若寒蝉,连周思灿忍痛起身的动作都僵在原地。傅诗予苍白着脸,咬着嘴唇弯腰捡起散落的绷带,指尖微微发颤:
傅诗予:黑风大衣:沈玦,你现在浑身上下都写着‘输不起’三个字。
傅诗予:黑风大衣:但我认识的那个消防总监,不该是个迁怒旁人的孬种,是那个会拼命救我的
沈玦(当初的他):你他妈懂什么?!去年输给蓝源省,我他妈痛定思痛改了半年训练方案;今年对上普星,又是铩羽而归!每次庆功宴都是别队风光,我们东麟消防的人只能灰头土脸坐在角落!
沈玦(当初的他):媒体采访问我感想,我能怎么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说对手太强吗?
沈玦突然逼近傅诗予,鼻尖几乎要碰到傅诗予的鼻尖
沈玦(当初的他):我告诉你,消防比武场和火场一样残酷!输了就是输了,老百姓不会听你解释,他们只看你能不能冲进火场救人!
沈玦转身指向记分牌,猩红的数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沈玦(当初的他):这些数字差的不是分数,是未来火灾现场里可能救不回来的人命!
沈玦突然泄了气般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喉间发出一声苦笑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你以为我这个消防救援总监那么好当是不是?每天睁眼就是训练、考核、演练,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没解决的安全隐患。队员受伤我要扛责任,任务失败我要写检讨,现在连比武都成了笑话……
沈玦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沙哑
沈玦(当初的他):我不是迁怒你,我是恨自己没用。明明带着兄弟们加练到凌晨,明明反复打磨每一个动作细节,可结果还是输。你在急诊室救死扶伤,看得见的是生命,我在训练场拼命,赌的是看不见的未来。我怕哪天真正的灾难来了,我们还是这副样子……
傅诗予看着沈玦泛红的眼眶,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的模样,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他。她的脸埋在他满是汗渍的肩章上,能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紧绷的脊背。周围消防员们慌忙别过脸,周思灿疼得龇牙咧嘴,却也默默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沈玦僵在原地,手指微微蜷起,悬在半空的手最终重重按在她后颈,将人死死扣进怀里。他闻着她发间混着碘伏味的洗发水香气,喉间涌上酸涩。
风卷着训练场上的沙尘掠过,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傅诗予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自己头顶,听见他闷在制服里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
沈玦(当初的他):诗予,我真的……想赢。
她攥紧他背后的布料,没有说话,只是用尽全力回抱他,像在给这个浑身带刺的男人筑起一道柔软的墙。
沈玦下巴抵着傅诗予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压抑
沈玦(当初的他):应急部门那边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下季度全省消防大比武,要是再拿不到前三,就要削减我们的训练经费和装备更新配额。现在训练器械老化严重,水带接口密封性下降,云梯液压系统也出过故障……这些问题不解决,到了真正的救援现场,兄弟们拿什么和死神抢人?
沈玦(当初的他):应急厅的领导上次来检查工作时,曾半开玩笑地称我们为“捕蛇专家”。然而,每逢技能比武,我们的分数总是略逊一筹!三个月前,领导曾强调“绝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可如今呢?我们竟然落后了二十多分!东麟曾经被分割得最久,自从回归祖国怀抱后,国家优先将最好的资源给我们东麟,说是心疼我们,新式装备和高科技都首先配发给我们。然而,我们似乎辜负了国家的期望,让祖国丢脸了
傅诗予:黑风大衣:东麟吗?还可以叫其他名字?
沈玦(当初的他):东麟叫不习惯,叫北河,倾山,实在不行,叫绥州
沈玦手臂收紧,仿佛要从傅诗予身上汲取力量
沈玦松开傅诗予,双手搭在傅诗予肩膀上,眼神里满是疲惫和不甘
沈玦(当初的他):现在训练器械老化严重,水带接口密封性下降,云梯液压系统也出过故障……这些问题不解决,到了真正的救援现场,兄弟们拿什么和死神抢人?上面还说,要派督导组进驻。一旦被督导组抓住把柄,整个东麟救援支队的评优、晋升都会受影响。兄弟们跟着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不能让他们的前程毁在我手里。这次比武,不只是为了争口气,更是为了东麟救援消防的未来。
沈玦(当初的他):去年评优的时候,我们队连个集体三等奖都没捞着。隔壁同普星又是‘先进救援单位’,又是‘标兵支队’……庆功宴那天,兄弟们坐在角落里,看着人家上台领奖,举杯庆祝。有个新兵偷偷问我,沈队,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行?
沈玦猛地踹了一脚身旁的消防水带,金属卡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沈玦(当初的他):我当时怎么回答吗?我说下次一定能行!可现在呢?
沈玦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沈玦(当初的他):上面的表彰名额就那么几个,年年被别的支队占着。兄弟们流血流汗训练,不就盼着能有个荣誉?再这么下去,人心都要散了
沈玦(当初的他):我有时候怀疑,我是不是不适合当消防救援总监,我改了那么多版训练计划,加了那么多训练量,可结果还是输。兄弟们跟着我起早贪黑,最后连个像样的成绩都拿不到……
沈玦声音突然哽咽,伸手抹了把脸
沈玦(当初的他):上次器械故障,差点害得新兵受伤。要是真出了事,我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代?
沈玦苦笑一声
沈玦(当初的他):或许换个人来带,东麟救援支队早就不是现在这副样子了
沈玦他望向远处嬉笑打闹的其他支队队员,眼底满是自我怀疑的黯淡
沈玦(当初的他):我是不是,耽误了大家了
傅诗予:黑风大衣:开什么玩笑,你一直都是最厉害的你们还在成长不是吗
……
当天下午,沈玦坐在训练场布满裂痕的台阶上,沈玦揉了揉太阳穴。记分牌上刺眼的数字尚未熄灭,像道愈合不了的伤口。他攥着战术笔的指节发白,笔身被捏得发出细微的扭曲声,远处器材区传来队员们收整装备的叮当响,混着晚风,飘向灰蒙蒙的天际。
回忆
索国钦海省东麟地区拥有超过六个世纪的历史积淀,这也是索国坚持推动地区统一的重要历史依据。早在百年前,索国国力渐强之时,便着手推动被北凌国侵占的东麟地区回归事宜。然而,北凌国却以荒谬的"钦海东麟尚幼"为借口,强行将其割裂出索国版图长达百年之久。期间,索国焚血军曾试图武力收复,北凌军方竟以"应当继续历练"为由阻挠。面对如此无理的说辞,焚血军指挥官愤怒斥责:"这简直是毫无道理的托词!"
收回东麟根本不容易,当年索国代表将文件重重拍在谈判桌上:“这是我们索国连续八次公投要求回归的统计数据,你们还要用'发展不成熟'这种借口搪塞到什么时候?”
北凌国谈判官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冰冷:"东麟社会治理体系尚未健全,贸然回归会影响区域稳定。"
“影响稳定?”焚血军的参谋“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他制服上的肩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冷冷的光芒,“上个月东麟商业街发生爆炸案,我们的东麟救援队仅仅用了17分钟就赶到了现场,而北凌驻军呢,足足花了40分钟,这分明是在威胁我们东麟人民的安全!到底是谁在威胁地区的安全呢?”他一把抽出平板电脑,用力扔在桌上,屏幕里正循环播放着救援对比的视频,“今天已经是第八次谈判了,你们每次都是用不同的话语来拖延,联合国宪章中哪一条允许你们非法托管我国的主权领土?”
北凌国代表脸色阴沉:"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会议室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参谋愤然打断对方:“历史?东麟消防支队的出警效率在短短三年内提升了整整三倍,这才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你们口中所谓的‘尚需成长’,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目的就是想继续霸占当地的资源罢了!”空气仿佛瞬间冻结,索国代表面色沉稳,缓缓摊开一张泛黄的历史地图,指着上面的标注说道:“六百年前的行政区划图清楚地表明,东麟自古以来就属于我们索国。今日我们前来,不是为了谈判,而是要求北凌归还属于我们的东麟。”话语铿锵有力,如同战鼓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索国军方代表,东麟的消防应急体系远未成熟,贸然回归只会拖累索国整体发展。"北凌国谈判代表将数据报告甩在桌上,镜片后的眼神满是傲慢。
"东麟的消防救援能力暂时落后,那是我们自己的事!"焚血军参谋长猛地拍案而起,军靴重重碾过地板,"这片土地的每一寸都镌刻着索国的名字!你们打着'帮扶发展'的旗号非法占领百年,现在还想用这种借口继续拖延?"他调出手机里的视频,画面中北凌军队在东麟港口强行扣押救援物资,把我们的消防员按在地上威胁我们,"上个月台风过境,你们阻断救援通道导致23人延误救治!到底是谁在危害东麟发展?"
北凌代表强撑镇定:"这只是个别意外......"
"意外?"参谋长冷笑一声,将历史档案摔在桌上,泛黄的文件上盖着六百年前的索国印玺,"东麟消防支队再稚嫩,也轮不到侵略者指手画脚!今天不谈发展指标,只谈主权归属——从现在起,我们每48小时就会向国际法庭提交新的证据,直到这片土地重回祖国怀抱!"
北凌代表仍在狡辩:"没有我们的协助,东麟根本无法独立运行,回归只会引发混乱。"
"够了!"焚血军参谋长突然掏出手枪重重拍在桌上,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会议室炸响,"你当我们焚血军吃素的?!我们不是只有人民金龙军,需要你们的协助吗?痴人说梦,他们不能独立,那是我们的内部的事,要你多管闲事吗”
谈判桌瞬间被掀翻,文件纷飞中,参谋长揪住北凌代表的衣领:"东麟六百年的历史传承,不是你们几个政客的谎言就能篡改!给你们72小时撤离东麟,否则——"他猛地推开对方,身后的军官齐刷刷端起步枪,"后果自负"
窗外乌云压城,参谋长冷笑掷地有声:"这片土地或许还在成长,但守护它的人,从来不会退缩半步,不成熟又如何,至少他们在成长,北凌军方代表,你们是不会明白,他们就像刚刚三岁的孩子,天生反骨,但是他们也在成长”
"还有北凌代表军方,我们索国的东麟,它年纪是小,但是那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事,关你什么事?"焚血军参谋长抓起桌上的东麟地区救援数据报告,径直甩向北凌代表的胸口,"莫名其妙,我告诉你,不只是他们在成长,划分到东麟的焚血军也在成长。”
"参谋长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冷意,"他们或许不是最优秀的救援队伍,但他们是东麟的脊梁。现在,立刻撤出我们的领土——否则,索国人民焚血军的演习区域,不介意再扩大三百平方公里。"
“还有北凌代表军方,东麟也许还在长大,但这是我们索国的国土!”焚血军参谋长猛地扯下墙上的地图,将标注着东麟区域的部分狠狠戳向对方,“你们强占百年,现在拿‘成长不足’当挡箭牌,到底谁在蛮不讲理?”
北凌代表刚要反驳,参谋长突然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东麟街头的民众举着索国国旗与北凌驻军对峙,浓烟中几名身着橙色救援服的消防员背着老人冲出火场。“看到了吗?这些消防员,这些东麟的百姓,他们在你们的高压统治下,依然拼了命地守护自己的家!”他将平板电脑重重砸在桌上,“你们切断救援物资、阻挠消防培训,现在又假惺惺说为了东麟发展?”
“还有我们的国土如何成长,我再说一遍,需要你们北凌国来指手画脚吗?还有二十年前,我们焚血军冒着北凌的炮火夺回龙瑰省!今天,东麟的每一寸土地,我们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收回来,我再说一遍,你们是想在72小时撤离还是在48小时。”
北凌代表突然将一份文件甩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归回东麟当然可以,但必须把名字改为'延桐',这是我们开出的条件。"
"什么玩意?!"焚血军参谋长一把掀翻桌子,文件和水杯散落一地,"东麟这个名字传承了六百年的历史,是刻在索国血脉里的印记!你们强占百年还不够,现在连名字都要篡改?"他怒目圆睁,手指几乎戳到北凌代表脸上,"是不是下一步,还要让东麟人忘记母语、毁掉宗祠?"
北凌代表整了整领带,语气傲慢:"名字只是小事,重要的是让东麟彻底'新生'......"
"住口!"参谋长猛地拔出腰间配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对方眉心,"东麟的历史,是我们的先辈用鲜血写就的!今天谁要是敢动它的名字,我就用子弹在你身上开个窟窿!"身后的焚血军士兵齐刷刷又重新拉动枪栓,冰冷的金属撞击声在会议室回荡,"告诉你们的主子,东麟永远是东麟,想要它把名字改了,我们就上战场,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参谋长枪口微抬,子弹擦着北凌代表耳畔钉入身后墙面:"还有我们的演习训练场,可不建议再扩大——"他俯身逼近,一字一顿道,"但如果东麟还在你们手里多待一天,下周索国海军的实弹演习区域,就会把北凌的西海岸划进去。"
北凌代表脸色骤变,想要后退却撞翻了椅子。参谋长捡起地上的东麟地图,用枪尖挑起边角:"是要和平交接,还是想在炮火里听我们喊'东麟归索'?"会议室陷入死寂,唯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参谋长突然收起枪,冷笑:"记住,焚血军的演习场,从来都由敌人的选择决定边界。"
焚血军参谋长将文件袋狠狠砸在北凌代表脚边,转身走向会议室大门时突然顿住。他背对着对方,声音里裹着冰碴:"东麟等统一"金属门把在掌心碾出声响,"他们回到祖国怀里,消防车会换上崭新的涂装,训练基地会建起亚洲顶尖的模拟火场——"
他猛地回头,目光如炬:"祖国自然会把他们宠成掌心的宝,轮不到你们这些机会假惺惺操心!"会议室大门轰然撞开,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列队而立,参谋长抬手行军礼,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鹰:"下次谈判,希望你们带的是撤离方案,而不是这种自欺欺人的废话!"
从北凌1830年强行割裂,人民焚血军打到2010年才成功解放东麟重新统一
……回忆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