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来荣耀门
疾风军营地,烈日高悬,训练场的沙地被烤得滚烫,脚踩上去,鞋底都要被烫化了似的。战士们一年又一年地经受着严苛训练,个个都咬着牙坚持。有的兄弟汗水直流,都湿透了厚重的训练服,豆大的汗珠滚落,刚一落地,就被滚烫的沙地吸干。还有的,被这高温和高强度训练折腾得中暑,脸色煞白,被队友们手忙脚乱地抬到一旁阴凉处救治。
顾千泽身为疾风军军长,哪怕没有教官盯着,也总是第一个冲在训练最前头。每天,他雷打不动地对着搏击沙包“砰砰”挥拳,那沙包硬邦邦的,就算戴着厚实的防护拳套,拳面和它反复撞击,也受不了。没一会儿,拳套上就慢慢渗出血迹,揭开一看,他的拳头上皮肉都绽开了,一片模糊,看着就让人揪心。这些伤痕,都是他一天天拼命训练留下的,是独属于他的勋章。
有一回,连续的高强度训练把他的体力彻底榨干,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身旁的队友眼睛都瞪圆了,心急如焚,撒开腿就飞奔过去。军医也背着急救箱匆匆赶来,两人一起把他扶起。顾千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累得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就说最近那次,他实在撑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栽,副营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扶住他,搀着他到去一旁休息。
他们穿着军装的时候,是保家卫国的钢铁长城,可脱下军装,也和我们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会疲惫,会受伤。他们在训练场上洒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滴血,都藏着守护家国的坚定决心,沉甸甸的,比什么都珍贵。
……
疾风军驻守在国外的日子,艰难得超乎想象。营地四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沙漠,炽热的风沙吹的特别厉害,见缝就钻,他们生活里全是沙子的影子,吃的饭里有,喝的水里也有,连睡觉都能感觉沙子硌着背。
顾千泽性子沉稳,经验丰富,不管碰上什么危险,永远冲在最前面。有一回遭遇沙尘暴,狂风卷着沙浪,天昏地暗,队员们都慌了神,是他镇定地指挥,带着士兵躲进安全区域,他就是队员们的主心骨。
宗政越性格直爽,就是有个狂暴病,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可他也是队伍里的开心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士兵们心情低落的时候,他总能想出些乐子,讲几个笑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给大家打气鼓劲。他和陆荆安都是顾千泽一手带大的兵,在顾千泽心里,他们就跟自己的命根子一样重要。
陆荆安刚来部队的时候,性格凉薄,脾气也不太好,加上经验不足,没少犯错。有次执行侦查任务,因为他的疏忽差点暴露目标,好在顾千泽反应快,及时补救。之后,顾千泽总是耐心地手把手教他,毫无保留,宗政越也会拉他一把,带着他融入集体。
疾风军专门驻守在国外,条件艰苦不说,危险时刻都在身边打转。这天,他们要在两国交界的一处山谷拦截一批非法武装分子。这山谷地势复杂得很,两边是陡峭的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是打伏击的好地方,可也到处都是危险。
顾千泽带着队伍,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大家屏气敛息,眼睛死死地盯着通道,专注地等待着目标出现。就在目标车辆缓缓驶入预定区域,顾千泽刚要下令行动,突然,背后传来“噗”的一声闷响,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肩膀。
顾千泽身形一晃,剧痛瞬间袭来,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月光下,陆荆安正举着枪,眼神冰冷,往日的尊敬和亲切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荆安,在疾风军里就是个传奇,作为国家公认的一等一的神枪手。你是没见过他摸枪的样子,那叫一个熟稔,对各种狙击枪械的性能,简直是烂熟于心。不管是冰天雪地的雪山,还是潮热难耐的雨林,只要目标一出现,他就能稳稳瞄准,扣下扳机。
他对各种狙击枪械的性能熟悉得就像熟悉自己的手掌纹路,每一把枪的后坐力、精准度,他都能精准把握。不管是在寒风刺骨的雪山,周围全是白茫茫一片,还是在闷热潮湿的雨林,蚊虫嗡嗡乱飞,只要目标出现,他就能迅速锁定,果断出手。
在曾几何时,陆荆安为了练狙击,没日没夜被教官拽起来,要求去训练,为了以后付出有回报,他每天,不管是下雨还是暴风雨都是扛着枪去训练,一遍又一遍地调整姿势、校准瞄准镜,重复着枯燥又辛苦的动作。正是靠着这天赋异禀的枪法,又加上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他才可以在国家级狙击大赛里出尽了风头,捧回一座又一座奖杯。他的枪法得到国家的高度认可,在炎龙军乃至全国的狙击领域,都是标杆一样的存在,大家提起他,无不竖起大拇指。
可谁又知道,这一手出神入化枪法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就说在雪山训练的时候,气温低得能把人冻僵,手指刚伸出去,就没了知觉。每次训练结束,他的手指都被冻得又红又肿,像一根根胡萝卜,关节处还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钻心地疼。晚上回到营地,为了不让战友担心,用热水泡手,那钻心的刺痛,让他冷汗直冒,可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在雨林训练,也好不到哪儿去。闷热潮湿的环境,蚊虫多得能把人淹没。有一回,他在雨林里一趴就是好几个小时,等结束训练起身时,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蚊虫叮咬的包,又痒又难受。他还不能去挠,生怕挠破了皮肤,引发感染。为了不影响训练,他只能强忍着,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陆荆安付出了太多了,背后是数不清的痛苦,在无数个夜晚,他因为训练过度,肌肉酸痛得睡不着觉,只能靠着止痛药勉强入睡。第二天,又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投入训练。每一次扣下扳机的自信背后,都是无数次跌倒又爬起的坚持,是日复一日与痛苦和疲惫的较量 。还有一次,每天天还没亮,他就来到训练场,一趴就是好几个小时,反复练习瞄准、射击。手肘磨破了皮,贴上创可贴继续;肩膀被枪托顶得淤青,咬咬牙也不吭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收获就得付出。军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就拿陆荆安来说,为了练出那出神入化的枪法,大冬天在雪地里一趴就是好几个小时,手指冻得又红又肿,裂开一道道血口子,疼得钻心,他吭都不吭一声;到了雨林,被蚊虫咬得浑身是包,又痒又难受,还不能挠,怕感染,就这么咬牙硬撑着。无数个夜晚,因为训练过度,肌肉酸痛得睡不着觉,第二天照样爬起来接着练,被国家公认的神枪手,经验的背后全都是血的付出。
他们在训练场上洒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次受伤后的坚持,都是为了保家卫国的使命。这份付出,这份担当,才是真正值得我们打心底里敬佩、致敬的。反观那些无关紧要的明星,有的除了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给大家带来一时娱乐,真到了关键时刻,能像军人一样挺身而出吗?咱们真该多把目光放在这些默默付出的军人身上,他们才是最值得我们追捧的人 。
顾千泽(人民炎军长):陆荆安,你在干什么
顾千泽嘶吼着,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无尽的震惊和愤怒。
陆荆安(炎龙军):(声音还是一样不好,却又透着一股决绝)军长,我……我不想再干了。这日子太苦了,我家里人一直催我回去、催我退伍,我不想死在这异国他乡。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帮他们这次,就给我一大笔钱,还安排好工作,让我能安稳过日子。
顾千泽(人民炎军长):你到底怎么想的?家里人催你就成了你背叛的理由?他们生你却没好好养你,就为这点破事,你就要背离我们这么多年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眼眶瞬间泛红,咬着牙怒声吼道)我自问对你、对部队,没有一丝亏欠。我们人民疾风军作为我国在别国的驻军,受《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等国际法约束,必须坚守岗位,未经上级正式许可,严禁擅自离岗。日常不仅要时刻保持高度戒备,军事行动、人员调度都得按既定规程来,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外交风波,损害国家利益。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鬼地方?我做梦都想回荣耀门站岗!可我们身上扛着驻军的责任,这些公约像紧箍咒,也是沉甸甸的使命,容不得半点任性。现在你说走就走,把公约当儿戏,把国家责任放哪去了?
#顾千泽(人民炎军长):你想让我因为你这荒唐的决定,就承担一切后果吗?一旦我没得到命令就擅自回国,整个指挥体系会瞬间崩塌。那些跟随着我的,听令于我的士兵们,他们该怎么办?后续的作战任务、战略部署,全都没了主心骨,就像一盘散沙。之前我们辛辛苦苦制定的计划,付出的无数心血,都得付之东流,任务十有八九得搞砸。军事法庭能轻易放过我吗?做梦!依照《索国人民金龙军纪律条令》我这种抗命行为,会被严惩。职务被撤只是第一步,所有的军衔、荣誉都会被剥夺,曾经的辉煌功绩,一笔勾销。紧接着,擅离军事职守罪的起诉就会落到我头上,我后半辈子大概率得被你害得在监狱里度过,大好前程彻底断送。国际影响更是不堪设想。我们疾风军作为驻军,一举一动都被国际社会盯着,一举一动都受《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等国际法约束。你如果因为你一个不想干了,让部队全部擅自回国,驻在国那边肯定炸锅,他们会觉得我们公然违背公约,到时候外交抗议不断,国家的国际声誉一落千丈,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外交合作也岌岌可危。陆荆安,你醒醒吧!别再被一时的冲动冲昏头脑,好好想想自己的职责,别把大家都拖入深渊,别让军长我,一手带你的人,让我成为国家和军队的罪人!
顾千泽(人民炎军长):陆荆安,你这般冲动行事,是想害死我,害死整个驻军队伍,害死我们的国家和军队吗?
……
索国人民金龙军是炽炎人民凛镇定海国的正规武装力量,属于国家常规部队,由现役部队(陆、海、空、极光军、战略支援部队等)和预备役部队组成,承担国防、保卫领土完整和维护国家安全的核心职能。其中,极光军作为军中王牌,装备极为先进。他们配备“极光-200”型高能激光炮,能瞬间发射超强激光束,穿透各类装甲,还能拦截高速导弹;电磁脉冲武器可干扰、破坏敌方电子设备,瘫痪其通信与指挥系统。此外,极光军还装备隐形战斗机和无人机,作战时悄无声息接近目标发动攻击。作战能力上,极光军具备顶尖电子战和信息战能力,能快速夺取战场信息优势,干扰敌方通信与情报收集,保障己方信息安全。通过多兵种协同,利用****和电磁脉冲武器精确打击、压制敌方重要目标,为友军行动创造有利条件。
……
宗政越(炎龙军):(也冲了过来,满脸不可置信)陆荆安,你疯了吧!你这是叛国,你对得起身上的军装吗?
陆荆安却别过头,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
陆荆安(炎龙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活下去,过正常日子。
宗政越(炎龙军):你有毛病吧!你要过正常的生活,你他妈当年入伍当兵干什么,你吃饱撑着没事干是吧
宗政越(炎龙军):我就奇怪了,当时我和军长回到国内,你和其他队员在这异国他乡驻守的不是很好吗,到底是谁让你失去了曾经保护国家的决心啊
陆荆安(炎龙军):越儿抱歉,人嘛,都是要钱的不是吗?
说完,他转身就往山谷另一边跑去。
宗政越赶紧蹲下为顾千泽包扎伤口,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顾千泽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曾经在训练场上咬牙坚持,立志要成为优秀军人的陆荆安,那个在异国他乡大家相互扶持的兄弟,怎么就因为对安稳生活的渴望,在金钱的诱惑下,背叛了他们,背叛了国家。如今任务陷入困境,他们孤立无援,满心都是被背叛后的痛苦与迷茫。
……
顾千泽身为疾风特种部队的军长,其神乎其技的枪法,在军事内部由中央军委训练管理部予以认证。为了检验顾千泽的枪法水平,中央军委训练管理部组建了一支专业评审组,成员涵盖军队射击领域的资深教授、战功赫赫的特战旅长,以及在国际射击赛事中屡获殊荣的特级射手。评审过程极为严苛,设置了多种实战模拟场景,力求全方位检验顾千泽的枪法能力。在一次高难度的移动靶考核中,顾千泽需要在高速行驶的装甲车上,对不同距离、不同方向的目标进行射击。目标不仅移动速度快,还频繁变换轨迹,普通射手很难捕捉。只见顾千泽冷静沉稳,凭借超强的动态视力和肌肉记忆,在颠簸的车身上迅速调整射击角度,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接连精准命中多个目标,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令在场的评审组成员惊叹不已。在野外实战模拟考核里,顾千泽被要求在复杂山地环境中,面对隐藏在茂密丛林和岩石掩体后的模拟敌人,完成狙击任务。环境恶劣,视线受阻,可他巧妙利用地形和风向,通过观察目标的细微动静,迅速锁定位置,精准开枪,在规定时间内成功“消灭”所有目标。回顾他的实战履历,在带领炎龙特种部队完成的32次在别国驻守的反恐任务里,他凭借超凡枪法多次力挽狂澜。在一次解救人质行动中,恐怖分子将人质关押在狭小房间,且布置了大量火力点。顾千泽潜伏在千米之外,透过仅有的一处狭小缝隙,一枪击毙恐怖分子头目,为行动创造了关键转机,成功解救人质。凭借在无数实战和考核中的卓越表现,顾千泽通过中央军委训练管理部的层层审核,被授予狙击步枪专业射击证,获得全军战术指挥专家(最高级别)认证,成为全军枪法的标杆人物 。
正所谓“军长不是不动手,军长动手必一击制敌”,顾千泽用他的实力诠释了何为顶尖军人的枪法,也为疾风特种部队树立起一座难以逾越的丰碑,激励着每一位战士不断磨砺,向着更高的军事素养奋勇迈进 。
……
金龙军队伍庞大,不同的军种、部队都有各自明确的职责分工。有的部队比如武警部队,会参与国内的维稳、治安等工作,他们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是为了维护社会秩序,给民众安全感。
……
在国内
一大早,天色刚泛起鱼肚白,顾母夏珞璃和穿红衣服的奶奶就坐出租车付钱就抵达了九霄城西高铁站。站内熙熙攘攘,广播的播报声、行李箱的滚轮声以及人们的交谈声交织成一片。夏珞璃拖着装满家乡特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搀扶着奶奶,在售票大厅的自助取票机前取到了车票。取票时,身旁一个年轻小伙子急得满头大汗,手指不断戳着屏幕,嘴里嘟囔:“这破机器,怎么一直提示错误。”夏珞璃瞧了一眼,轻声提醒:
夏珞璃(顾母):小伙子,你把身份证放反啦,再试试。
小伙子赶忙调整,顺利取到票后,连声道谢:“太感谢您了,我这赶时间去北平谈生意,差点误事。”奶奶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嘴里嘟囔:“这地方真大,我们可别走错路了,儿媳妇”夏珞璃轻声安慰:
#夏珞璃(顾母):放心吧,妈,我都安排好了。
两人通过安检,安检员礼貌地检查行李,微笑着说:“麻烦把包打开一下。”夏珞璃配合地拉开拉链,安检员仔细查看后,点头示意可以通行。来到候车大厅,夏珞璃找到一排空位,扶奶奶坐下,又去买了两份早餐。买早餐时,排队的人排起了长龙,前面的大妈一边排队一边和旁人唠嗑:“现在这高铁就是方便,以前去北平,路上得折腾好几天呢。”旁边大爷接话:“是啊,时代不一样喽,我年轻那会儿,去趟北平可不容易。”
夏珞璃去附近给奶奶买了一个肉包子拿过来,奶奶吃着包子,眼睛盯着大屏幕上的车次信息,时不时问夏珞璃:“还有多久上车呀?”
夏珞璃(顾母):(看了看手机说)快了,还有二十分钟,您慢慢吃。
很快就二十分钟
广播里传来G906次列车开始检票的声音,夏珞璃赶紧收拾好垃圾,拉着奶奶去检票口排队。队伍缓缓向前移动,前面有个小朋友蹦蹦跳跳的,妈妈在一旁叮嘱:“别跑太快,小心摔倒,一会儿上了车可别吵到别人。”检完票,她们顺着指示牌上扶梯来到站台。站台上的风带着清晨的凉意,奶奶裹了裹身上的薄外套,夏珞璃贴心地把自己的披肩给奶奶披上。
列车准时进站,稳稳停在站台边。夏珞璃和奶奶找到车厢,走进车内,找到座位坐下。车厢里整洁干净,温度宜人,周围的乘客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手机。邻座的两个年轻人小声讨论着旅行攻略:“到北平第一站先去荣耀门,听说那儿可壮观了,能看到升旗仪式。”另一个回应:“是啊,我们可得早点去占个好位置。”夏珞璃帮奶奶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又拿出保温杯给奶奶倒了杯水。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渐渐后退。奶奶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闭,像是在养神。夏珞璃看着窗外,思绪早已飘到了北平,想着马上就能见到二儿子顾玄逸或者是小儿子顾千泽,或者是大儿子顾霆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四个多小时后,列车准点抵达北平站。站台上人潮涌动,夏珞璃拿下行李箱,又搀扶着奶奶随着人群慢慢走出车厢。出站口处,旅客们提着大包小包,在人群中寻找着来接站的亲友。
夏珞璃和奶奶出了站
夏珞璃带着奶奶,一手拉着行李箱,行李箱的滚轮在地面上轻轻滚动,发出细微声响。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轮碾过地面的小石子,发出“嘎吱”一声。司机利落地打开驾驶座车门,解开安全带,动作娴熟地跨出车外,车门关闭时,“砰”的一声在街边回响。他快步走向夏珞璃,笑着伸出手,说道:“姑娘,我帮你放行李。” 接过行李箱,他拉着箱子走到车尾,按动后备箱开关,“咔哒”一声,后备箱缓缓弹开。把箱子稳稳放进去后,司机一边轻轻合上后备箱,一边笑着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司机一边又笑着问:“听口音你们像是外地人,是来旅游的吧?打算去荣耀门的紫宸宫阙那边逛逛不?”
#夏珞璃(顾母):不是,(笑着回应)我妈想看她的孙子,老人家自己坐高铁我不放心,就陪她一道来了。
司机一边笑着和夏珞璃闲聊:“看您大老远赶来,孩子肯定很出息,你儿子是做啥工作的呀?”
夏珞璃(顾母):(嘴角扬起,笑起来很好看)我二儿子在战警部队,是战警上将呢。他打小就有志气,一心想保家卫国,这么多年努力,也算是实现理想了。
司机一听,眼里满是惊叹,竖起大拇指:“真厉害!那其他孩子呢?”夏珞璃兴致勃勃地接着说:
(注:可怜的妈妈,还是以为自己小儿子只是特警大队的公务人员)
#夏珞璃(顾母):我大儿子也在军队服兵役,和他弟弟一样,都想着为国家出份力。四儿子在盛岳交警部门当大队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五儿子在盛岳当公安局局长,责任重,事儿也多。还有个小儿子,在特警大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可威风了。
他回到驾驶座,热情地招呼:“好嘞,您二位坐好咯,这就走。”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荣耀门广场驶去。一路上,奶奶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好奇地张望着,嘴里不时发出惊叹:“这北平可真繁华,比我们九霄城热闹多了。”
这时,夏珞璃伸手拉开后车门,用手虚挡在车门框上方,对奶奶说道:
#夏珞璃(顾母):妈你小心点,小心碰到头
奶奶微微颔首,扶着夏珞璃的手,缓缓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夏珞璃随后也上了车,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
司机回到驾驶座,扭动车钥匙点火,发动机轻声轰鸣,他透过后视镜笑着问:“二位坐好了吧?咱们这就出发了”
夏珞璃(顾母):好的
司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行嘞,从这儿过去大概15公里,不堵车的话,估计20多分钟就能到。”车子缓缓前行,街边的行人行色匆匆,有人手里拎着刚买的菜,脚步轻快;有人戴着耳机,一边走一边跟着音乐轻轻点头。到了红绿灯路口,四面八方的车辆汇聚,引擎声、喇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阵嘈杂的城市交响曲。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混合着奶奶身上淡淡的护手霜香气。车窗外,城市的喧嚣声不断涌进来,有公交报站的声音,有小贩的叫卖声 。一路上,奶奶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好奇地张望着,嘴里不时发出惊叹声:“这盛岳可真繁华,比我们九霄城热闹多了。”司机笑着搭话:“大娘,您这是头一回进京吧?”奶奶笑着点头:“是啊,我想孙子了,我这儿媳妇不放心我一个人,就陪着一起来。
夏珞璃刚刚才和顾苏言聊完天,放下手机看了一眼旁边的奶奶
车子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路旁的建筑鳞次栉比,阳光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司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时不时瞅一眼后视镜,灵活地避让着其他车辆。“大娘,你们从九霄城大老远来盛岳,除了看孙子,打算去别的景点转转不?”司机兴致勃勃地问,“像紫宸宫阙、御园,可都是我们盛岳的标志性地方,值得一去。”
奶奶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夏珞璃:“儿媳妇,我还没有去过御园,听说那是以前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住的地方。”
#夏珞璃(顾母):(温柔地笑了笑)行啊,妈,等安顿好了,我们就去。我都做好攻略了,到时候我们,如果你二孙子有空,让他带我们慢慢逛。”
正说着,车子遇上了堵车,前方的车辆排成了长龙,一眼望不到头。司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周五这个点,堵车是常有的事儿,估计得耽误一会儿了。”奶奶倒是一脸坦然,依旧兴致勃勃地打量着窗外:“没事儿,正好让我多看看这北璟城。”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小摊,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奶奶看了,忍不住念叨:“这糖葫芦看着真诱人,我小时候就爱吃,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夏珞璃心领神会,对司机说:
夏珞璃(顾母):师傅,麻烦你一下,在路口停一下
说完,便下车跑到小摊前,买了两串糖葫芦。回到车上,她把糖葫芦递给奶奶:
#夏珞璃(顾母):妈,您尝尝,看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奶奶接过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还是那个味儿,真甜。”她又递到夏珞璃嘴边:“你也尝尝。”夏珞璃笑着咬了一小口,两人相视而笑。堵了大概二十来分钟,道路终于畅通了。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重新向前驶去,不一会儿,就远远望见了荣耀门那庄严肃穆的轮廓。
随着荣耀门的轮廓在视野中逐渐清晰,周遭的安保规格宛如被骤然拧紧的发条,陡然攀升至最高等级。道路两侧,战警总队的战警战士们严阵以待,他们手中的枪械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枪身擦拭得一尘不染,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纪律与威严。战士们以标准间距整齐排列,身姿如松,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站定的身姿纹丝不动,宛如一尊尊钢铁铸就的雕塑。换岗时,动作整齐划一,默契配合,枪托碰撞发出清脆声响,节奏紧凑,不容一丝差错。他们的目光如炬,眼神中满是警惕,目光以极有规律的频率巡视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任何异常都逃不过他们锐利的双眼。交通管控也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车辆如同被精准调度的棋子,被逐一引导分流。司机们全神贯注,双手紧握方向盘,按照指示牌的指引,龟速驶向指定停车区域,不敢有丝毫懈怠。“前面安检极其严格,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只能把车停在附近,您二位再走几步就能到荣耀门。”司机透过后视镜,神色凝重地提醒道。
夏珞璃付了车费,搀扶着奶奶下车,从后备箱取出行李。广场入口处,排队安检的人群蜿蜒曲折,人们带着兴奋与期待,不时踮起脚尖张望着。
一座宏伟壮丽的城楼便映入眼帘,那便是荣耀门。朱红色的大门高大厚重,上面整齐排列着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城楼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尽显古朴与庄严。城楼上悬挂着巨大的国徽,国徽下方是一幅巨大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目光和蔼,仿佛在俯瞰着这片土地。
随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夏珞璃注意到周围的安保人员神情专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人和每一件物品。安检口处,先进的检测设备有序运转,工作人员认真细致地检查着游客的行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轮到她们时,夏珞璃主动将行李放上安检传送带,和奶奶一起配合工作人员进行检查。顺利通过安检后,视野瞬间开阔起来。中心广场平坦宽阔,地面洁净如镜,四周的建筑恢宏大气,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庄严肃穆。微风拂过,广场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奶奶仰起头,望着广场中央高耸的纪念碑。
……
早上的荣耀门,宛如沸腾的海洋,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似潮水般汇聚于此。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热闹的乐章。有人手持相机,贪婪地捕捉着每一帧美好;有人满怀期待,翘首以盼一场震撼人心的仪式开场。夏珞璃与奶奶裹挟在汹涌的人潮之中,朝着荣耀门的方向,缓缓前行。
远远地,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战警上将顾玄逸。他身高近198cm,犹如巍峨巨松,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仿若天地间的主宰。每迈出一步,沉稳有力,踏出的是千军万马奔腾的磅礴气势,仿佛一人便可撼动山河,自带千军万马的雄壮之感。
顾玄逸身着笔挺的军装,那军装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完美贴合,更衬出他的英姿飒爽。军帽下,一双深邃眼眸仿若寒夜寒星,犀利的目光精准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能看穿一切隐藏的危机。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脸庞,却遮不住眉眼间与生俱来的冷峻坚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他双手套着黑色皮革手套,举手投足间尽显军人的干练利落,那是历经无数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气质。腰间,三根对讲机与一根指挥棒整齐排列,犹如待命的利刃,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黑色皮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他刚劲有力的轮廓,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英气与威严,仿佛是从硝烟战场走来的战神。他双手摆动的节奏沉稳而独特,那是在无数次枪林弹雨中凝练出的韵律,普通哨兵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顾玄逸身着笔挺的军装,那军装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完美贴合,更衬出他的英姿飒爽。军帽下,一双深邃眼眸仿若寒夜寒星,犀利的目光精准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能看穿一切隐藏的危机。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脸庞,却遮不住眉眼间与生俱来的冷峻坚毅,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他双手套着黑色皮革手套,举手投足间尽显军人的干练利落,那是历经无数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气质。腰间,三个对讲机与一根指挥棒整齐排列,犹如待命的利刃,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黑色皮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他刚劲有力的轮廓,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英气与威严,仿佛是从硝烟战场走来的战神。他双手摆动的节奏沉稳而独特,那是在无数次枪林弹雨中凝练出的韵律,普通哨兵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抵达执勤站点时,顾玄逸身姿矫健,转身立定,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间尽显王者风范。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仿佛是无形的王者之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普通哨兵站在他身旁,瞬间黯然失色,被他的气势完全掩盖。他左胸上方佩戴的徽章,在日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徽章上,上方“索国人民金龙军”与下方“武装警察部队”的字样相互辉映,“战警上将”四个大字熠熠生辉,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他的荣耀与担当,承载着他无数次出生入死换来的辉煌。
突然,一阵喧闹打破了广场的和谐。顾玄逸目光如电,瞬间锁定声源,两名游客为争抢最佳拍照点,情绪失控扭打在一起,周围游客吓得纷纷后退,原本有序的场面瞬间乱作一团,人们的惊呼声、劝架声交织在一起。顾玄逸见状,毫不犹豫,大步流星地朝着事发地走去。他所到之处,人群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自动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间绝对的主宰,无人敢挡其锋芒。
他强势地站到两人中间,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仿若一座巍峨的冰山,寒意逼人。不发一言,却让争吵声瞬间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声。他冷静地将两人分开,伸手指向一旁的指示牌,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条理清晰地阐明拍照需排队的规则,又耐心地为两人比划着合理的拍照站位。在他的调解下,两人满脸羞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最终握手言和。可顾玄逸只是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两人伸来的手,微微点头示意,又往前摆头,眼神中那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不经意间流露的强大气场,让人敬畏,却又忍不住对他的独特魅力暗自惊叹。
处理完这场风波,顾玄逸返回站点,继续全神贯注地守护广场秩序。他双手摆动的幅度恰到好处,节奏沉稳有力,带着久经沙场的独特韵律,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一旁几个年轻女生瞧着他,脸颊瞬间绯红,其中扎马尾辫的女生小声嘀咕:“天啊,他也太帅了吧,这气场,这身手,什么样的女生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男神呀?”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笑着接话:“是啊,感觉他又靠谱又有魅力,跟他在一起,安全感肯定爆棚。”她们的议论声在熙攘的广场上一闪而过,而顾玄逸仿若未闻,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在广场上来回巡视。
顾玄逸也看到了母亲和奶奶,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眼眶微微泛红,那是深埋心底的思念在瞬间决堤。但身为军人,职责与纪律如高悬让他不敢违背。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们稍等,那看似平静的眼神下,实则藏着汹涌的情感。夏珞璃和奶奶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顾玄逸,眼中满是骄傲与思念,那是血浓于水的牵挂。
这时,激昂的国歌声骤然响起,荣耀门的升旗仪式正式开始。超过四十几排身着笔挺礼服的仪仗队,步伐整齐划一,如同被精密仪器操控的机器人,数也数不过来,护送着国旗走向升旗台。他们一开始走正步,每一步都踏出地动山摇的气势,后面换齐步,依旧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震撼人心的声响。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庄严肃穆地注视着前方,夏珞璃和奶奶也被这庄重的氛围感染,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心中满是敬畏。
仪式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顾玄逸趁着换岗的间隙,快步朝着母亲和奶奶走来。走到近前,他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那军礼,庄重而肃穆,饱含着对家人的思念与愧疚。顾玄逸看到母亲和奶奶的那一刻,眼眶瞬间湿润,有那么一瞬,他远远瞧见母亲和奶奶的身影,眼眶刹那间滚烫,那熟悉的面容瞬间点燃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思念,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地就要冲过去。可军装领口的领章似有千斤重,广场上游客人山人海、往来行人的目光,让他如梦初醒。
身为血征警上将,职责与纪律如高悬的警钟。他牙关一咬,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那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缓缓抬起,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缓,像是在极力抗衡内心的汹涌。这只手稳稳地横在身前,轻轻拦住母亲伸来的手臂,每一根手指都绷得笔直,肌肉紧绷如弦。紧接着,他腰杆一挺,身姿愈发笔挺,头颅微微一侧,动作沉稳又克制,示意母亲和奶奶稍作退后。下一秒,他双脚精准地并拢,发出清脆有力的声响,上身前倾,以标准的姿势敬出一个军礼。军帽下,他目光炯炯,视线牢牢锁在母亲和奶奶脸上,眼中满是思念,却又被钢铁般的纪律束缚,藏着身为军人的坚韧与克制。
礼毕,他依旧伫立原地,双唇紧闭,周身散发着血征警上将的威严。可仔细瞧去,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正悄然泄露他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那是游子对家人的眷恋,是历经岁月后重逢的激荡。
就在这时,他如猎豹般敏锐的目光,陡然捕捉到人群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半弓着背,脑袋左顾右盼,一只手在身前虚掩着,手机摄像头却直直对准了这一瞬间,周遭的空气仿若被速冻,降至冰点。顾玄逸周身散发出凛冽寒意,原本饱含温情的眼眸,刹那间化作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头翻涌着的肃杀之气,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铺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这气势比普通战警更甚,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兵也难以企及。那是一种在无数次生死考验、高位重压下养成的威慑力,仿佛一尊降临人间的战神,令人胆寒,好似腊月里呼啸的寒霜,冷到了骨子里的眼神杀。
这道目光裹挟着千钧之力,直直刺向偷拍者,宛如一道闪电,瞬间击穿那人的伪装。那眼神,锋利得如同从地狱拔出的长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掌控一切的压迫力。与普通战警的警惕目光不同,这眼神里藏着历经生死考验、无数次冲锋陷阵沉淀下的杀伐果断,光是对视一眼,便能让人心惊胆战、灵魂发颤,好似在无声警告。那个偷拍者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浑身猛地一颤,手不受控制地一松,手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滚带爬地挤出人群,慌不择路地逃窜,那狼狈的模样,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引得周围密密麻麻的游客爆发出一阵哄笑。而顾玄逸只是神色冷峻地看着偷拍者逃离的方向,直到确认对方离开,才将目光收回,那冷峻的侧脸,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