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顾寒阳是真的英雄)

生前最后一段画面重影

炮火震耳欲聋,炽烈的火光将阴沉的天际线染得通红,滚滚硝烟仿若狰狞的恶魔,在战场上肆意翻涌弥漫,刺鼻呛人的火药味钻进每一处缝隙,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顾寒阳浑身血污,那身原本笔挺的军装此刻破破烂烂,布条在风中无助地晃荡,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与尘土。可他仍如苍松般挺立,双腿稳稳扎在满是弹坑的土地上,死死握着那把枪身严重扭曲变形、已然损坏的武器,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与眼前的敌人对战,他对面,是弗莱彻国年轻英俊的太子殿下,也是威风凛凛的上将亚历克斯。亚历克斯身着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军装,肩章上象征着皇室与军权的双十字勋章熠熠生辉,腰间佩剑寒光闪烁。他手持一杆长枪,枪尖稳稳抵住顾寒阳的咽喉,只要再往前一寸,便能轻易要了他的命。亚历克斯满脸疑惑,开口问道:“索国人,你为什么这么拼命?明明你们的国家那么弱小,武器装备远不及我们,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顾寒阳(长兄):你不会明白,我的背后是刚刚成立的祖国,是我要守护的13亿人民,我们退无可退,今天我们不冲,谁冲

顾寒阳气场此时全开,杀意渐浓

顾寒阳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瞅准亚历克斯分神的瞬间,猛地抬起长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踹。这一脚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正中亚历克斯胸口。亚历克斯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数米开外的泥地里,溅起一片尘土。许久,亚历克斯才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血,眼神中却满是不甘与钦佩,由衷叹道:“勇气可嘉啊,你是顾寒阳对吧?你是强者,配做我的对手!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答应你。”

顾寒阳(长兄):(身形摇晃,面色惨白如纸,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尖不断滴落,洇红了脚下的土地。他紧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艰难地挺直脊梁,声音沙哑却又无比坚定)放……放我们索国的同胞回家。他们在你们这场战争里,受尽了苦难,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回,没日没夜地活在恐惧里,该受的罪,他们都受够了。

顾寒阳顿了顿,脑海中浮现祖国那满目疮痍的战场,断壁残垣在斜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宛如无声悲泣的冤魂。他仿佛看到年迈老人在废墟中翻找家人遗物,孩童蜷缩角落,眼神空洞恐惧。一瞬间,眼眶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

顾寒阳(长兄):(他紧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挺直脊梁,即便身体千疮百孔,那股绝不屈服的劲儿仍刻在骨子里。声音沙哑,却又无比坚定)我一生骄傲自如,从未向人下跪,也从未求过谁。但今天,我为索国的同胞而求你。他们在这场战争里,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回,整日活在恐惧的深渊,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苦难,罪已受够,是时候让他们回家了 。

顾寒阳(长兄):(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那殷红的血溅落在焦黑的土地上,洇出刺目的痕迹。他颤抖着,用沾满血污的手撑着身体,死死盯着亚历克斯,声音破碎又绝望)好好看看我新生的祖国!断壁残垣,满目疮痍,哪一处不是战争的地狱!再看看我的百姓,老的、小的、妇孺们,哪一个没被这场该死的战争折磨得不成人形!亚历克斯,这场战争,不能再继续了!(嘶吼着,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却仍强撑着挺直脊梁)今日,我顾寒阳屈膝,不是向你低头,是为我的祖国的未来,为无数鲜活的生命!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的家一个能统一的机会!三大城市被占领,我的先辈们拼了命去夺回,我们的国家早已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战火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与血混在一起,他几乎是哀求着)让我的老百姓,我的家人,我的弟弟妹妹,能好好活着,让他们活着,行吗?给我的祖国一丝喘息的机会,让活着的人能有重新生活的可能,让我的祖国,能好好的,站在国际舞台上一次的机会......(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又一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只剩微弱的气息)

顾寒阳(长兄):让我那还没有长大的弟弟有一个成长的机会

亚历克斯闻言,微微一怔,脸上浮现出复杂神色,有对顾寒阳气魄的赞叹,也有身为侵略者的顽固与纠结。他沉默良久,喉咙像堵着一团棉花,艰难开口:“顾寒阳,你知道你的要求意味着什么吗?这背后牵扯太多势力和利益,我……我恐怕无法轻易答应。”

顾寒阳惨然一笑,笑容里满是悲凉,眼中满是绝望后的平静,却又藏着一丝不死的希望:

顾寒阳(长兄):我当然知道,可我还是想试一试。从我们到这里,我们打了半个月,我知道你对我动情了,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了索国的未来,我必须试一试。亚历克斯,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真的能狠下心,看着这么多人继续受苦吗?

说着,顾寒阳双腿一软,缓缓屈膝跪地,膝盖陷入泥泞之中。但他仍高高昂起头,眼神坚定地盯着亚历克斯,那眼中的哀求与坚定,似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亚历克斯的内心深处。

亚历克斯望着跪在泥地里,却依旧挺直脊梁、眼神坚定的顾寒阳,心中五味杂陈。他缓缓蹲下身子,与顾寒阳平视,抬手轻轻拭去顾寒阳嘴角的血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复杂难辨的情绪,“顾寒阳,如果我们不是仇人的话,不是敌人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你。你身上这股子劲儿,这为了国家和人民不惜一切的勇气与担当,是我从未见过的。可现在,立场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亚历克斯站起身,背过身去,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说的条件,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实在太多。你们的先辈虽然从北凌国夺回三大城市可北凌国不会放过你们索国,一旦我答应你,我自己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你看看你,为了你的国家,连尊严都可以舍弃,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你。”亚历克斯转过身,眼中有挣扎,有无奈,更有一丝敬佩,“顾寒阳,我答应你,停火,放你的同胞回家。但你要知道,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沉重。而你,从现在起,就欠了我一条命。”

顾寒阳(长兄):(努力地摇了摇头,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涌出,在他惨白的下巴上拉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声音微弱且断断续续)来……来不……及了,我活不了了。我从踏入你们弗莱彻国……我就没有想着活着回去。

就在顾寒阳体力不支,双腿一软即将倒下的瞬间,亚历克斯疾步上前,稳稳地将他抱入怀中。顾寒阳虚弱地挣扎了一下,亚历克斯轻声道:“别动,你太虚弱了。”他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不忍。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顾寒阳的眼前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沉。他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但命运终究是对他有一丝怜悯,他没有像他的战友死的时候倒下的人一样,冰冷地躺在泥土地上,无人问津。意识消散前,他向后倒去,落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是亚历克斯。在亚历克斯的怀中,顾寒阳感到了久违的安心,至少,在生命的尽头,他不再孤单。他最后死在了亚历克斯他的敌人怀里,走的时候很安详

亚力克斯(外国军人):(抿着嘴,眼眶泛红,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艰涩地开口)顾寒阳,你是本太子殿下见过最勇敢的英雄好汉,战场上,你的攻势凌厉,智谋超群,厉害得让我忌惮。(他顿了顿,声音不自觉颤抖起来)你虽是敌国之人,却也是我打从心底尊重的强者。(缓缓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躺在自己怀里已经没有气息的顾寒阳的脸,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的手停留在顾寒阳冰冷的面庞上,迟迟不愿收回)再见了,顾寒阳。往后战场上没有你这样的强者,没有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我大概会觉得孤单吧。(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住满心的怅然若失 ,仿佛生命里某个重要的部分,随着顾寒阳的离去,被硬生生剜走了)

2010年,历经漫长战火的煎熬,弗莱彻国终于宣布和索国停火。这一消息传来,索国上下一片欢腾,多年的战争让这片土地满目疮痍,人们早已疲惫不堪,对和平的渴望如久旱盼甘霖。弗莱彻国的上将亚历克斯,亲自负责护送被扣押的索国人民回家。他身着笔挺的军装,神情庄重,登上战机,亲自驾驶,带领护航编队,在蓝天白云间划出一道带着索国的人民回家的航迹。阳光洒在机翼上,折射出金属的冷光,那冷光里,承载着索国百姓对归家的期盼。当战机稳稳降落在索国故土的机场,百姓们欢呼雀跃,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可人群中,却有些不和谐的声音。那些曾被扣押带回国的人,不知感恩,一味抱怨,嫌弃护送的速度不够快,对食物和住宿条件挑三拣四。就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满脸沧桑,身上的旧衣衫打着补丁,那是战争岁月留下的痕迹。老人看着那些抱怨的人,眼眶泛红,声音略带颤抖却满是力量:“孩子们呐,你们在说些什么啊!睁开眼看看这周围,看看这千疮百孔的土地,再想想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他抬手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战争这些年,我们失去了多少亲人,多少朋友,房子没了,庄稼毁了,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人家弗莱彻国的将军都亲自护送你们回家,这是多大的恩情!” 老人顿了顿,看向天空,像是在和逝去的人对话:“为了这场和平,有多少英雄拼上了性命,你们怎么能不感恩,怎么能还在这里挑刺儿呢!”周围的老百姓纷纷附和,一个中年汉子大声道:“大爷说得对!我们能平安回家,能迎来和平,都是英雄们拿命换的,我们可不能寒了英雄的心呐!” 人群中响起一阵赞同的声音,那些抱怨的人听着这些话语,渐渐都红了脸,羞愧地低下了头。机场上,微风轻轻拂过,带着和平的气息,也带着对英雄们无尽的缅怀。老百姓们相互簇拥着,眼神里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更有对英雄们深深的敬意,时刻提醒着所有人,和平来之不易,英雄的牺牲不容忘却,更不容亵渎。

在停火协议生效后,弗莱彻国履行承诺,将最后一批500名索国囚犯释放。交接仪式定在索国总统府前的广场上。当天,索国总统府前,警卫队成员身着略显陈旧但浆洗得十分整洁的制服,精神抖擞地排列成队。他们人数不多,却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庄重,肩负着迎接同胞回家的重任。弗莱彻国的车队缓缓驶入广场,车轮滚动,发出低沉的声响,打破了原本的宁静。车门依次打开,囚犯们脚步踉跄地走下车,他们面容消瘦,眼神中既有重获自由的欣喜,又带着长期囚禁留下的迷茫。索国的警卫队迅速迎上前,与弗莱彻国的人员有条不紊地完成交接手续。每一个签名、每一次对视,都仿佛在宣告着战争伤痛的渐渐远去。警卫队员们搀扶着虚弱的囚犯,轻声安慰,将他们护送至总统府内临时安置点。

……结束了

没有人为你负重前行,哪有和平的日子

2020年,索国的天空格外阴沉,一场举国瞩目的行动正在进行。为索国捐躯的25万英烈遗骸,在异国他乡漂泊许久后,终于踏上归程。回国那天,整个索国如同被按下暂停键。主干道上,交通全面管制,警察全员出动,他们神情凝重,目光坚定,用身躯守护着这条英灵回归的道路。机场,礼兵们身姿挺拔,手持钢枪,组成一条神圣的通道。当运送英烈遗骸的专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的瞬间,全场寂静无声,紧接着,庄严的国歌声响起。仪仗队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护送着覆盖着国旗的灵柩走下飞机。每一步,都踏在索国人民的心上,每一步,都饱含着对英烈的无尽敬意。铁骑开道,车辆组成护送车队,缓缓驶向烈士公园。一路上,民众自发聚集在道路两旁,他们手持鲜花,默默垂泪,向英烈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那一刻,整个索国都沉浸在悲痛与肃穆之中。烈士公园,从此成为承载国家历史记忆与崇高敬意的圣地,被特殊保护起来。禁地入口处,“游客止步!此为英灵栖息之地,每步皆慎,心怀敬意”的提示牌十分醒目。然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群结伴而来的大妈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她们或是眼神匆匆扫过提示牌,却没有丝毫停留,或是压根就没把这提示当回事,大摇大摆地径直闯入了禁地。一踏入禁地,大妈们就开启了肆意妄为的行径。她们慢悠悠地在里面晃荡,左顾右盼,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好奇。看到路边娇艳的花朵,一位大妈率先伸手,“咔嚓”一声折下,随手放进随身的袋子里。其他大妈见状,也纷纷效仿,瞬间,花丛被她们搅得一片狼藉,花瓣被揉得稀碎,散落一地,仿佛是英烈们无声的叹息。工作人员王伟正在附近巡逻,听到动静,心中一惊,他心急如焚,脚下生风般朝着声音来源处跑去。当他赶到现场,看到眼前的场景,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愤怒。

一群大妈无视“游客止步!此为英灵栖息之地,每步皆慎,心怀敬意”提示牌,硬闯索国禁地,还在走路慢慢吞吞,摘这里的花,可他们知道这里都是为了索国而死的英烈,那25万英雄也是在2020年才由仪仗队护送回来,而被特殊保护的烈士公园,被工作人员斥责还笑

工作人员厉伝正在附近巡查,听到喧闹声,心“咯噔”一下,他预感不妙,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狂奔。等他赶到现场,眼前的景象让他怒不可遏,脸涨得紫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几步冲上前,扯着嗓子吼道:“你们TM的到底想干什么!都给我马上滚出去!”为首的大妈嘴角还挂着笑,满不在乎地说:“哟,小伙子,对不起啊,我们真不知道不能进来。”说着,还回头跟同伴捂嘴偷笑,好像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玩笑。厉伝眼眶瞬间红透,声音因为愤怒颤抖得厉害:“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英雄们为了保卫国家,把命都搭进去了,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你们在这儿摘花嬉闹,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你们就不能想想这片土地承载的历史吗?”大妈们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小声嘟囔:“至于发这么大火嘛。”“至于吗?”厉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的嬉笑,对得起那些用生命换来和平的英烈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能让英雄们活过来吗?能弥补你们犯下的错吗?别废话,马上滚出去!”厉伝怒目圆睁,手指着出口,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这些大妈,满心都是失望与愤怒,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对英烈如此漠视 。

2020年1月26日

,……

索国烈士公园内,静谧得有些压抑,参天松柏遮天蔽日,枝干交错,投下大片阴翳,肃穆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笼罩。

亚历克斯身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军装,身姿笔挺,可脸上却写满了凝重与复杂。他是弗莱彻国的太子殿下,也是异国军队的上将,往昔的峥嵘岁月里,他率领队伍与顾寒阳带领的索国特别行动队多次短兵相接,每一场战斗都是生死较量,那些战火纷飞、血光四溅的场景,是他午夜梦回都挥之不去的阴影。如今,他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独自来到了这片满是英灵的圣地,也就是索国。

刚走到公园入口,工作人员眼疾手快,迅速上前,伸出手臂,礼貌却坚决地拦住他:“先生,麻烦您先购票入园。”亚历克斯微微一怔,旋即抬手整了整衣领,从上衣内侧口袋掏出钱包,利落地完成购票流程。踏入公园,亚历克斯的目光急切又略带彷徨,在密密麻麻的墓碑间来回搜寻,脚步匆匆,却又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小心翼翼。他一把拉住一位路过的工作人员,声音里藏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亚历克斯为了顾寒阳学了好几个月的英语

亚历克斯:你好,请问顾寒阳是几号墓碑?我想见见他。

工作人员愣了一瞬,眼中闪过疑惑,不过很快便查阅记录,抬手朝公园深处指去:“在那边,213号墓碑。”

亚历克斯道了谢,沿着蜿蜒的小径快步走去。一路上,往昔战场上的厮杀声、枪炮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他和顾寒阳对峙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

来到213号墓碑前,只见墓碑前摆放着几束鲜花,那是索国百姓自发前来缅怀时留下的,还有一面崭新的索国国旗,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象征着顾寒阳用生命捍卫的国家尊严。亚历克斯缓缓蹲下,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顾寒阳的名字,眼眶瞬间湿润,声音哽咽:

亚历克斯:顾寒阳,好久不见啊。曾经,我们在战场上针锋相对,我以为你是我必须要打败的敌人。可到最后,你为了同胞,那么骄傲的你,第一次向我跪下。那一刻,我才知道,你为了守护索国的一切,能做到什么地步。

亚历克斯:我看到了,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的国家现在繁荣昌盛,它在联合国也站起来了

亚历克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喃喃自语)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老子真的好好奇,你真的有没有爱过我?我们立场对立,可有些瞬间,我总觉得……算了,都过去了。愿你在这里,能永远安息。

他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装,庄重地向墓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个军礼,跨越了曾经的敌对立场,饱含着此刻最真挚的敬意。礼毕,他又深深看了一眼墓碑,转身准备离开。

顾寒阳(长兄):亚历克斯!

当那道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亚历克斯的耳中,他猛地回过头去。刹那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可能的身影。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原来只是一阵风卷起了落叶发出的声响,虚惊一场罢了。那一瞬间的忐忑与随后的释然,在亚历克斯的心头交替闪过。

亚历克斯:哎

亚历克斯:顾寒阳,我走了。我来自那个曾经扣押了你们同胞的敌国,如今站在这里,内心满是对你的愧疚与不安,这样的我似乎本就不该出现在此地。(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决绝,随后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两人刚好撞到一起)你是谁

亚历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应该就是你哥哥说的,想给那还没有长大的弟弟,有一个成长的机会,你也许是他的弟弟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点了点头)

亚历克斯:你家里人没有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哥哥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摇了摇头)最近才告诉我

亚历克斯:(笑了一下)原来没有人忘记顾寒阳,他在天有灵,看到如今的国家,应该安心了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

亚历克斯:你寒阳哥哥真的是英雄

亚历克斯:他是在我怀里走的,他走的时候很安心

亚历克斯:可怜的是你啊 傻小子,你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的哥哥,他为了让你有一个安宁的家成长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我哥哥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亚历克斯:(站在他面前,神色凝重,眼眶微微泛红,沉默许久后,终于缓缓开口)我一直都清楚,我与你哥哥或者是你们当年的索国曾站在对立的阵营,战场上,我们针锋相对、厮杀不断。但就是那样残酷的交锋里,你哥哥的身影始终深深烙印在我心间。我亲眼见证他每一次冲锋时的决绝,那股视死如归的劲儿,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微微仰头,陷入往昔回忆,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低沉)他在每一场与我的军队的战斗中,都冲在他的特别行动队最前面,那气势,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他那时恨透了我,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勇猛。后来我才明白,他这般不要命,心里装的全是对你的牵挂,装的是背后刚刚成立的国家,(走近一步,轻轻拍了拍顾千泽的肩膀,目光真挚而深沉)他从未忘记自己的弟弟,他从未忘记他背后还有一个刚刚成立的国家,还有那13亿人民的命,哪怕身处最残酷的战场,满心都是为你撑起一片没有硝烟的天空。他拼上一切,就是想让你远离战火,过上安宁的日子,而不是整日被炮火追着、担惊受怕地过日子。

亚历克斯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千泽(正装特警队):寒阳哥哥

他颤抖着双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这一声呼唤,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紧接着,压抑许久的哭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哭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与思念。

……结束

在城市的主干道上,车潮涌动,每辆车都像是在既定轨道上有序运行的零件。一辆大型特警车正沉稳地穿梭其中,驾驶座上,特警大队长顾千泽目光专注,双手稳稳地把控着方向盘,敏锐的双眼时刻留意着路况。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如脱缰的野马,在密集的车流中横冲直撞,连续三次强行变道。刺耳的刹车声顿时打破了道路的平静,周围车辆纷纷紧急避让,一时间,喇叭声、惊呼声交织在一起。顾千泽眉头一皱,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面对这突发状况,他迅速反应,猛打方向盘避让。然而,黑色轿车的行径实在过于疯狂,特警车还是被挤到了导流区,车轮在导流线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顾千泽脸色一沉,冷峻的面庞上满是怒意,果断开启警示灯。那一道道闪烁的红光,如同划破阴霾的利刃,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直直地射向黑色轿车。黑色轿车内,司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张狂的神情僵在脸上,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惊恐地通过后视镜看向那不断闪烁的警示灯,慌乱的眼神里写满了后悔与恐惧,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心里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严厉的惩处。

……

一批批军用直升机在空中排列组合,浩浩荡荡地飞来。领头的那架缓缓下降,机舱门打开后,好几万名炎龙军战士身着军装、手持装备,鱼贯而上。待所有人登机完毕,舱门关闭,领头直升机重新拉升。驾驶座上,机长顾千泽戴着耳麦,专注地操作着仪器,目光不时看向不远处。他的二哥顾玄逸是武警上将,同时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三级机长。从小到大,二哥对顾千泽十分疼爱,不仅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一身过硬的战斗本领传授给他,还把开飞机的技巧倾囊相授。正因如此,顾千泽才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直升机机长,肩负起此次飞行任务的重任 。

军用直升机在澄澈的蓝天划出流畅轨迹,完成盘旋后,稳稳降落在停机坪。舱门“哗”地打开,身着迷彩服的士兵们鱼贯而出,脚步急促有力,装备碰撞声、呼喊口令声此起彼伏,整个停机坪一时间忙碌而有序。不过片刻,人群便迅速散去,奔赴各自岗位,其他直升机也陆续升空,螺旋桨的轰鸣声渐行渐远,直至消散。顾千泽最后一个走下直升机,他身姿笔挺,步伐沉稳,身上那套军用机长制服从领口到袖口都熨烫得平平整整,肩章上绣着炎龙的徽章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那炎龙造型霸气,周身鳞片仿若燃烧的烈焰,栩栩如生。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好奇与崇拜,小小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顾千泽注意到小男孩的目光,脚步顿住,稍作犹豫后,他抬起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搭在小男孩的肩膀上。

顾千泽(机长):不好意思

顾千泽(机长):借过一下,小朋友

……

顾千泽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的军用机长制服皱巴巴的,满是奔波的痕迹。他刚想歇口气,就被紧急拉去执行巡逻任务。身为特警大队长,顾千泽深知职责所在,强打起精神,迅速调整状态。他身姿矫健,眼神锐利,虽一脸倦容,但目光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身旁并肩站着两名武警战士,他们高大帅气,身姿挺拔,武警制服穿在身上笔挺有型,肩章、臂章规整佩戴,腰间的装备闪烁着金属光泽,浑身散发着军人的严谨与英气。

或者是在,在弗莱彻国的土地上,索国人民炎龙军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此次,他们肩负使命,与外国军人会面交流。人群之中,一位曾与顾寒阳交过手的外国军人,听闻顾千泽正是顾寒阳的弟弟,且还是炎龙军的军长,瞬间来了兴致。他目光灼灼,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顾千泽的手,像是要从这双手里探寻出顾家兄弟的秘密。只见顾千泽的手掌骨节分明修长却厚实,掌心、指腹处布满层层老茧,那是无数次艰苦训练、出生入死留下的印记。外国军人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养尊处优的手掌白皙光滑,与顾千泽的手形成鲜明对比,他心里猛地一揪,刹那间,敬佩之情如汹涌潮水,在他心间澎湃翻涌。他眼眶微微泛红,也不顾身旁众人的目光,张开有力的臂膀,将顾千泽紧紧抱进怀里,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用弗莱彻国,他的国语说:“Fla'zon del'r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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