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心
白金:其实这对于人族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对于人族没有任何的影响,这种区别只存在于非人类之间。
白金在旁边解释道。
白羽接过白金的话。
白羽:并且说实话,这种称谓是毫无作用的。
白金在旁欲言又止,隐晦的看了一眼白羽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白羽看着天花板,双手靠着椅子两边的靠手,右手食指微微翘起,毫无规律的摆动着,天花板上的藤蔓随着食指的摆动而移动,互相摩挲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白柑目光随着声音望去,看着互相摩挲的藤蔓陈述事实般平静浅淡道。
白柑:也并非完全没有作用。
说完低头看着白羽又陈述着事实道。
白柑:我最先认识的不是白羽而是神明二字,光是这个名声就足以让大多数的人去信服。
白柑:当然,首先他们得承认怪力乱神的存在。
白羽:对,耳朵是最先予人以定义的。
白羽: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这无可避免。
白羽:神也不例外。
白柑默了默,真诚的发问着。
白柑:我们现在为什么要聊这些?
白羽无所谓的耸肩。
白羽:不知道,或许是无聊得没话找话。
说完假笑了一下。
停下了对藤蔓的操控,感觉他一下子惫累了下来。
白羽:剩下你想知道的问白金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白柑还是第一次听见白羽说累,有些稀奇,但还是开口应声。
白柑:好的,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白柑朝门口走去,白金看着白柑的背影转头对白羽尊敬的微微低头而后也走出了房门。
当房间内只剩下白羽的那一刻,门忽然自己紧闭,天花板上的藤蔓一下子全部垂落离着地面一米左右的距离,房间霎时间昏暗了下来。
白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听起来很是惫累,他站了起来,在藤蔓从里穿梭着。
他走过的地方藤蔓都会留出十多厘米的距离,就算窗外的风吹了进来使它们晃动也不会碰到白羽。
白羽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盖着被子,闭上了双眼,房间里格外安静,白羽浅浅的呼吸声,风吹藤蔓的沙沙声,它们汇在了一起。
此刻,祥和平静得使人充实。
这仿佛是一幅美景,画在画里的美景。
而躺在床上的白羽恍惚间在这个画卷里,不像会是人类。
当然,事实上他也不是人类。
可是,这幅景色里闭着眼的白羽,他沉静而又强大,似真非真,又似假非假。
此刻,这个房间安静而又诡异,白羽此刻像城堡里被诅咒的睡美人又像被封印的巫师,似正非正,似邪非邪。
白柑:下雨了。
白柑走出房门刚坐到沙发上不久外面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密切却又不急促,听着让人不自觉的静下心来。
白金:看来夏季快要结束了。
白金偏头看着窗外,丝丝凉风吹了进来,使得人心旷神怡。
白金:夏季快结束时,这儿总会下一场干净的雨,洗涤着这片森林。
白金:这是习俗。
白金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这种温柔就像是骨血里渗出来的,下意识地白柑心生好感。
白柑:这是一个好习俗。
凉风习习吹在白柑脸颊,干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白柑不自觉地享受着这大自然的赠礼。
这让他觉得自由。
白金:是的,起码这片森林里大多数的居民们都会为这场雨而欢呼。
白金:你还有什么疑惑之处吗?
白金坐在白柑从侧面的沙发上,两个人离得不近却也不算远,不会亲密得使人反感,却又不会过于疏离。
白柑:那棵树被烧了是吗?
白柑当时一直被白羽蒙着眼睛,却能听到小精灵的哭求声。
白金:是的。
白柑:那棵树死了吗?
白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非人类,可是他真真切切的看见过他,是一条生命,所以,从来没见过活生生的生命消逝在眼前的白柑有些惋惜。
白金:并没有。
白金:他并不会那么做,这对于他的判断准则里并不是死刑。
白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白金口中的他指的是白羽。
白柑:那棵树为什么会这样?
白金:因为人心。
白金:非人类在人心之中获取力量,但是也会被人心而影响操控。
白金:这种事情常有发生。
白柑:我对那棵树并不了解,你知道的可以告诉我吗?
白金: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害怕。
白金:当然,你可以随时叫停。
白金:请不要逞强。
白柑:好的,我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