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忍术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乱哄哄的,我被吵醒了。
听他们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的,我也懒得问,等他们出去我接着睡。
我单手撑着下巴听他们讲话,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说的啥。
片刻后老师们都冲了出去。
我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天就这么睡过去了。
怎么没人来叫醒我??
我的课?!!
中午佐助吃的啥??饭盒在我这呢!!
看了眼窗外的夕阳,佐助该不会饿了一天吧……
我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纳闷道“我人缘这么不好吗??”
这个点,学生们应该已经放学了吧。
我走向佐助所在的教室,打开门,空无一人。
果然。
放学也不叫醒我,老师就算了,佐助怎么也不来。
我摔门而出,就要冲回家质问佐助。
然后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伊鲁卡。
我阴阳怪气道“呦?这个时间回来干嘛?叫醒我吗?”
伊鲁卡打着哈哈道“不是,是有别的事情。”
我继续阴阳怪气“呦!什么事情比叫醒我还要重要呀?”
伊鲁卡汗颜“是挺重要的…”
这是心虚了?
我继续阴阳怪气“这么严重啊~比叫醒我还要严重耶~”
“是佐助的事。”
“?”
……
我看着满身是伤的佐助,和…躺在病房内的木乃伊。
我朝着伊鲁卡的脑瓜子就是一巴掌“怎么不早说!!”
伊鲁卡揉了揉头“我看你蛮累的就没有叫醒你……”
“所以中午的骚乱就是由佐助引起的??”
“不是,是月丰。”
月丰?没听说过。
“月丰骂了佐助,佐助气不过两人就打了起来,可能单手单脚的,打的不尽兴,从旁边摸过来两个手里剑打了起来,发展到最后就开始用忍术了。”
说罢指了指佐助“就是因为他的火遁,月丰没躲过,被烧伤了。”
“……噗,这不是他活该吗?”我摸了摸佐助的头,看着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心里一抽一抽的。
“是他嘴巴不干净惹出来的祸,怪佐助干什么。说起来这件事是临近中午时发生的吧。”
我记得我的课是在那时候,刚刚伊鲁卡说了手里剑,应该就是我上课要用的手里剑。
“对。”
得到答案我满意的点点头“既然是中午发生的为什么现在还没解决好呢?”
伊鲁卡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问题就出在对方家长那里。因为是对方动的手,所以佐助算是正当防卫,忍术也是对方先发起的,只不过佐助躲过去了,对方没躲过去而已。”
说罢又指了指屋内的木乃伊“他受了伤,对方家长不干,非要佐助以死谢罪。”
我还没开口伊鲁卡就抢先回答“我们当然不干,只是受个伤就要佐助付出生命,谁也不干。”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佐助一直呆愣愣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然后就一直吵…吵……吵………吵到现在终于消停了一会儿,我想着一天了你应该醒了吧就把你叫过来了。”
“佐助?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佐助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哈哈,好吧…”那个臭小子说了什么!怎么我可爱的弟弟又不说话了!!!
此时一位大爷走了过来“你就是佐助的姐姐?”
伊鲁卡在旁边小声提醒我“这是月丰的父亲。”
哦,知道了,长的真丑,真是丑人多作怪,那小孩估计也不咋地。
大爷还在继续说“有娘生没娘养的俩野孩子,弟弟杀光全族高不高兴?宇智波家的叛徒,你弟弟是,你俩也是……啊!”
我结了个印吐出一个大火球,对方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的火球在碰到他的那一刻突然消散,我看着地上的怂包,温馨提示道“换条裤子吧。”
对方闻言低头一看,双手猛地捂住裆部,嘴里叫骂道“你给我等着!!”
伊鲁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这不算打架吧?我都没碰到他。”
伊鲁卡震惊的看着我“你…他…我…”
我不理会他看向佐助“你的伤如何?医生看了吗?”
“皮外伤,无须担心。”
这时伊鲁卡插话道“抱歉啊……他身上的伤不是月丰干的,是其他小孩子…”
“其他小孩子??!!群殴他一个人啊??”
“不不不不不不是,是其他孩子受他的感染也开始对着月丰扔手里剑,但是不知为何,佐助帮月丰挡下了一部分手里剑,有一部分就划伤了佐助。”
“帮他挡手里剑?为什么?”
佐助在旁边哼了一声“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不用别人插手。”
我揉了揉佐助的头发,感到欣慰。
我又看向伊鲁卡“孩子打架你们老师在干什么?”
伊鲁卡犹豫了半天“我们……我们在,带孩子们远离现场…那个时间段孩子们太多了,大多都不服从管教……”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发生喊了一句“对不起!”
也对,老师不敢对孩子们动手,只能好言相劝一点点劝走。
我开门走进病房内,床上的木乃伊一下弹起来,举起双手作防御姿势。
“不必紧张,医生怎么说?”
月丰颤抖的声音响起“医生让我,让我好好休养,说,说最多,最多五天,就就就好了。”
“五天?这也不严重啊,为什么要缠这么多绷带?破相了?”
“我,我不知道,父亲缠的……”
我摸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木乃伊“你……方便摘下来吗?”
“哎?哦…可以……”
月丰伸手将绷带解了下来,露出一半的脸。
不好看,但也没破相。
月丰还在继续,这时门口响起一声大喊“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月丰一愣“父亲?”
一转头就看见他父亲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我面无表情的结印,他父亲猛地停住脚步双手挡在身前“干嘛!还要吐火吗!”
随便结的,看把你吓得。
我回头看向月丰,他已经将绷带尽数解开,露出了那张,毫无特色的脸,还有左脸上的一小块纱布。
伊鲁卡愣住了“怎么这么一小块,还要把整张脸给包住?”
他父亲顿了顿大喊道“全包怎么了!我儿子都破相了怎么见人啊!”
这张脸破不破相好像都不能看。
佐助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月丰,后者颤抖着身体想往后退。
我将手放在月丰受了伤的脸上,手上浮现出查克拉,月丰震惊的看着我,一动不敢动。
佐助和伊鲁卡都屏息凝神看着我的动作。
只有他的父亲在旁边大喊大叫“你这是在干什么!把手拿下来!你要害死我儿子吗!!”
“闭嘴,不想让你儿子死的话。”
月丰父亲立马噤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将手放下“可以了。把纱布摘下来吧。”
月丰乖乖摘下。
月丰父亲立马冲过去抚摸着他的脸“好了?竟然好了?哈哈哈……”
既然好了那就没我们啥事了。
我招招手“走了。”伊鲁卡回过神来“你竟然还会医疗忍术?”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卫生间在哪?我要洗手。”
“走走走我带你去……”伊鲁卡率先离开房间,我俩紧随其后。
身后,月丰父亲大喊“别以为你帮了我儿子,我们就会原谅你!”
原谅?谁稀罕?我回过头吐了个火球。
跟之前一样,还没碰到就消散了。
至于他俩什么反应,我没注意,也不好奇,吐出火球后就走了。
伊鲁卡在旁边叽叽喳喳“你竟然还会医疗忍术?哇我都不知道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暗部还教这个?……”
无意中发现的,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一遍就学会了,即使是书上的。
我的医疗忍术就是在书上学的。昨天晚上一直拍背有点无聊,随手从床头柜拿了本书看,然后就学会了。
这算挂吗?外挂?
在洗手间洗了洗手,一出来就看见鸣人。
“鸣人?”
鸣人闻言看向我,眼含热泪。
“?”
“云老师!我还以为你没来呢!今天佐助他……”
“停停停,我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吗?那佐助身上的伤?”
他都说了身上都是一些轻伤,就没帮他,既然鸣人都说了…
手上凝聚查克拉,放在佐助的肩膀上,伤口快速愈合。短短两秒我就放下了手。
佐助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伤口,鸣人才放下心来。
哼,多简单的事。
鸣人满眼崇拜“哇云姐姐真的好厉害,会的好多哦!!”
“哈哈哈也没什么。”
伊鲁卡在旁边幽幽开口“鸣人…不是让放学回家吗?”
鸣人瞬间身体僵直。
“我这不是…担心佐助吗…哈哈……”鸣人边说边向我身后躲。
我在中间当和事佬“鸣人也是担心佐助嘛,你别骂他了。”
伊鲁卡看看我又看看鸣人,妥协了“好吧。”
我看了眼窗外,月亮高高挂起。
“天色不早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回家吧。”
鸣人看了眼窗外“好吧,佐助没事就好,那佐助,明天见啦。”说罢摆摆手跑走了。
伊鲁卡说声再见,也走了。
我牵着佐助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佐助,白天那臭小子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听,不要想。听到了吗?”
“哥哥……”
“鼬他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恨他。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变强。等以后见到鼬,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他会告诉你答案的。”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