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2谢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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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在齐案眉家里住了半年后,穿越局总部给齐案眉传来消息,说是查询到初七的世界背景和身份了。

齐案眉看了资料,才得知初七原名谢衣,来自一款游戏衍生出来的仙侠世界。谢衣可以说是里面的炮灰角色,一生经历也悲惨的很。

上古之时,一场灾劫席卷大地,不周山天柱倾塌,天穹皲裂,霪雨无止,大水浩然不息。神农至西北一处天裂,以矩木为基,兴建流月城,于此指引众神,以灵力炼制五色石,交由女娲补天。补天之事耗时弥久,人界黎民死伤惨重。有一部族名曰烈山,信奉人皇神农,寿数长久,善驭灵气。烈山部人不忍生灵涂炭,自请入流月城相助,神农感其赤诚,欣然应允,于是将一滴神血封入矩木,使其蕴含的生命之力通过矩木枝叶发散,以供烈山部人不饮不食而活。

补天进展艰难,天皇伏羲遂启用神剑昭明,赴东海斩杀巨鳌,取其足支撑四极,暂止天穹倾颓之势。洪水为之退歇,不日天裂亦告修补完毕,然而昭明却于此役后崩裂损毁,不复神剑之形。

灾劫过后,人界浊气漫溢,生民因之纷纷病亡,所幸流月城高居九天,浊气稀薄,神农便命烈山部暂居城内,待他另寻适宜居所。可神农从此再也不曾回来。天皇伏羲为防止五色石和矩木等机密外泄,在流月城内外布下结界,流月城从此与世隔绝,烈山部人无法踏出城外半步。

然而岁月流逝,大地浊气增加,即便高居天上,烈山部后裔仍渐受浊气影响,体质衰退、寿命减短,并有一些后患上特殊疾病。千载已矣,这座浮空之城依然漂浮于北疆雪国上空。因起源于神农,流月城内保留着一些依靠法力和磁力驱动的偃甲,以及许多神奇的技术。由于体质衰退,后世流月城对偃术更增依赖。

谢衣11岁时,沈夜继任流月城大祭司,将谢衣收入门下,并作为下任大祭司培养。彼时,支撑流月城漂浮在空中的神血和五色石都将耗尽,然而伏羲结界笼罩下,流月城人却无处可去。

谢衣与沈夜尝试制作偃甲炉,以供寒冬时节族人取暖。谢衣破开伏羲的结界,同时,心魔砺罂趁虚而入。沈夜发觉砺罂的魔气可保族人不惧浊气,前往下界生存,遂与砺罂达成协议,以魔气熏染族民,并通过矩木,帮助砺罂吸食下界七情。为争取时间调查心魔的来历和弱点,谢衣最先接受魔气熏染,却发现心魔砺罂已附上支撑流月城核心的矩木。在对待砺罂的问题上,谢衣与沈夜意见相左,师徒之间生出嫌隙。同时,在寻找适宜烈山部居住的洞天之时,谢衣发现无厌伽蓝有神农清气残留,并将其告知于瞳。后因师徒矛盾激化,谢衣在瞳和华月的帮助下,离开流月城,叛逃下界,另寻克制心魔之法。谢衣独自一人在下界游走,学习诸多门派的术法,并进一步完满自己的偃术,踏遍千山万水、读遍经书万卷,只追求一个能够解救流月城与下界生灵的两全之策,期间造福地方百姓无数。

谢衣於巫山一座古祠的残简中读到神剑昭明的传说,据传昭明能斩断世间一切灵力流动,或许能够克制心魔。同年,谢衣于巫山水边初识阿阮,并将她带在身旁,教导她读书写字、人界的常识。

谢衣造出通天之器,能够干涉磁场,读出木石内部潜藏的记忆,用以寻找神剑昭明。谢衣仿造三魂七魄,梳理自身记忆,删减七情六欲,仅留存重要事件及一些简单情绪,制造出偃甲谢衣。偃甲谢衣能言语行走,然比常人木讷许多。

谢衣向百草谷墨者预言,将有吞噬人心念的草木降临人界。然而墨者发觉谢衣身带奇异的恶浊之气(魔气),心生怀疑,下令暗中追缉谢衣。同年,谢衣启程前往捐毒找寻神剑昭明的碎片,因觉此行艰险,不愿阿阮跟随,遂将阿阮封印於桃园仙居图中,并将通天之器拆解四散。随后在前往捐毒途中,遭沈夜截杀,重伤濒死,被带回流月城,以偃甲和蛊虫续命,失去部分记忆(沈夜自称毁去谢衣记忆,然真实失忆原因未知),仅余一部分法术和偃术,并更名为初七,成为沈夜的专属部下,平日隐匿踪迹,除沈夜和瞳外,无人知晓其存在。偃甲谢衣不知自己乃是偃甲,以谢衣的身份隐于世间,专研偃术。

初七第一次执行任务,清理下界无厌伽蓝的妖灵,作为流月城安置魔化城民的据点,并发现百年前(谢衣22岁)未完成的送给师尊沈夜的生辰贺礼。

10多年前偃甲人谢衣机缘巧合下,童年时的乐无异相遇,偃甲谢衣赠无异偃甲鸟,成为乐无异学习偃术的契机。偃甲谢衣与乐无异等人于朗德寨再次相遇。时至阿阮解封苏醒,偃甲谢衣不识阿阮,遂与众人去往西域寻找百年前自己西行之谜,并在捐毒收乐无异为徒,而后被沈夜所困,以叛师之名,为沈夜“处死”。乐无异一行人以为沈夜所杀为真的谢衣,势要杀了沈夜为谢衣报仇。捐毒一夜之后,沈夜读取偃甲谢衣的记忆,发现谢衣曾寻找可斩断世间一切法力连结的神剑昭明,遂派遣初七下界跟踪主角团一行的进度,取回神剑昭明,并命其必要之时,可出手相助。广州海边,初七与主角一行人对峙,沈夜现身,道出了初七曾是谢衣的真相。知道真相的初七仍表示忠于沈夜,愿为沈夜取回昭明剑心,斩杀心魔砺罂。后于巫山水下神女墓中,初七渐渐地回想起自己当年作为谢衣的事情,发觉如今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昭明剑心带回流月城,才能终止这一切。打斗中,神女墓崩塌,为保住昭明剑心,初七在危急关头以刀柄将手持剑心的乐无异推出,独自葬身于巫山神女墓中。

——

本来按照正常情况,初七,或者说是谢衣应该会葬身在坍塌的神女墓中而死,但是因为穿越局新人的的缘故,导致此方世界和谢衣所在世界那时产生了交汇,从而有了时空裂缝,谢衣意外被吸入时空裂缝,导致来到了此方世界,而被齐案眉所救,而由于谢衣所在世界,按照剧情线索,他应该是个死人了,时空局为了另一方世界稳定性,根据规矩不可能将谢衣送回去,系统告诉齐案眉最好的办法,就是抹杀掉谢衣,毕竟他本来就该死去的,能多活这么久也算赚到了。

齐眉眉拿着系统的匕首,悄无声息的来到谢衣身后,打算杀了他,但是谢衣突然转过头来,吓得齐案眉赶紧将匕首放入系统空间,谢衣目光清澈的望着她,举着手里的一支造型很漂亮的金簪,开心的说道:“眉眉,我给你这支簪子里面加了机关,你用时,将簪子头按一下,就能变为带尖针的绳索了。”谢衣说着给齐案眉展示了一下用法,只听“嗖”的一声,带着尖针的金色丝线射出来钉入对面的柜子里。

“眉眉,怎么样?你可喜欢这样设计?”谢衣像个想求夸奖的孩子一样炫耀着自己的设计。

“喜欢。”齐案眉说道。

齐案眉做了许久的任务,见识过许多尔虞我诈的事情和危险,在快要退休时,遇到谢衣这个意外,她最终没有听从上级的命令抹杀掉谢衣。齐案眉跟上级求情,并且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款,包括她需要延迟退休,继续在时空局当打工人,每次任务提成多数归总局等要求,保下了谢衣,并且让谢衣成为了她的下属。由她这个老人带谢衣这个新人,让谢衣成为时空局的一员。而谢衣在得到一个子系统后,在系统的帮助下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他也知道了齐眉眉为了保住他的性命付出的代价。

谢衣神色复杂的看着齐眉眉,问道:“为了护住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齐眉眉捂着心口,皱着眉头说道:“我心疼。”

“嗯?”谢衣听她这么说,有些担忧,就想帮她把脉,看看齐眉眉的身体情况。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齐眉眉说道:“我为了护住你,给那群周扒皮送礼,将我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好东西基本上全掏空了,我觉得亏死了,以后打工还得多数东西上交,我心痛死了,所以作为你的上级,你以后做任务收获,有好东西,不得藏私,都得给我。”

谢衣听到齐眉眉这话,想到她贪财的性子,笑着说道:“好,以后我的东西都给你。”

齐眉眉听到此话,眉开眼笑起来。多年后,谢衣连自己的人都是齐眉眉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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