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老爷和卓然

——东南亚某地，维利克，T4总部——

一座豪华的别墅里面

老爷正在和另外一个人谈论。

老人：任务为什么失败？

老爷：当地警方请的是猎人学校的外援，来的都是各国最顶尖的特种兵。

老人：那我要的东西呢？

老爷：没了，但可以再找

老人：我告诉你，我现在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

老爷：当然，就像我眼前这道牛排，只要出得起价钱，谁都有机会享用。

老人：钱没有问题，只要我的东西到了手，确定可以匹配了，我会再把尾款打给你。

老爷：还是眼前这道牛排，五分熟和七分熟时机不同，当然，它的口味也不一样（悠闲地拿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小口）

老人：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老爷：器官供体方是个A国人，这件事不仅惊动了伊萨亚警方，连国际刑警都在盯着，在这种情况下，把你要的东西再带出来，你觉得当初那个数还合适吗？

老人：【激动的站了起来】耍我？！

老爷：我们在商言商

老人：很好【怒】在商言商，很好，或许中国，你比较懂，但是这儿，我比你更懂！

老人说完，慢慢的转身，打算离开。

老爷：要知道这世间任何事物，都离不开金钱，除了金钱本身，金钱关乎梦想，你好像羞辱了我的梦想，所以，你好像也没机会了。

老人：什么没有机会？你忘了T4有今天，是靠谁供养的？

老爷：【狂笑】中国有句老话，叫大恩成仇，没什么恩要用一辈子来还的，更何况，就在你和我谈交情的时候，令弟阿鬼，跟我谈的是钱，他要你的命，而且给我开出了，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老人：你撒谎。

这时，“蹦”的一声，老人中弹，倒在了地上，老爷却不以为然。

老爷：通知老鬼，告诉他事情办妥了，让他尽快过来，商量货源和市场分配的后续事宜。

老爷的仆人：是。

老爷又吩咐，叫几个人仆人过来，清理一下地面。

这时，卓然牵着一条狗，走了进来。

卓然：老爷。

老爷：别人总以为我的全部家底，就是T4，他们哪知道，我真正的利器是你，卓然。

卓然：多谢老爷栽培

老爷：来，坐下。

卓然：是。

老爷：尝尝我的手艺。

这时，一个女仆拿了一样东西过来。

卓然吃了一块牛排。

老爷：味道如何？

卓然点头。

老爷：卓然，你有八年没去过中国了吧？

卓然：八年零二十七天。

老爷：收拾收拾，去一趟。

卓然：能带我母亲一起吗？

老爷：你又忘了，她得养病。

隐忍，卓然点点头。

老爷：没关系，等你这次回来，我会安排你们多待一阵，好吗？

卓然：好，什么任务？

老爷：中国东安大学最近研制了一款新型医用镇静剂，我需要它的配方和负责人，夏光远。

卓然听了，心里不禁想起以前的事，他想站起来，却被老爷按住，卓然冷静下来。

老爷：也许你对他的女儿更有印象，夏初

卓然：【放下刀叉】知道了。

——国内，警察局——

局长：这是我们已经锁定的一个暗网平台，欲望之城。技术组的同志，在入侵系统后，通过网上蹲守，对元数据进行搜集和分析，逐渐摸清，平台幕后黑手的一些基本情况，对方在网上的账号名称，名为恐怖海盗。就在刚刚啊，它突然发布，祭奠几个T4死难雇佣军的图文，不仅如此，它还发起了一个名为死亡任务的游戏，以高额的酬金作饵，不定期地，发布各种任务卡，诱骗，陌生的网友，实施自杀式的犯罪，虽然目的尚不明确，但已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饶峰进来了

局长：上级特命我们成立专案组，由刑侦支队队长饶峰同志牵头，联合缉毒科，经侦科，网络犯罪科等多科力量，全力寻找恐怖海盗的下落。

——办公室内——

饶支：根据目前的情报，恐怖海盗藏匿在我边境某处，很有可能，与雇佣军组织T4有联系，如果实施抓捕，警方需要你们的帮助。

董志刚：没问题，我马上通知雷霆突击队准备，一旦上级的批示下来，立刻配合你们行动

饶支：感谢。

——夜晚——

饶峰进来了。

梁牧泽：对方来者不善，你们要小心

饶支：我明白，不管是什么案子，不管是什么背景，我都会查清楚的

卓然公司

龙一：你打算把公司开在这里头？

卓然：这是刚刚兴起的创业园区，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公司进驻，位置比较隐蔽，那套，室内有我需要的房间结构。

龙一：为什么我感觉你只是在浪费时间，做无用功呢？

卓然：因为你不是我。

龙一：干脆点儿不好吗？绑了她女儿，逼他交“货”，就像我们以前干过的买卖一样。

卓然：他不是我们以前打交道的那些商人，这里也不是伊萨亚和维利克。在中国， 打打杀杀是最愚蠢的做法，完成任务需要更高级的智慧。

龙一：开个公司就高级了？

卓然：八年的空白，总要拿些东西来填的。

龙一：老爷让我来帮帮你。

卓然：他就这么不放心我啊。

龙一：谁让你不把桑坤尸体处理干净的？如果不是故意找麻烦，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纰漏来？

卓然：他生气了？

龙一：你觉得呢？

国外庄园

老爷：狗长大了，会变成什么？

龙一：大狗？

老爷：你说呢，老胡？

老胡摇头

老爷：供它吃、供它喝，等狗长大了，你会发现，原来养在身边的，是一头狼。

卓然公司

龙一：老爷的电话。

卓然：老爷！

老爷：见到龙一了吧？

卓然：见到了。

龙一：老爷。

老爷：他刚从伊萨亚回来，由他协助你，我想你的任务也能更顺利的完成。

卓然：明白。

老爷：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卓然：关于桑坤的尸体——我想着他在维利克旧部势力众多，为了掩人耳目才决定把它运到了边境线上去处理，结果被中国军警盯上了，怕进一步暴露，只能迅速撤离。

老爷：哦。

卓然：除了尸体，他们不可能得到其他有用的线索。桑坤从没在中国出现过，尸体本身也是无用的信息。所以您放心，这个小插曲不会影响到 T4，更不会影响您。

老爷：不用解释，卓然，我绝对相信你。等你的好消息。

龙一：你猜，老爷真的相信你吗？

卓然：相信要用，不相信也要用，那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龙一：你们都是最好的演员

卓然：从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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