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VS女帝--怎么有空上朝了?
“...陛下,查清楚了。那个碧莲本来是在冷宫当差,陛下继位不久她突然被调到了御膳房。前些日子是她负责和管事嬷嬷对接陛下膳食。”
江窈柳眉轻挑,“她倒是有点本事。”
冷宫之中还能想到办法逃出来。
侍女继续道,“听说是她无意中救了御膳房管事,这才被调出去。但据和碧莲共事的宫女说,御膳房管事公公都会看她面子,没人敢惹。”
江窈冷哼,“没人敢惹,看来有些人都忘了这宫里到底是谁在做主了。”
从她继位开始,就暗藏算计。
五弟啊五弟,她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的手就已经伸得那么长了。
她的身边又还有多少可信之人。
江窈凝着地上的侍女,半晌,挥手让人退下。
既然都不能信,那也没有必要说得太多。
朝中官员对五皇子处理粮税一事仍有怀疑,但五皇子却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完成粮税一事。
“...陛下,微臣...微臣已经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请陛下...查验!”
大殿之上,在众人眼前的五皇子又是往日的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要不是亲耳听过他的墙角、亲眼见过他的狠戾,江窈可能也和大多数朝臣一样,以为五皇子就是如此。
江窈,“五弟这些日子辛苦了。事情办的不错,没让孤失望。”
江承泽被夸点无所适从,只是一味的埋着头,“是太傅指点得好。”
他知道自己刚露头角,还不能抢了风头,不敢邀功。
太傅未曾说话,朝臣听着是太傅的功劳,顿然觉得是应该的。
江窈,“五皇子收缴粮税有功,赐予孤的令牌。以后,五弟想做什么,不必有所拘束。”
赐予令牌?
江窈,“太傅辅佐五皇子甚是辛苦,赐予黄金百两,如意一对...”
太傅只收到一些额外的奖励,颔首一礼,仍旧没有说什么。
倒是陈尚书已然不满,“陛下,五皇子虽有功,但他毕竟是在太傅帮衬下完成的任务。令牌象征陛下亲临,是不是有些不妥。”
江窈,“陈尚书,五弟是孤的亲弟弟,办事有功自当赏赐。有何不妥?”
太师站出来,“陛下,陈尚书所言极是。令牌乃是有大功的将领或者上了年纪的老臣才配得上。五皇子不论年纪还是功绩,都不足以堪当令牌的嘉奖。”
江窈紧抿双唇,神色淡漠,“两位爱卿倒是老人,就是不见有什么功绩。”
把玩这手中令牌,漫不经心道,“孤这令牌想送出去,原来这么难啊!”
众人,“...”
“报!”门外侍卫进入大殿,“启禀陛下,信王求见。”
江窈,“算起来也确实许久没见到信王了,宣。”
身边侍女不经意扬眉,不是天天见嘛!
几天没见,还要不远万里跑去相见呢!
抬眸望去,信王身穿朝服,和平日在寝宫见到的随意的他很是不同。
他俊脸刚毅,仿若对陛下有仇的样子。
只是那眼底偶尔难掩爱意。
信王镇定身形,“微臣参见陛下。”
江窈,“信王不在王府闭门思过,怎么有空上朝了?”
信王,“启禀陛下,微臣在王府,收到百姓联名上交的血书,控告陈尚书以权谋私,胡乱收缴粮税。并将粮食分批运送至各处,查无踪迹。引姓遭难,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公公接过血书呈上。
江窈有点意外,信王办事的效率比起这些只会在朝堂上明嘲暗讽的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江窈,“陈尚书,你给孤解释一下,这血书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