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VS女帝--真是让人难懂呢!
“大胆,陛下的寝宫岂是你们能闯入的!来人,将他们赶出去。”
“哼,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对朝臣大呼小叫。陛下病重,尔等知情不报,我怀疑你们故意谋害陛下,意图欺君罔上。”
国师、太傅等不少朝臣集聚陛下寝宫外,侍女和几个侍女挡在门口。
侍女,“放肆,我等是陛下贴身侍女,代表的是陛下的意思。你们敢闯陛下的寝宫,就是违背陛下的命令。”
国师,“你也知道你只是侍女,身为侍女,不关心陛下的情况,反而在这妖言惑众。来人,将这侍女待下去,严加审问。”
“众位爱卿好兴致啊!”殿内狠戾声音响起,殿外众人明显一惊。
尤其是国师。
侍女明白什么,挥手,大门敞开。
殿内龙椅之上,江窈一袭白衣,慵懒的靠在扶手一边。
手里晃着茶盏,漫不经心。
江窈,“不过两日没见,众位爱卿就这般想孤了,真叫孤好生欣慰呢!”
国师,“...”
苍老阴狠的双眼盯着龙椅上江窈,试图从那脸上看出破绽,但却没有。
怎么回事,她不应该在宫里。
国师,“陛下,臣听闻陛下病重,闭门不出,特来关心陛下的安危。”
江窈,“国师有心,孤还以为,国师是来看孤死没死呢?”
国师,“...”
看了半天,没有结果。
陈尚书忽然道:“陛下,粮税一事,事关重大。五皇子从未处理过朝事,此事交由他实在不妥。”
江窈,“陈尚书这话真是奇怪,你久久不能完成此事,孤派人帮你,你反倒责怪起孤来,真是让孤伤心啊!而且...”
江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傅,“有太傅亲自教导,五弟定然能顺利完成粮税之事。太傅,你说对吧!”
太傅在一直不管朝中之事,这会居然跟着他们闯她的寝宫。
朝局难测,人心更难测。
太傅微微颔首,“陛下抬举了,臣只做分内之事,其他微臣无能为力。”
还是这样,事不关己,又舍不得完全放下。
太傅啊太傅!
真是让人难懂呢!
江窈,“我倒是有一事想问各位,这么大张旗鼓闯孤寝宫,怎么,各位都来自荐枕席?”
众人,“...”
老脸一红。
侍女,“陛下,国师非要传入内殿,查看陛下...情况。”
江窈,“哦,原来国师已经可以随意进出孤的寝宫了!”
国师,“陛下,微臣绝无此意。”
江窈,“那国师这是带着众人位爱卿来给孤倒洗脚水?”
国师,“...”
越听越不像话。
偏偏还没有别的借口。
太傅忽然道:“微臣只是应了国师来此,其余,微臣并不知道。”
国师,“...”
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从未相信过他。
江窈,“太傅的为人,孤自然是信得过的。那国师...来此就是想...”
太傅不附和,国师一人难立威信。
江窈忽然回来,让他们措手不及。
国师假笑,“陛下,微臣,只是关心陛下的安危。”
江窈,“哼,那孤就多谢国师的关心了。祭典刚过,孤乏得厉害,就不送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