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VS女帝--她一定要宰了他
床榻虽小,但身边之人的气息给人一种莫名的安稳。
被人抱在怀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江窈不知为何,只觉眼皮很重,不知不觉睡了去。
早上醒来时,身后已经没有人。
院子声音不大,细细簌簌听得有人。
江窈出了房门,信王坐在屋檐下,眼睛盯着柳婆婆手里的干草。
柳婆婆,“从这穿过去,把下面的草抬上来,交错叠加。”
信王听见脚步声,看过来,“夫人醒了。”
江窈没什么表情,柳婆婆已经夸赞起来。
“夫人真是好福气,您相公要亲手给您编织草帽呢!说你下次出门就不会淋雨了。”
江窈:“...”
没有草帽她也不会淋雨。
而且信王手里的草帽看着...应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信王走向江窈,对着她的头比划,“夫人可喜欢。”
江窈扯了扯嘴角,十分敷衍。
信王不在意,回到凳子上继续和柳婆婆学编织。
江窈无声一个嫌弃。
侍女做好简单的饭菜,几人吃了点就离开。
马车上,江窈闭目养神,信王自顾看着书籍。
互不干扰。
进入城区,外面逐渐热闹起来。
江窈掀开帘子一角,街道车马穿行,行人游客来来往往。
“还没到?”
已经回到京都,还能去哪儿?
马车停下,江窈掀开看一眼。
窗外人声鼎沸,娇柔做作的声音刺耳。
江窈甩下帘子,“这就是你要来的地方,青楼?”
信王淡淡一笑,扔给江窈一套衣服,“换上。”
江窈,“你让我去这种地方?”
信王,“不深入敌营,陛下怎知道我说的的真假。”
信王放下课书籍,笑得迷人,“还是陛下想微臣代劳?”
江窈:“...”
换了身男装的江窈也能丝毫不逊色。
气质优雅,风度翩翩。
信王趁她换衣服的间隙也乔装了面容,看起来是个粗汉。
江窈嫌弃撇开眼,“就算进去,我也不可能...”
“走了。”
江窈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拽着进入摘月楼。
信王搂着人,颇有几分留恋花丛的浪子意味。
关键还是一脸粗汉,不少人都有点心疼江窈。
江窈,“信王平时没少来啊!”
青楼往来大多是有钱有闲的公子哥,一身的脂粉气味。
江窈有点受不了。
信王带着人从侧面上楼,好几个女子已经扑上来,信王扔了些银子,“给老子找个地方喝酒。”
女子意味深长看了几眼两人,瞬即明白。
“两位请跟我来。”
青楼的房间倒是安静,就是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嗯?又干嘛?”
江窈还没观察完房间布局,被人抬起滚到了床上。
信王附身而下,掐起小脸,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这处是陈尚书的情报所,进来此处的人都会落入他们情报中。若不干点什么,很难打消门外几人的疑虑啊!”
江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哪有人来青楼就是为了....”
信王,“那夫人说说,来此是为了什么?”
江窈狠狠瞪了他一眼,势要推开,信王附耳,“叫。”
江窈,“叫什么?嗯~~~”
信王不管不顾吻下,江窈费劲推开,信王勾唇,“夫人学得真快。”
江窈,“...”
她一定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