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vs女帝--狡猾的信王
“臣弟...臣弟参见陛下。”
地面跪着人唯唯诺诺,腰身都比别人低了几分。
江窈漫不经心品着茶点,好一会才开口,“五弟这是做什么。你与孤乃是亲姐弟,何必行如此大礼。”
江承泽微微抬起脑袋,见着江窈威凌,又低下去,“臣弟不敢。”
江窈走下将人扶起来,“呵,五弟这是不认孤这个皇姐。”
江承泽连忙退开,拱手道,“臣弟不敢。”
江窈,“坐吧!”
江承泽小心看了她一眼,坐在椅子最边缘,“多谢陛下。”
江窈已经回到龙椅之上,“五弟怎么来了?”
问得漫不经心,眼尾时不时查看这个五弟的反应。
江承泽站起身,“臣弟听闻陛下病了, 特来探望。陛下为朝政日夜操劳,实在辛苦。臣弟无能,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来看看陛下。”
江窈哦了声,“如此,多谢五弟的关心了。”
大皇子夭折,二皇子病逝,三皇子被刺杀,四皇子...疯癫。
如今唯一的五皇子还胆小怕事,实在有太多费解之处。
江承泽,“这都是臣弟该做了。”
江窈,“既然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江承泽站在原地,捏着手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唯唯诺诺,看得江窈心烦,“有话就说。”
江承泽跪地,“臣弟...陛下,臣弟听闻您要惩罚信王,好多朝臣反对,陛下您没事吧!”
江窈淡淡一笑,“这也是你该关心的?”
江承泽,“臣弟知错,求陛下饶命。”
说的话如同被人教唆,完全不会绕弯子。
说了又紧急认错,好像木头一般。
江窈挥手,“退下。”
地上的人影跑得飞快。
江窈示意身边之人,侍女欠身一礼,退开。
批阅奏折乏味,但时间也过得飞快。
晚上,暗卫来报。
“回禀陛下,属下跟踪五皇子一路,他只回了五皇子府,之后一直饮酒作乐未曾离开。”
“可有见过什么人?”
“只见了几个仆人,其中一个去了陈尚书府上。”
“陈尚书,他到会利用人。”
江窈病退下人,看着桌上奏折陷入沉静。
砰的一声,大殿门口,走进一个人影。
信王闲庭信步,悠然自得。
没人吩咐,自顾坐下给自己倒上茶水。
江窈,“若是孤没记错,信王已经被禁足了。”
信王无所谓,“陛下记性真好。”
江窈懒得和他啰嗦,“...你来干什么?”
信王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好点...好点了吗?”
两次接触,他都未能控制自己。
她就像瘾,怎么都戒不掉,还让人痴迷。
江窈看着拿瓷瓶,更加来气,“自己惹的祸,信王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东西呢?”
不知不觉就回了寝宫,东西都没拿回来,反倒又一次落在他手上。
狡猾的信王。
信王淡然走近,俯身低低看着她。
那微肿的红唇品尝过平无数次,格外诱人。
明明那么软,说出来的话确实那么刺人。
江窈下意识后退,捂住自己的唇,“休想!”
绝无可能。